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们分属的部落曾经在高原上的某处互相遇见,她认识她。
如果这个女孩说的是真话,她所提及的那一支雪戎人在全盛的时候拥有数千的人口和马匹,那个部落以猛兽名字自称,它也是多年以前雪戎王国进占安西,围困安西城府的最为倚重的军事主力。
经历过那些年代的老兵们应该还会记得当时战争中的传奇之一,就是率领那个部落的军政领袖是一个不满二十岁的年轻姑娘。
当然在雪戎围城
失败,全线退入高原以后,她和她的部落已经销声匿迹了很久,看起来他们也像雪戎族群的整体命运一样,经历过了难以逆转的严重衰落。
在以后的一整天中我们很多人满怀着压抑的激动和好奇心,假装出并没有事情发生,但是需要偶然经过的样子,一次又一次地在那间房子的栅栏外边走来走去,一步一回头地瞟了我们认定的那个人。
不过我们多少有些失望地发现,实际上那个女人赤身裸体,垂臂盘膝坐在地下的样子和她周围所有端坐着的赤身女人并没有什么区别。
她现在当然不再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不过那些造成安西几乎全境沦陷的战事过去还不到十年,所以她仍然可以算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不算不好看,但是远远没有达到能够让人惊艳的过目不忘,如果曾经有过那样的女人进堡,我们一定早就发现并且记住了她。
事后来看我们在这些女人第一次脱衣暴露的时候,在她们裸裎挨挤着静坐,或者赤身赤脚地列队外出放风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她是泯然众人的。
当然从今天以后事情就不一样了。
那天我们的军官一直等到了半夜才开始行动,把那个正在熟睡的女人叫醒以后领进一个小房间里,立刻开始讯问。
一般来说人在刚睡醒的时候突然遇到这样的变故难免会有些猝不及防。
我们是一支镇守边防的军事力量,对于我们而言,暂时地收押管理一群奴隶女人是一件事,处置一个被俘虏的敌方指挥官是另一件事。
除了山下平坦的踏玉河沿以外,雪戎高原上也有零星散布,可以维持一定量牲畜过冬的高山草场,我们需要知道这些草场的方位所在和前往道路,以及更重要的是哪一个具体的部落习惯选择哪一处地方过冬,当然还有事关部落实力的人口和马匹的数量。
这样我们就可以在冬天刚刚过完的时候,派出军队围剿他们的聚居地。
由于在冬季中既缺少草料也缺少粮食,刚开春的时候总是游牧族群的人和马最为羸弱的时候,这种掠袭战术一直都是我们赢取军功的主要方式。
一个部族领袖对于这类事情的了解程度当然远远超过我们平常见到的成群结队的普通牧羊女,雪戎部落之间为了争夺那些宝贵的牧场本来就会经常动用武力,那是他们自己的生存之战,她对于那些既可能为敌也可能为友的同族部落的动向应该了如指掌。
我们要求年轻的部族妇女领袖告诉我们她所知道的事,当然我们也有已经知道的事,我们会在这两者之间进行比较。
如果出现不一致的地方就是她在说谎。
她在被发现说谎的时候就会挨打。
一般来说找到真相的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要求受审者重复地讲述同一件事,特别要讲细节,每隔几天,再讲一遍。
我们要求她在半夜被突然叫醒的时候讲,在被轮奸,毒打到神智恍惚的时候讲,一直讲到所有细节全都相符为止。
当然那个女人在这样的过程里受了不少苦。
把人按跪在地下用方棱的木条拶夹手指头,或者给膝盖下面塞一块带尖角的底板,后边腿弯里架上粗杠再动脚猛踩这些,虽然都是一般衙门的通用刑罚,使用起来也是能让人疼到昏天黑地的。
实际上我们的雪戎女领主所遭遇到的真正问题在于,她并不仅仅是一个按照正当的理由应该遭受折磨的人,她同时还是一个仍然年轻,不算难看的女人,而代表着民族正义承担折磨任务的我们,正好是一大群男人。
每当我们被召集到那间充当了审讯室的房子里,团团环绕在女人的赤裸身体周围,抚摸,扭拧,舔舐,抠挖,啃咬,以及争抢推搡着,丝毫不留间歇地捅插那些生长在她身体不同部位,但是都能够被分张而后进入的器官的时候,我们之间洋溢的气氛十分欢快。
我们也拥有足够的数量可以让这件事持续进行一整个昼夜。
而后我们会给那个女人的头上浇一桶冷水,要求她立刻开始回答我们的问题。
事情顺理成章地转向了越来越带性虐意味的方向。
在拶指和压腿之外更被喜欢的是使用我们猎取到的野猪的鬃毛捅插女人的乳腺。
被分张开了四条肢体,牢牢捆缚在长桌子面上的女人因为她胸脯深处难以忍受的奇痛和刺痒而扭动呻吟的样子,看上去既痛苦又性感。
根据堡中可以找到铁匠工具的现实条件,我们想到的另外一种动刑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