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阿眠,二十八岁,是个空虚而有时常绝望的美丽女人。这一点没有人看
出来,就象每个人常常怀有理想和野心。 |xi5这个年纪对我来说不知意味
着什么,对同龄人来,就如同是正午的向日葵,娇艳而有活力,对于五十岁的人
来说,就象是一支开败的红玫瑰,已开始过季。
三年前,我来到深圳,这个城市是那样的暧昧和腐烂:毛巾,内衣,品德,
个性,零钞,生殖器甚至爱情。对了,爱情对于我已是很奢侈的东西,自从和高
明分手后我已不知什么是爱情。在这里你会遇到各种各样的爱情,一次带安全套
的性交,五百块人民币,老板与女秘书在办公室的性交……很丰富,如果你想选
择。
我考虑辞职了。因为我已无法再忍受哪个色迷迷李总的sao扰,对了,忘了告
诉你,我在一家公司是老板的秘书。" 你准备去那里?" 李总开口问我" 你为什
么不能接受我呢?我可以什么都给你!""我对你没……, 性趣, ……" 我缓缓的
笑着说。" 总有一天你会发现我的好处,我会给你一个全新的感觉,在你走之前
陪我喝一次酒,好吗?" 望着眼前这个时常sao扰我而又好似痴情的男人,我不知
道该如何拒绝。
两瓶庐洲老窖下肚,我双眼模糊,越来越重的头使我无力的爬在沙发上。我
只觉的有人在吻我,从我的脊背一直吻下去。" 你是高明吗?" 我有气无力地问。
没人回答我。但他吻的很仔细——我的衣服似乎被脱掉,肌肤很凉。我感到,
舌尖在我身上如蛇一样游动,一双温暖的手轻轻抚摩我那高耸的ru房,甚至搓着
我那敏感的ru头,慢慢的,我的身子在一点一点的融化,我开始不断发出呻yin,
一阵阵颤栗。手轻抚着我那柔软的Yin毛,突然他的舌尖伸进我的小xue内,爱抚我
那最敏感的部位," 啊……" 我不禁发出了尖锐的叫声,猛烈的刺激在我的体内
震动,我的小xuechaoshi起来,一股爱ye涌出,小xue泥泞不堪,我的身子在他的爱抚
下扭动起来。" 喜欢吗?喜欢我这样爱你吗?" 有人在问我,我已经无力回答,
只是渴望有一根粗大的Yinjing快进入我的体内,穿透我瘙痒的小xue。我强烈的呻yin,
使他听懂了我的要求。我觉得硬硬而又温暖的一个东西,猛然插入我的体内,热
情勇猛地撞击着我,在毁灭着我" 嗯,嗯……嗷……" 那种勇猛使我沉醉和迷茫,
挑拨我无边的情欲,迷离的呻yin声在充满酒Jing香味空气中弥漫,雪白的大腿紧紧
缠绕在哪个男人的腰部,极力迎合着他的抽插,在高chao来临时我化成了水……
我一睁开眼就见到自己浑身赤裸地躺在卧室宽大的床上,被褥混乱一片片的
shi渍是那样的刺眼,我甚至看到了被褥上狂乱后的根根Yin毛,我的小xue如同刚刚
暴雨过后。来到洗手间,冰冷的冷水使我清醒不少,眼泪夺眶而出……
甩给李总一个清脆的耳光后,我离开了那家公司。站在深圳市密密的人群中,
我要找寻新的生活,是的,太阳就要落山了……新的生活开始了……
" 小样,一年中你就换了三家公司,你以为工作就是在你家的厨房呀?!"
一年后,在严静的家中她指着我的额头骂我。严静是我在深圳的唯一好友,四十
五岁的年纪了,长相还是那样的甜美,身材还是那样的妖娆,这样的女人有时让
我都眼热,可她的老公鬼迷心窍甩下了她,留给她三百万和一个十七岁上大学的
儿子王朋。王朋很帅气,是那种特别讨女人喜欢类型的男孩子。因为和我很熟,
王朋有什么事情总爱和我说。但是最近我发现他看我的眼神好象有点暖暖的味道,
" 他还是个小孩子,懂得什么呀?" 有时当我看到他迷离的眼光,我的内心不由
的一颤,并自我解嘲。
那时我在奔波中开始书写一些诸如阳春白雪之类的文章,在各种流行杂志上
发表。也就是在这个偶然的时刻我遇到了阿迪。那天在酒吧中,阿迪忧郁的目光,
一身白色的衬衫,短短的卷发,玩世不恭的饮酒方式,突然深深吸引了我。就如
前世注定的缘分,自然而然我们坐在了一起喝酒。喝着喝着,我们对视的目光渐
渐模糊。阿迪的一只手伸进我的长发中,抚摩我的脸,我的情欲在酒Jing的作用下
泄露出来。我们开始接吻,阿迪的另一只手从我的白色超短裙里滑进去抚摸着我
白嫩的大腿,甚至他调皮地拉拉我那柔软的Yin毛,一个小指慢慢伸进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