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往她身旁挪了挪,伸出手轻轻拍了拍金阿姨的后背,随后就把手放在了她的背后,「金阿姨你到底怎么了?你别哭啊?难道是不舒服?要不我去找我妈下来?」
「没事了,我好多了,就是刚才突然身体有些不舒服。」
我点点头,突然捂了捂肚子,「我在生理课上学到的,女人每月有几天都会很难受。」
我初恋都没谈过的男孩,告别处男还是靠眼前这个女人,自然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虽然金阿姨情绪失控在我预料之中,但这突然就哭的稀里哗啦,让我一时也麻了爪。
「这个。」
我看着蹲在我面前的金阿姨,她的脑袋离我裤裆是那么的近,听着她呜咽的哭声,突然回忆起
金阿姨却想起身,我就有点不开心了,所以故意又想去扯地上的丝袜。
她还以为我是真的学过成人知识,所以误会了,因此脸飞快的红了起来,但又似乎想到了什么,本来涨红的脸又再次变得苍白起来。
正好和我的视线对上,我被突然的对视弄得有些尴尬,目光尽量显得天真无邪的眨了眨眼。
金阿姨对我勉强笑了笑,低头嫌恶的瞥了眼手里的丝袜,打开手提包,从里面抽出几张纸巾包起了丝袜。
我点点头,
金阿姨闻言,身体抖了一下,急忙伸手抓住我的裤子,声音闷闷的说了句「佳佳,谢谢你的关心,不过我没事,不用担心。」
金阿姨显然不知道身旁男孩的险恶用心,深呼吸了好一会,这才抬起头对着我勉强漏出一个笑容。
姨都属于早起上学上班一族,一楼邻居都是做个体小老板的,不到九十点钟不起床,不然现在怕不是已经被惊动了。
我这抚摸后背,闻着她身上香水味,沉浸在自我暧昧情绪中正过瘾呢。
金阿姨的普通话本来是挺好的,可能因为刚才刺激有点大,让她脑子发懵,说话也变得一板一眼起来,我突然有点恶趣味起来。
这时我才小声问道,「金,金阿姨?你怎么了?」
但没有理解我话中邪恶调戏的金阿姨,却干脆的点点头,「对的,对的。我这个月正好来月经不舒服。但这种事不能公开说,所以不要告诉别人。」
然后又转过头看了看我,眼睛红彤彤的对我说,「佳佳,今天事情不要跟你的父亲母亲提起,好吗?」
「就是,就是我现在哭了的事情。」
要是换个人,一定会翻个白眼,表示华夏学校有个屁的正经生理课,可金阿姨她不知道啊。
「嗯?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至于她为啥从害羞的红脸变白脸,估计是也想起了自己确实是在流月经期间被人强奸了。
看着鼓囊囊撑起的帐篷,和近在咫尺的美人,我突然有点后悔,后悔自己昨天似乎错过了点什么,我记得日本小电影里,男主角都会先让女主角舔他的鸡巴的,从我同学那里得到的知识,这个好像叫做口交还是口活的,据说遇上这方面特别厉害的女人,甚至可以让男人体验到比操逼更极致的快感,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不过这次我的龌龊想法落空了,金阿姨没有再哭,而是皱着眉,在我伸手前,就一把抓起地上破烂的丝袜,似乎被上面浓重的精液味道顶了一下,她干呕了一下,急忙转过头。
我用手故意拉扯了一下被她踩在脚下的丝袜,「是不是因为这个?到底怎么回事啊?」
正当我走神意淫的的时候,胯下一声鼻水抽泣的声音惊醒了我。
她慌张的辩解了一句,因为惊慌连普通话都说不太利索了,可话没说完就又忍不住泪水,赶紧把头埋进胳膊里。
我借机用手轻轻的从上之下抚摸金阿姨的后背,就像我们给呕吐的人轻抚后背那样,当然这种好心的动作,对我来说却是实打实在吃豆腐,我对眼前女人身体欲望那可是非常高涨的,即便是抚摸后背,也让能稍微满足一丝我对她的欲念,特别是手掌每次划过胸衣后面的卡扣时,这种感觉就更强烈,强烈到我都想不顾一切就在楼梯间按倒她,强奸她。
,昨天下午她高潮那会似乎也发出过差不多的声音,有点爽,让我忍不住鸡巴又在裤裆里挺起来了。
说着她就要站起来。
我有点明知故问的看着金阿姨。
金阿姨红着眼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痕,见到我手里又抓起了丝袜,赶紧伸手拍掉,「不是,不是,你,你,你可别多想。」
「嗯。」
当然我知道为什么,昨天下午金阿姨带血的小穴还历历在目,经过一晚上的度娘百科的教育,我也知道了啥叫月经,所以这时候也敢那这个调戏金阿姨。
妈的,鬼迷心窍了,居然忘了金阿姨就在面前,我下面还支起了帐篷,这要是她一抬头,那我岂不是百口莫辩了?我赶紧用手隐晦的按了按鸡巴,然后顺势蹲下,用大腿夹住鸡巴,让高耸帐篷消失掉,低头瞄了眼裤裆,嗯,没有破绽。
说完就一个劲的大喘气,在平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