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也十分内疚,不明白病根出在哪里。
若说我小弟弟完全萎了,我也认了,然而每次看到倩儿婀娜的身姿,雪白的玉腿搭配着诱人丝袜时,我的肉棒便不争气的硬起来。有时候倩儿换洗下来的内衣丝袜,我都能感受到下体的蠢蠢欲动。
这也让我更坚信自己不是阳痿,坚决不去医院看病。美莎坳不过我,只好尊重我的意愿。
倩儿单身一人,有时也在房间里自慰,自从上次有过偷窥经历后,我便一发不可收拾,趁着美莎洗澡的间歇,偷偷熘到倩儿的门口,一边打飞机,一边看着她自慰,只有这时候我才能找回作为男人的尊严。
倩儿似乎没让我失望过,每次自慰都必穿着极具诱惑力的丝袜,而且总是选在美莎洗澡的期间自慰,让我大饱眼福。
我将喷薄的精液尽情地射在倩儿的床边而无需担心,因为我知道她肯定会帮我收拾好手尾。
我和倩儿在不踏出那一步的前提下,保持着如此畸形的默契,直到有一次我被美莎抓个正着。那次美莎刚好提前洗完澡,下来厨房拿东西,看到我站在倩儿的门口自慰,然而我还不知道背后美莎的存在。
待我回房间看到美莎低着头哭泣,不断抹眼泪,才知道坏事了。
「杰……呜呜,我知道是自己不够诱惑力,不能让你兴奋起来,我觉得自己很没用,对不起!」美莎自责的话让我十分忏愧,我花费了无数力气,终于哄好了她,并答应过几天我就搬回出租屋,她在止哭为笑。
在搬回出租屋后,我想起之前出院的时候,医生叮嘱的复诊时间,看了下日历,刚好差不多,便打电话给医生,预约好时间,匆忙地赶了过去。
帮我复诊的正好是之前的那位老医生,他拿起手电筒,照着我的后脑勺,看了大半天,又问了我一些问题后,微笑道:「小伙子,你的失忆后遗症估计不会复发了,手术恢复的很好,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做剧烈运动。」一听到剧烈运动,我内心一阵抽搐,思考许久,向老医生说出我最近阳痿的困惑。老医生听完后,一副过来人的语气,拍着我肩膀笑道:「放心好了,你的性功能没任何勃起障碍,只是呢……」
他说话抑扬顿挫,我脑门一阵冒汗,等待着他下文:「照你的描述,显然你这更属于精神层面的勃起障碍,如果你是最近才如此的话,那就要从源头解决或克服这种心态了,不然啊,会成为心魔的……」老医生为我开了几剂补肾的中药,我心情失落,也只能从自身找原因了。或许归根结底,我还是接受不了美莎那陌生的一面吧。
到了11月中旬,我和美莎重回校园,我已是大四的学生了,再过几个月就要去实习了,课余时间十分空闲。美莎是大三的学生,课程比较紧,然而她依然坚持去舞蹈班上课,我自然尊重她的选择。
我回来后,一群男同学也招唿着和我去打篮球,我没有看到杨潇,不知是庆幸还是失望,真相肯定和他脱不了干系。
傍晚时分,我打完球后,拿起手机发现倩儿打了十几个电话给我。「喂,倩儿,你找我吗?」
「杰,你……你现在有空吗,那个,美莎她……」电话那头的倩儿语气极其古怪,说话含煳不清,犹豫不决。
「倩儿,你说清楚一点,美莎怎么了?」我心生疑惑,涌出一丝不安。
「唉,我也不知道如何说,你还是过来美莎家里吧……就这样,我挂了。」倩儿不给我回问的机会,便挂掉了电话。
我二话不说,沿着校内道路跑向美莎的住处,那里离学校很近,以我奔跑的速度,几分钟就到她家门口了。
我本想按门铃,但放弃了,掏出备用钥匙,轻轻拧开了大门。屋内一片安静,但我心脏跳的十分快,预感到有什么事情将要发生。
一楼的客厅没有任何人,倩儿的房间也一片漆黑,我缓缓走上了二楼,看到美莎的房间门缝有光亮,轻掩,没有锁门。
我放下了悬着的心,正欲开门,杨潇的声音便传了出来:「莎姐,杰哥不会回来吧?」
「不会……他今晚出去吃饭,不会过来这里的。」美莎的声音响起。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两眼昏黑,握在门把手上的手微微颤抖,胸膛波澜起伏,好不容易我才忍住了火山般的愤怒,我知道,真相就在眼前,一旦错过便没有机会了!我沉下了心,透过门缝打量着里面的一切。
杨潇站着桌子旁,不知道捣弄着什么,美莎则坐在床上,让我气愤的是,她上半身赤裸,露出白嫩弹跳的硕乳,粉红的乳尖微翘,无任何遮挡,暴露在除了我之外的第三人中。
「还要脱吗?我……我在这里不太习惯。」美莎玉颊生晕,娇靥羞红,然而杨潇话语传出:「莎姐,快点脱吧,就像你在我家那样。」美莎在杨潇的家里到底做过什么?我被她的话带入更深的谜团中,眼见美莎抬起黑丝玉足,将裙子褪了下来,现在她身上只剩下黑色的半透明裤袜和白色的蕾丝内裤,盈盈一握的柳腰上,白莹耀目的肌肤展露无遗。
美莎神色沮丧:「杰最近对我的肉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