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要惊怕!』听到明信毫不慌张的声音,反而觉得更不是滋味。平常缄默而且善解人意的明信,由梨子和信一郎结婚以后,对他并没有恶意,从来没有犯错的明信,那奇妙的举动让由梨子更不能接受这是事实。
明信夸耀着挺起的rou棒,一步步靠近来,好像在看电影裡的慢动作。由梨子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轻轻将羽毛被拉到胸部,只有恐怖的颤抖。无做作把手放在棉被上的明信,当然拉掉了被,由梨子完在处于在虚脱状态。
『妈妈……你是不是很寂寞?』明信停顿一会,浮出笑脸说:『你一个人在自慰,我全看到了。』由梨子不能理解明信说的话,浮出不可解的表情。
『这样啦,做这种事对不对?』明信虽是少年,但已有成熟的rou棒,用手握着开始磨擦起来,那动作,唤起了由梨子十几年前高中时代的回忆。
在通学中的路上,前方来了一个穿风衣的中年男子,突然站在她的面前,翻开风衣。当时,由梨子看到的是男人勃起的阳具,由梨子呆然的站立,而那男人傻笑着在磨擦他的阳具,那噁心的记忆,呕吐般的感觉,同时都复现出来。
『妈妈,昨晚爸爸不在,你便在床上自慰,我全看到了。』脸转过的方向,由梨子也跟着看,窗户的上方有二十公分方形的通风孔。那裡,如果从外面是看不到裡面的,因为钉着横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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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木框,所以整个可以取掉,这样探头,整个房间和床上都可以看得很清楚。』『你这孩子……』由梨子心想,如照他所说的,那与丈夫交欢时,一定也被他看过了。
她现在看到的明信是另一个人,温顺、看起来有气质的少年的反面,潜在着吓人的恶魔。在眼前挺起的rou棒猛摇着,不像是一个十七岁少年的rou棒,并不输丈夫勃起的rou棒,又好像要冲刺自己下体。
明信边揉着rou棒,边伏到由梨子身上,由梨子被压倒,感到有些恐怖。
『妈妈,把这舔舔好吗?像舔爸爸的那样,然后把这个插入妈妈的那个地方做答礼。』由梨子想起身,但是腰部像脱臼般,一点力气都没有。明信把手放在她的内衣上,而由梨子无意识地拂开他的手,引起明信的愤怒,不会控制轻重的明信,往由梨子的脸颊打过去,这时,由梨子感到吃惊、恐怖和生气。
『干什么!』那是开端似的说话了:『我要告诉你爸爸,你这样做,实在太可恶了。』『啊!你敢吗?我想是不可能的事。』『我现在马上就打电话告诉他。出去!赶快出去!』『终于开口啦,要不然只抱着人偶,一点气氛都没有。』『谁要让你抱!』由梨子终于把母亲的威严放一边,抓着枕头,投向明信,正中rou棒。但是,好像硬球碰到棒而弹了回来,rou棒振动着恢复原状,怒视着由梨子。明信微笑看着,由梨子即刻冲向门,把门打开,跳出走廊。内衣的裙捲在脚上,用双手拉起跑到门口,但头发被夹着,头皮像剥掉般的剧痛。
『嘻……』哀叫的由梨子,有点犹豫起来,会不会传到邻居?那不是家丑外扬!丈夫出国前两再三交待请她照顾明信,由梨子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这时,由梨子便静下来,而明信也不再使用暴力,由梨子四十八公斤的体重被明信抱起,往他们的寝房走去。
『求求你,这种事绝对不可以的,你明白吗?』由梨子流泪着哀求:『人世间最可怕的事你也想做,绝不可以,我们应该沟通一下。』『说的也是……』明信同意她所说的话。
这时,由梨子趁此机会训诫明信一番,说道:『还好……魔鬼附身啦!明信你本来就是个乖巧的孩子,我能遇到一个好爸爸、好儿子,真是幸福。为了你们二人,叫我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所以请你乖乖听话,快把那东西收起来。』由梨子看着眼前的rou棒说话。
『但是……妈妈……』明信的话,和平常撒娇似的男孩子的声音一样。
『什么事?』『已经变成这样子,求妈妈用手做好吗?我已忍不住了,求求你。』明信所说的话,像一个率直的少年说的。这时,由梨子有点心疼,『这到底是什么?』由梨子自问自答,并不是不理解年轻少年的烦恼,但是也不能马上想办法替他解决。
『拜托啦!我很痛苦!』明信哀求般握着勃起的rou棒,由梨子以为他要在眼前表演而慌乱起来。
『妈妈……』勃起的rou棒在振动着,由梨子看到了,全身烧热起。rou棒前端的透明甘露,像煽起她的气氛般,丝一般的垂下来,心情动摇着,不止这样,女人最羞耻的部份,好像无视由梨子的意志,煞时妖般蠢动。
『不行……』虽然这样想,身体的一部份已经起了反应,子宫裡有阵热热的东西,像溶化似的流出Yin道口。
『妈妈……妈妈……』明信摇晃着靠近来,反弹似的由梨子便伸着手。火辣辣,这么硬,在手掌裡的rou棒充满生命力而跃动。
『做……磨擦……』明信忍不住地摇动着腰,少年的呻yin,好像快接近了:『要出来了!又再次出来了……』『妈妈不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