法是通过女人的肛门往她的肚子里打气。
住在堡里的铁匠带来了他的风箱。
坐在地下的女人被要求并腿屈膝,把她合拢的膝盖收紧到自己身前以后,再用手臂环抱住自己的腿脚,她的手腕是被绳索捆紧在一起的。
这时女人的臂膀和腿弯交错的地方可以横向贯通,并且插进一根粗木的杠杆。
这件事的下一步就是要在半个人高的地方找到支承。
我们使用了两张相隔着三尺距离的八仙桌子,架住杠杆的两头,把那个插挂在杆子上的女人凌空支承在中间。
这是一种从很西边的地方传进来的刑罚,听说名字叫做鹦鹉架,意思是形容被挂在木头上的人像一只停在架子上的鸟。
串在
木架子上的女人被她自己互相缠绕制约的肢体紧紧收束成了一团,更重一点的上身会往下边打坠,头脸后仰,她的一对圆润饱满的屁股肉包子就会翻转朝天,她的一条屁股沟里从前往后蜿蜒安排进去的燕瘦环肥,幽庭深院,所有这些平常隐匿在其中的,形色曲折的婉约故事,现在一眼看上去全都变做了坦荡利落的直女告白,还有她的一对紧紧收束在屁股上面的光赤脚板也都朝天,也都坦荡利落得不可方物。
每当男人遇到妇女身体的这两个方面呈现出这样裸露而且张扬的姿态,恐怕很难避免就要产生出来施加凌虐的冲动,我们确实找来趁手的硬木板子,多少带一点亵玩的意味抽打了她的光屁股和光脚底板。
当然人被那样挂在半空里挨打会很痛苦,而且对于一个女人,她被迫保持着那样一种凸显自己耻部的姿势也很屈辱。
很明显,这正是男人们总是更喜欢把母鹦鹉穿在架子上倒挂起来的原因。
喜欢使用鹦鹉架的另外一个原因,则是除了方便观看以外,女人屁股的高度正好处在一个适合动手操作的位置上。
我们的铁匠现在就要开始动手操作他的风箱。
他会在风箱出口的地方连接一条油布软管,再给管子的另外一头装上气门,那东西实际上是一支更细一些的,凿出了孔洞的硬木塞子,他会把那东西深入地塞进到女人的屁股眼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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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自己的括约肌肉会封闭住木塞的间隙,剩下的事就是慢慢推拉风箱打气了。
当然他会注意控制着节奏,不要把女人的肚子给打出洞来。
我们有些人以前试过给人的肚子打气。
肚肠里边被灌足了气以后,会把人的肚子撑张成一面游牧帐篷那样的圆拱形状,软肚上的人皮变得又紧又光,拍一拍都会脆响,真的像是绷好了的鼓面,另外就是人的肠管被硬撑到了那种膨大好几轮的程度,据说会使人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巨大闷痛,而当一个膨胀开来的肚子和充盈其中的剧痛一起,都被紧密地压缩在腰背躬隆,腿脚收聚的半圆身体的中间,很难想象我们假孕的母鸟正在承受什么样惊心动魄的内在体验。
根据伴随着打气进程所发生的外部表现来看,受刑的雪戎女人在她的肚子逐渐涨大的同时,会像正在承受生产的阵痛一样发出一声一声的凄厉哀号,大颗的热汗会从她全身各处的皮肤底下,像泉水一样奔涌泛滥出来。
她的因为臂膀前伸而受制翻转的赤背是倾斜向下的,在那片地方汇聚的汗水几乎是像夏天的骤雨一样泼洒而下,她也会呕吐,并且在干呕的时候大口大口地喷吐积气。
在停止推动风箱以后这些淤积的戾气会从人身的各种出口逐渐地消散开去,女人的肚子慢慢平复,现在再去摸弄她的肚皮,感觉就会像是在摸弄一块鞣熟的白羊羔皮子一样松弛软和。
我们在这样间歇的时候拉扯女人的散乱长发,把她的嘴脸拽高起来给她喂水,她喝的很贪婪。
不过提起她的男人很快就会放松开掌握。
女人的身体会像一个不倒翁玩具那样环绕木杠的中轴滚转着安放自己的重心,她的屁股和脚底升高起来重新回到我们的视野。
端着水碗的男人把剩下的冷水泼在她仰坠而下的脸上。
我们再重新开始。
每一次开始。
直到结束。
除了女人伸张的肚子形状和因为疼痛而扭曲的脸,除了不停的喘息和断续的哀鸣之外,女人的屁股总是这样触目可及地矗立在每一个围观男人的视野当中。
伴随着风箱推拉时候发出的单调节奏,男人们心怀叵测,我们现在已经看到被深插进入一支长的,硬的,木头物件的女人开口,正在发生从微妙开始,但是逐渐兴旺的蓬勃变化。
她那一整圈收束在肛门周围,装饰有放射式样的花纹褶皱,寻常总是以柔软雌伏的状貌示人的肉皮轮环,正在内部充盈气力的鼓吹和压迫下凸露耸涌,含苞欲放,她们跃跃欲试又能维系不崩的孩子气般的勇敢令人忍俊不禁。
她是一朵不在普通花期里开放的恶的花,在禁忌的娱乐里被蹂躏欲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