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哈……”
深夜,人迹罕至的假山园。
高大茂密的灌木丛中,隐约传来一阵阵隐隐绰绰似yin似泣的声音。
随着某些不可描述的声音忽高忽低:“啊啊啊~哈~”
蓦地,一只玉一般纤细白嫩的美手从树枝间伸了出来。
抓住了较粗壮的一根树干,五指紧紧攥住枝干,似乎使了极大的力,手背绷得发直,隐约可见白皙剔透的肌肤下,一条条流淌过的青jing血脉。
手的主人似乎承受着极大的压力,五指不堪重负地瑟瑟颤抖,时不时因为手腕的剧烈移动差点脱力抓不住枝干。
而丛林其后,传来越来越剧烈的声响。
“啊,哈,将军,哈,不要,啊~”
“噗嗤,噗嗤”
“不要什么,不是喜欢这么玩吗,嗯,大半夜在我去夫人房间的路上拦住我,又脱衣服,又勾引的不是你吗,嗯?”说到这个字,“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印,琦玉tun尖饱满地颤了颤,白嫩的tunrou瞬间泛红,tun尖瑟瑟抖着,似乎害怕却又还敢再犯。
“将军,唔,不敢了,下次不敢了,给奴家一个痛快吧,唔……”琦玉泪眼朦胧地回头瞧着他,贝齿轻咬朱唇,秋水剪瞳的丹凤眼春水盈盈,琥珀瞳孔像蒙上了一层水雾,又可怜又迷离,又让人怜惜又想让人干得他高chao迭起,水雾弥漫。
委屈的样子也sao透了!
季远毅咽了一口唾沫。
不理会美艳双儿的哀求,他一定要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sao货。
反了天了!
拦着他不让他去陪妻子,勾着他让他丢下妻子rou根插进这sao双儿的花xue。
简直像狐媚惑主的侧室小妾,使劲浑身解数勾引主家,丈夫被吸引得日日cao干小妾的saoxue,在小妾的房里翻云覆雨,直到天明,小sao妾还要yIn叫得满院子都听得见,而正妻独守空房,寂寞垂泪。
一想到这画面,除了对青梅竹马妻子的怜惜,季远毅更觉得全身都烧了起来。
他黑眸里燃着沉沉的欲色,狠狠地惩罚着yIn双儿的贱xue。
只见他下方,骇人的巨大已经肿胀成了一个大凶器。
张牙舞爪,青紫外表,粗壮的儿臂大小一样的驴玩意儿正埋入了一个gui头进入绯红色花瓣一样娇嫩鲜艳的花xue间,rou粉色的小xue裹着骇人的巨物,小小的一条细缝被gui头扩张,扩广,狭窄的甬道被硕大强行开拓,塞满了整个xue道,撑得两瓣Yin唇蚌rou拼命向外扩张,cao成一朵盛开的花状,娇嫩欲滴。
粉嫩的xuerou和粗黑的棒身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此刻季远毅刚抽出柱身,只剩一个gui头在xue口打转。
鹅蛋大的充血发红gui头在xue口边缘打转,细细摩擦每一寸嫩rou,或轻或重按压一下,引得小双儿屁股发sao地轻扭,嘴里发出甜腻的轻yin,腰背还不自觉地下塌,屁股上翘,好像发情求欢的母猫儿一样。
又sao又浪!
看得季远毅眼热气喘,rou棒重重碾压,发出“咕叽咕叽”水声,gui头溢出的腥臭粘ye和花xue分泌的甜ye融合,顺着gui头的抽插摩擦渗出xue口,点点滴落。
“啊,啊,哈,将军,给我,哈~”欲求不满的感觉可不好受。
琦玉感觉花xue深处痒痒的,很想被什么填满,贯穿,又迟迟得不到满足,那种从xue里按捺不住的发痒一直痒到了心尖尖,空虚得厉害,令他不禁摇着屁股求欢:“将军,唔,给我,给奴家,插进来嘛……”
“哼!”季远毅冷哼一声,目光Yin暗地猛拍圆滚的屁股,拍得“啪啪啪”巨响,嘴上大骂:“sao货!”
“啊!唔,sao货,哦,sao货想要……”琦玉毫不犹豫地顺着男人的贬低自轻自贱,自甘堕落地发春求爱。
浪荡得像个最yIn贱的ji子!
季远毅当即目光火热,狠插进去。
“啊!”琦玉仰头浪叫,“噗嗤”rou棒全根没入,一插到底。
不过片刻,巨龙便动起来了。
先是用顶端的小口去戳弄深处的软rou,引得琦玉一阵阵敏感地低呼:“啊啊~唔~啊~”
见琦玉单薄的身子轻颤,季远毅满意一笑,随后巨大的rou身开始360度大幅度地旋转研磨,坚硬的棒身摩擦抚弄过紧致甬道的每一块软rou,巨大的rou柱埋在xuerou深处尽情调情玩弄地磨动。
见身下人的发出一声一声娇yin,季远毅坚实的胯部摆动得更加起劲。
“啊啊~哈,将军,哈~”
“噗嗤,噗嗤”
rou棒摩擦内壁,发出粘稠浓郁的水声。
“将军,好坏啊,啊~不要玩弄奴家了,快动一动,动一动……”琦玉也没想到素来正经的正义男主竟然被他调教歪了,竟然会用这种yIn荡的手段“惩罚”他。
不过这是惩罚,还是调情呢?
他还记得心爱的妻子吗?
打着为妻子出头的幌子,将性器插进另一个双儿的身体里,rou棒在双儿花xue3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