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扯下皮肤的殷红双臂仅剩几丝血肉联系在肩头,依然顽强的不住抽动。
公爵舒爽的长呼一口浊气,把豹人的身体从颈部撕开,沾满白浊精液的极品黑肉躯体被一截截拧捏成垃圾般的肉团丢在一边,仍然活跃的神经无意识的控制着残躯抽搐溅汁。
垂在豹人脖颈撕口后的脊柱被猛烈的生插贯入,公爵用豹人自己的脊骨穿刺了它的首级,从朱唇中冒出,插进在依旧深吻着豹人美首的妻子的喉管,狠狠刮下数道血丝。
从豹人搅动着香舌高潮到浑身被撕成碎肉,不过用了半分钟不到的时间。妻子满脸痴迷的细细吸舔口中的骨节,喝下顺着脊骨流到口中的炽热脑浆,舌尖裹缠着连接着豹人脑干的神经逐丝品尝,琥珀般的双眼与消弭神采的兽瞳含情对视。
“我就是你唯一的主人,你的一身贱肉都是属于我的私有财产!明白了吗!?你这淫荡卑劣的雌畜!!”
公爵双目赤红的抓起妻子,将豹人的残首拔出丢到一边,胯下冲天的暴硕顶入妻子的口穴,怒吼着挺腰释放。
我亲爱的妻子就如同一只最为下贱廉价的娼妇奴隶般,纵情享受着这暴虐的泻火性爱,两片温软朱唇带着要把龟头刮下的气势狠狠的深度允吸着,发出淫靡的嘶溜声。
“齁咕,嘶溜——!?是的,主人,我全身的贱肉都是为您释放欲望而存在,请您随意使用我的骚穴排出高贵的精液吧!啾噗啾噗——!!”
强势而炽热的雄性气息让妻子深深意识到自己仅仅是雌性而湿透,外翻的子宫一跳一跳的泄出晶莹的蜜汁。
公爵全力扯过妻子修长的脖颈,将整条脊柱反折到极致,鱼尾拧过头顶卡紧,让水光淫靡的肉屄贴在嘴穴上方,妻子的整个身体几乎被拧成一圈肉环。白皙到几乎透明的背脊爽腻的不住激颤,淡蓝的鳍耳性奋的来回拍动。
妻子奋力将悬在自己头顶的外翻子宫含在嘴里,香舌裹缠着子宫包住住鸡巴口交,清洁口交沾满鲜血的粗大鸡巴。
将美味的前列腺液和混着自己蜜汁的精液吸干净,强壮鲜活的精子在牙齿间挣扎,搅碎,最后被一丝不剩的饮下。
“把精液吸得这么干净,就这么喜欢精液的味道吗?!”
公爵挺动着状硕的身体,将妻子修长的脖颈撞鼓得来回叠撑,满溢在口腔的精液拉丝鼓膜,妻子激烈喘息着咽下精液,全身的淫熟腴肉不住战栗。这具只要是雄性就无条件接纳的,每一天都是排卵日的身体,正在恳求得到肉棒的疼爱。每一颗细胞都透露欢喜。
即使已经看过数百次妻子被各种肉棒雄性虐玩的画面,我的心底里还是涌起一阵止不住的悸动,控制着水晶球从各个视角旋转环绕着记录一切。
“咳咳咳——能够被鸡巴主人至高无上的肉棒玩弄抽插,品尝您的精液,是我的荣幸咕嗯,嗯咘咘咘——?!”
暴虐而残酷的性戏不断撕裂着软韧光亮的鳞片,剧烈的痛楚撕扯着神经,从眼角强行挤出珍珠般的泪滴。
完全是在使用肉便器般,上下来回抽插着妻子紧贴在一起的肉屄和口穴。几乎要让妻子活活窒息而死,精液强行灌入肺泡,刺激挤压身体水分化为泡沫,榨干身体的生机化作快感。
妻子无视身体逐渐衰弱的呼息,犹如这根鸡巴才是是生命中唯一的意义般继续侍奉,压榨身体中的每一丝生息,只为让插玩其中的肉棒更加舒服爽腻。
这是只有非人的妖异魔物的生命力才能做到的玩法,无限上升的热情仿佛要点燃着具骚硕劲隆的肉体,用欲火将这个沉浸于暴虐交媾的骚浪婊子灼烧殆尽。
妻子一脸迷乱恍惚的微微扭头,媚眼淫迷的对着空中隐形的摄影水晶球嚼着精液做出空气口型:
‘好.舒.服.哦~’
随即扭过身体,挺着湿润泥泞的肉屄高潮喷水,将空中的摄像头淋湿。
“才高潮完,腰又不由自主的扭了起来了吗?真是只会发情的下贱魔物啊!”
“啊嗯~?!是的,我就是最最下贱淫荡,为供主人随意插玩而生的骚贱婊子,求您了,求您在我的身体里满满的射出宝贵的精液吧——!!噗噜啊啊啊啊啊——?!!”
公爵大笑着掀开妻子臀间的鳞片,手指扩开绵密拉丝的菊穴,镶在肠道深处的的宝珠清晰的记录下龟头撞开粉肉的第一视角。
战车般猛烈的抽动不由得让妻子悲鸣出声,满泌媚油的肠子的内壁都要被坚硬深刻的冠沟无情刮下,这只肛穴淫乱的雌奴爽腻的不住蛇动,全身的每一处骨节都颤栗着扭曲摩擦,美背随着菊穴被肏的节奏痉挛的停不下来。
鸡巴凸起的部分把肠内深藏的敏感点轻易的完全摩擦,像是要把肚子里的部分全都拽出来一样,肠道被强行调整形状,将内脏胡乱挤到一起。
“哈啊啊啊!!这种解放感,给老子死啊啊啊——!!!”
“”
鼓动耳膜的噗嗤射精在肠液中炸开,暴虐的射精将肠壁无情炸伤,逆流下垂的浓郁精浆拉丝弹动,被蠕动的菊穴吸回温暖的幽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