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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断定这不是失手。
" 你干什么!疯了不成?宫主的人你也敢打?他可是女皇陛下赐给宫主的,
是她的战利品啊!被宫主知道了,你、你还能活么?" 一名圆脸的女队员拉住了
她警告着。
" 我……那、那怎么办?" 她显然吓坏了,她有些怨恨的盯着阿楠,她一定
会被宫主责罚的,都是因为他。
" 希望宫主近两天别来找他,我去拿医疗机,你关他进去吧!" 圆脸女孩安
慰她。
" 也只好如此。" 矮个子的女队员悻悻的推搡着阿楠进一个崭新的铁笼。
" 这是宫主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可真好命,不用和那些狗挤在一起了。" 女
队员还有些怨他,可是看到他背部的伤又不禁害怕起来,只好勉强自己不对他动
怒。
阿楠冷眼的看着她,依旧不肯出声,只是安静的坐在角落里,像受伤的野兽
般冷冷的瞟着她。女队员见他的模样,不免又是一阵火,但是这次她没敢动手,
只是恨恨的对他说:" 看你那副样子,我就不信你能撑多久。到时候,被宫主调
教的还不是贱狗一条,不要以为自己长的合宫主口味就比别人高一等,你跟他们
是一样的,只是一群下贱的蠢猪,贱狗,连跳蚤都不如!" 骂够了,她也气冲冲
的走了,只剩下阿楠在回忆刚刚在蔷薇的卧室里所发生的一切……
" 我怎么会那个样子呢,那竟然是我的表情?!我竟然想到要屈服,…
…阿楠啊阿楠!你怎么会沦落到如此啊!" 他心里懊悔、痛恨,可是无济于
事,他觉得即使以后在蔷薇的面前,他都少了一份和她对峙的自信。深深埋头在
自己的膝盖中,他开始计划如何对付两人之间下一次的较量。
夜晚,是冰冷的。
整个牢狱里鸦雀无声,所有的奴隶都在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偏偏能打破这
安静的是那些被女人们带走、或被女人们拖回来的一具具垃圾上,那缠绕着的冰
冷铁链摩擦地面所发出的刺耳声响,又或者不知从哪里传来得阵阵鞭打的噼啪声。
背上的伤已被医疗机诊治,不再有撕裂般的痛楚,肌肤还有些红肿,血迹早
已干涸,结成块状粘在伤口附近。那两名女队员一会还会带人来帮他清洗、整理,
以避过宫主的耳目。而这段时间里,阿楠便有了机会打量这个牢笼,以便熟悉这
个有可能让他呆一辈子的地方。
到处是森冷的灯光,照的每个奴隶都是那么的惨白。大大小小各式的笼子有
的挂在半空,晃晃悠悠;有的半沉在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岸让奴隶们可以象水
獭般缩卷在上面;而有的铁笼则挤满了二、三十个奴隶,行动每一步都很困难;
相较之下,自己的处境还算是好的,地板黑漆漆的象是石料打制的,但是看不出
材质到底是什么,好象总在冰冷的透着凉风,还好身下坐的这个角落里铺着一小
块兽皮有可以栖身的地方。" 自己真的象个野兽一样了。" 阿楠自嘲的想着。
牢狱里到处弥漫着铁锈味道,象血的味道一样,加厚的金属隔板由巨大的铜
钉焊接在一起,排列的密密麻麻,反射着白炽灯冰冷的光线,到处透露着冷酷。
" 嘀~ !" 最外层的牢门开启了,那两名队员带着三名勤杂奴来到阿楠的笼
子之前。" 帮他清洗干净,不能有血迹残留。这里有愈伤胶曩,你们要一直涂抹,
直到伤口完全愈合。动作要快,否则,等宫主要他的时候,他的伤还没好……我
就要你们的命!" 说完,还挥舞了两下鞭子以示威胁。
三个男奴连忙跪下磕头回答" 是".他们鱼贯的进入阿楠的铁笼,让他趴下,
并且开始工作。女队员满意的哼哼了几声,叫队友出去喝茶了,留下他们四人在
这里。
阿楠看她们离开许久,确定她们听不到了,便开始询问:" 你们在这里呆多
久了?" 似乎不敢相信他敢说话,其中一名年纪较轻的男孩被吓的停下了手里的
工作,吃惊的望着他。
" 这里不允许随便说话,否则会被罚。" 较老的男奴很小声的告诉他,他抬
眼看阿楠,目光毫不掩饰的流露出羡慕、嫉妒," 你是新来得吧?怪不得对你这
么好。看来宫主很喜欢你。" 突然,他的眼神暗淡下来," 我在这里伺候了六年,
可是连宫主的面都没见过,只是不停的劳动……" 他似乎伤心的要落泪了,头深
深的低了下去。
" 见她有什么好,那么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