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地。秋老虎来了又走走了又来,这片花生被热度催了
又催,早熟了。
刘玉琴撂下手里的花生蔓子,仰头伸了个懒腰,露出腰间一片白腻的rou。刚
过午的天真热,她还穿着短衣,白色的小背心被汗水浸成了半透明,那对被丈夫
和公公咂摸滋润了多年的大ru房几乎要透衣而出,ru头尖尖的,像刚出土的花生。
她把麻袋铺在成堆的花生蔓子上,一仰身半躺了上去,随手摸过用了不知多少年
的坑坑洼洼的军用水壶灌了两口水,然后喊道:「爹,家里的,歇会吧!」
玉琴的丈夫二憨正轮着?头刨花生,听到媳妇喊,他把?头一扔,黝黑硕健
的身子半蹲到媳妇旁边,接过媳妇手里的水壶咕咚咕咚一阵猛灌,满是老茧的大
手就朝媳妇的nai子摸了过去。
「天天晚上还弄不够?要死啊!」玉琴一把拍掉他不老实的手,笑骂了一句。
「不够!」二憨嘿嘿地笑着,水壶一扔,两只大手一齐伸进了玉琴的背心,
把她两只雪白的nai子揉搓得像案板上的面团。
玉琴不再拦他,闭上眼享受丈夫的爱抚。嫁到王家五六年了,二憨爷俩一个
白天一个晚上,不分昼夜地和她做爱,几乎没有一天闲着。刚开始她还受不了这
种过度频繁的性爱,渐渐地就适应了,如今一天不沾男人的身子,她就觉得心里
空落落的。现在的她不用睁眼就能分辨出是谁摸上了她的ru房。爷俩的手劲都出
奇的大,二憨动作剧烈而粗糙,往往把她揉搓得直喊疼,疼过之后就是强烈的欲
望,就是胯下的shi粘和渴求。公公王山根则不一样,老头总是收着劲头耐心地抚
摸,时不时揉捏揉捏ru尖,舔吧舔吧ru晕,让她从ru房痒到心里,从心里痒到胯
下,从胯下痒到公公那粗硕的阳具。
二憨抹着媳妇的nai子就硬了,胯下高高的像顶帐篷,一只手还停在ru房上,
另一只手就探进了玉琴shi粘的胯下,躁动地捋着她浓密的Yin毛。玉琴也被他揉搓
的不行了,雪白的腕子伸进二憨裤头,撸动二憨的阳具让包皮摩擦巨大的尖端。
二憨浑身一颤,一把拽掉媳妇的裤头,又把自己脱的Jing光,掰开媳妇雪白的大腿
就插了进去。
两口子同时发出一声舒服到极点的长叹,二憨跪在地上扳着媳妇的腰,嘴里
叼着一只ru房,手里揉着另一只,膝盖和脚尖陷进了松软的花生地,腰胯大幅度
耸动,粗黑的阳具在玉琴肥硕的Yin唇间激烈地进进出出,每一次深入到底,那装
着无数子孙的rou袋就会拍打在玉琴的会Yin部,发出啪一声脆响,每一次拔出,又
会带出那两片粉红色的软rou,以及大股腥咸滑腻的yIn水。刚过正午,村子里根本
没人下地,四周又是一人高的高粱地,玉琴毫无顾忌地大声呻yin着,喘息着,两
条腿死死勾住二憨的腰胯,雪白的臂膀抱住二憨的脑袋,似乎想要把丈夫闷死在
自己雪白的ru房间。
「啊……使劲啊……要死了……爹……过来……歇着吧……歇会……」
儿子儿媳妇已经开始干了,王山根这才扔下手里的活,不紧不慢地踱步过去,
倚坐在儿媳妇身边,顺手抽出烟袋,眯着眼大火,慢悠悠地抽着。
王山根命苦,老伴死的时候,大儿子大憨刚十三,小儿子二憨刚学会走路。
辛苦巴结十几年,刚给大憨娶上媳妇,刚抱上孙子,大憨跟人出去刨活,稀里糊
涂就把命扔在了外面,留下刚出月子的媳妇和还没长ru牙的儿子。王山根命好,
二憨十八岁那年,他给孝顺得不像话的二憨张罗媳妇,遇到了多年不见的一位老
伙计。一顿酣畅淋漓的叙旧酒,一个香艳得无可比拟的晚上,他得了个心甘情愿
跟爷俩大被同眠的漂亮儿媳妇。爷俩从来不在乎对方和玉琴的事。儿子白天想和
玉琴干,爹就晚上把玉琴拉进被窝。爹晚上想和玉琴做爱,白天玉琴就是二憨的。
玉琴被爷俩调教滋润成了百依百顺的小媳妇。东屋,西屋,田地里,锅台边,磨
盘上,爷俩无论谁想和她做爱,她都美滋滋地答应着。想从前面干?行啊!裤子
一脱,身子一仰,你硬不起来,我给你揉几下,黑咕隆同你看不清,我自己扒开
让你进。想从后面来?行啊!屁股一撅,扶着门框或者锅台,nai子随便你摸,不
过你得扶紧我的腰,摔地上疼……
二憨粗吼着猛cao,玉琴畅快地呻yin,两人一头一脸都是汗,男女的生殖器猛
烈摩擦着,大股大股的yIn水从玉琴两腿间飞溅而出,沾shi了两人的Yin毛,Yin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