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和一些野性。当然,在混混的眼里只有性感和强奸她的欲望。但是没有人敢。
据说媛媛是一个高干的女儿,其哥哥高长青才是真正的大黑社会。黑龙江与
当时前苏联的好多大宗贸易,都要经过媛媛的哥哥高长青的手。只是他哥哥从来
不会亲自打打杀杀,所以,在混混的眼里,更多的是神秘和无知,直至膜拜!
北霸天的生日,有媛媛和高长青的到场,增色不少,北霸天对他们哥两个也
是待若上宾。喧嚣的场面,觥筹交错。这里就不多浪费口水了。却说媛媛貌似清
纯,实出无奈,像她这样的出身,必须将一颗放荡的心隐藏的很深、很深,深到
让人不易察觉,就像她的下体一样。
已经27岁的媛媛虽然是一个交际花,却没有几个人能真正入她的法眼,她喜
欢的人必须是野性与兽性的结合体,这样才能满足她的性欲;她喜欢的人必须是
身份地位与权力的结合体,这样才能配上她的出身。北霸天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宴会散后,大部分人各奔东西,关系铁的聚众赌博,媛媛的哥哥要去苏联办
事也走了,走之前叮嘱妹妹好好和北霸天谈一下,这样的狠角色是他们需要的。
北霸天实在是高兴,喝得多了一点,一个人在招待所(当时我们那里还没有
宾馆)的房间里面休息,但没有醉。混社会的人,尤其是当老大的混混,必须时
刻保持清醒,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说多冤。正盘算叫那个情妇过来陪床,
下体的燥热早已让他难以忍受。这个时候有人敲门:「天哥在里面吗?我是媛媛」
北霸天一听到这个温柔的声音,下面腾地一声就竖起来了,要不是碍于她家
和他哥哥的关系,早就将这个小娘们干翻百八十回了,老大就是老大,关键时候
必须为全局考虑,不能因为一个女人毁了自己的前程,所以一直在忍。这次生日
宴会上北霸天就感觉到媛媛看他的眼神有点暧昧,还有点……。「在,在,是媛
媛妹子啊,没有和他们去玩牌啊?」北霸天一边说一边开了门。
「那些男人,天天就知道赌,难道除了赌就没有更有意义的事情吗?」
「妹妹见笑了,好赌是男人的天性吗?」
「那你们经常堵什么啊?」
「扑克、牌九、麻将什么都赌。」
「我是说赌注是什么?」
「钱呗!」
「除了钱呢?」
「有时候还有命!」
「就打打杀杀的,就没有点有意思的赌注吗?」
「这个,妹妹是指什么有意思的赌注呢?」
「比如说……赌老婆,哈哈」
「这个当然有,一般是还不上钱的,就拿老婆来抵债。」
「真的吗?那老婆不愿意这么办啊?」
「这个,由不得她吧。」
「那把别人老婆拿来怎么抵债啊?」
「这……,」
一向狠毒的北霸天被她这句话给问住了,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想了想,反
正是你要问的,就算我说了你不爱听,也不是我的事情。然后说到:
「自己先用几天,然后卖到妓院,或者找个地方藏好,放风出去让人来嫖,
赚够为止。」
「那别人老婆长得不好看这么办啊?」
北霸天看看了媛媛,发现她脸上不仅没有一点诧异之情,还充满了好奇?心
想:「这个女人真不一般。」说道:「那就便宜点卖,反正不能放过她。」
「哈哈哈,就知道天哥不做亏本的买卖。天哥今天我们也赌一下好不好?」
「哦,要和我赌什么啊?」
「我没有赌过,就简单一点的,我们就赌扑克牌,每人随便抽一张,比大小」
「呵呵,有意思,那我们拿什么当赌注呢?」
「人……」
「人?」
「对,你输了呢,你就要帮我做件事情,无论什么事情,你必须给我做到!
敢接不?」
说完,媛媛眼睛中投射出一道利剑一样的光,直直盯着北霸天看,看得北霸
天心里都有点发毛,北霸天一看这个眼神,明白了,这是在激我啊,今天要是不
和她赌我人就丢大了,传出去我还怎么带兄弟当老大啊,但是要赌不知道这个女
人会让自己做什么?就在北霸天考虑这会,媛媛又说道:
「大名鼎鼎的北霸天不是怕了吧?」
北霸天哈哈大笑道:
「我是怕你,妹子,赌这个东西可是没有回头路的,尤其是我们道上的人,
命可以不要,人绝对不能丢,我是担心妹子你的赌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