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但他轻意迴避,事先准备的细绳,将各脚跟左右分开绑在床脚。
由梨子本想大声喊叫,但深夜在住宅区大声嚷对自己并没有好处,所以没喊出,想办法要脱离这不幸的状况。结果是白费力气,越暴跳,脚跟的细绳就越紧越痛,仰起了上半身,明信马上把她推倒,由梨子终于Jing疲力尽,只好静静的躺下,她不甘愿的流泪了。
明信冷酷看着由梨子,打开衣柜,拿出由梨子和服的带子,捆绑她的双手在床的前脚。由梨子无防备的姿势,唯一穿在身上的只有三角裤,薄薄的布露出耻毛,妖艳地映在明信的面前。
明信玩弄二十七岁的妈妈,不知她会使出什么脸色?妄想改变事实的明信,因期待而雀跃,下半身的rou棒已经猛烈地挺立。明信把由梨子留在房裡,往浴室走去,把剃毛用的东西放在盆子裡,把这些东西放在走廊,而自己走进房间。刹时,明信的眼前一片白茫茫,由梨子已解开细绳,用爽身粉的罐子投向明信。
明信开始追赶,被追的由梨子犹豫起来,不敢往外跑去,怕被人知道,想一想,较安全的地方——浴室,不行,玻璃会被打破。犹豫时,速度就慢下来,听到追来的声音。眼前有书房,便把手放在门把,身体进入一半时,足跟一阵的剧痛,明信拉着缠绕在脚跟的细绳。
『求求你,不要!』由梨子的哀求并没用,被明信强抱着,她想挣扎时,他的手抓着ru房,用力扭转。
『啊!唔……唔唔……』她失神地呻yin,全身所有力气都消失了,再也不想逃。
后来,由梨子被抱进寝室,明信把她放在床上,她看开了一切。在面前的明信已裸身,下腹部凸起长长又粗的rou棒。他拉下三角裤时,由梨子也不想反抗,任他摆布着,因反抗也没用。
明信的手在无抵抗的rou体上,从肩、ru房到下腹部抚摸,由梨子硬着身体,等待审判的来临。到这种地步也是没办法,身体虽被暴力所污,但是意志绝不能屈服。
明信的手复盖了耻毛,不停地抚摸,然后将手指头在大腿根的耻毛边逆抚,有点痒。他的手指又滑落到Yin唇来,停在那边,并没有继续伸下去,她渴望他伸下去,「不能这么想!」
警惕着自己。
这时明信到走廊去,停了一会又进来,由梨子并没有看,紧闭着眼,表示抗拒的意思。明信的手把耻毛分开似的抚摸,由梨子紧靠双脚,不想让他那么容易地随心所欲。明信并没有想分开双脚,只是在耻毛上周围,像附着冷冷的东西。
『啾!』是什么声音?她有点不放心,微微开着眼看。明信拿着一个像牙膏似的东西,她以为是整发剂,但仔细一看,那是男人剃胡子时所擦的东西。干什么?她有点疑问,以为他是在恶作剧,便做出嫌恶的表情后,又闭着眼。
可是,不知是何物,冷冷的东西压在耻丘上,再来,又听到异样的声音,才知事态非常恐怖。她害怕地睁开眼看,明信笑着,右手拿起东西时,由梨子吓得脸色苍白。男性用的剃刀,刀尖被泡沬包围,白色的泡沬附着耻毛。
『想干什么?』虽责问着,但身体不敢动。
在耻毛上,第二刀放下来,耻丘上的一端感到冷冷的触感,如果乱动,可能会伤到耻丘。
『不要动!』明信的声音听起来很重,且干燥的感觉。剃毛那独特的声音传到由梨子的耳朵,『呼!呼!』明信很可笑似的笑出来。
『妈妈,你看……』由梨子看到明信呈上来的东西,是一面古时的手镜,映出剃过的Yin部。慌着转头,但是脑海裡浮出两端留着耻毛、中央被剃得光光的耻丘。
『残酷!残酷的人!』由梨子流着眼泪,明信不理会,又继续剃毛,表面都剃得清洁熘熘,附近的短毛像Yin唇附近较危险的地方,也认真仔细地剃光。
由梨子不敢动,忍耐着这种屈辱。被剃得像幼儿一样,光秃秃……明信的满足,更使由梨子的心情暗澹,有一个女人可让他玩弄,他是不会放过她。
『腿张大一点!如果有残存,是不好看。』明信用shi毛巾的末端抓着Yin唇的rou,慎重且专心,一根一根的剃掉。有时,她的大腿筋rou会颤动,是害怕,还是紧张?但是仔细的观察,并不是这样。
明信拉开Yin唇,因此可看到裡面,那Yinxue开始溢出爱ye而shi了。她没有达到高chao是不会吐出爱ye的,十七岁的明信亲身体验过,所以知道得很详细,本想说出来,但她一定会否认,所以也不愿意多说。
『妈妈,再看一次。』他强硬地在双腿间压着手镜。
『看一看!』这次,他像在命令似的口吻:『这裡,看这裡。』由梨子睁开眼,因屈辱而充血,视线停在空中,有一种不服从的强烈意志。
这时,明信的一隻手指头,强硬地插入由梨子的xue内。『唔……唔……』不知不觉,由梨子发出呻yin声。
『痛了吗?对不起,妈妈。』明信故意安慰,实际上是突然的心情爽而发出来的。实际上也是这样,被突破插入的由梨子自己也脸红,她刚被剃毛时发觉自己的变化,屈服暴力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