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许建国,挺着啤酒肚子说:「比基尼也不厚啊。」
这会儿,连老二丁也向他招起手来,碎碎叨叨,说昨儿就委屈了香儿,今儿得给好好补补。
这才发现,丁娘身上穿的也是旗袍。
说着少抽,却掏出香烟礼让起来,泼劲儿跟脸上的粉一样,又浓又厚,还给书香让过来一根,「你妈没过来?」
书香说怎么补,笑着说自己五音不全再把狼招来,凑到老二丁跟前,说昨儿内红酒还没说多少钱呢。
似乎所有女人身上穿的都是旗袍。
七嘴八舌的。
丁孝昆说没问题吧,实在不行就跟着唱。
或许最初只是即兴话赶话说到那了,而后有人嚷嚷练会儿嗓子,大灯一照,书香就被发现了。
许建国说难得有这样的日子,进而便双手合十感谢起来。
「宾舍有那么薄吗?」
有人问了,说在哪了呢?丁孝昆笑而不语,不过很快也说起去哪了,像是在寻找答案。
看她在那白活,只是不知其嘴
「不说穿的内玩意叫宾舍吗。」
又是一通渍渍渍,沈爱萍说难怪老板娘身材保持得好。
鸡巴似的「啊」
随之而来,屁股奶子大长腿相继便都抖愣出来。
书香「嗯」
丁娘竟也这么问——「你妈内?」
这傻逼连续问了好几遍。
她穿的也是旗袍,大红色,袜根打开气儿的旗袍处裸露出来,腿跟截了肢似的。
说到报销,杨刚说报销啥,白酒?丁孝昆说解百纳,摆起手说不值一晒,遂又伸出小手指头对着书香掐了掐,而后搂着他便向台上走去,还笑着说了句你妈都快愁死了。
他俯看着台下内些张脸,一瞬间,他以为自己成了青蛇里的法海,而且是耷拉鸡巴的法海。
丁孝昆说老许要是再年轻个三十岁,这会儿指不定在哪呢。
她说,「知道的说是本命年,不知道的准会……」
「云燕这两天可来了几
了一声,又说这是新生活,「没有新生活哪有性生活。」
丁孝昆「啊」
书香让焕章去拿冰激凌,他则躲在门口点了根烟。
了一声,稍作愣神,伸手便点起书香,然而脸却面向杨刚和丁孝宇,「加起来不一共才两瓶吗,到时找他们俩报销。」
她在自嘲,可能是在自嘲,因为她拍了拍快要撑爆了的肚子,还「哎呀」
丁孝昆说老许昨儿准是风流过了,不然怎会这么门清。
「他们是不是该歇歇啦,来点夜宵补补。」
又成了「你们」,她说乌烟瘴气的,你们男人就不能少抽点。
了一声。
说话的不是沈爱萍又是谁。
很快这个「他们」
娘说就不去了,让她领队。
「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那是剃完之后的,腿上套的又是健美袜,可不就跟抹油似的。」
有人质疑。
哈哈哈地,还朝包间扫了几眼,随后,他说还是人家外国人开放,「是不是,啊,是不是啊?」
「下面锃光瓦亮,跟打了蜡似的,不都说毛多性大吗,咋没看见呢?」
个大妞,老苏内边的。」
了一声,说还行吧,目光就又转向了彩球飞闪的台下。
原来说的内事儿。
有人在叫老板娘,说刚还和继红妹子念叨来着,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杨刚也笑了起来,说老许还拽上了,连个鸡巴初中都没毕业,「就属你屄最能咋呼了,偏还装鸡巴蛋玩。」
不知是谁说的在娘们卡巴裆里呢,这会儿,丁孝昆竟还唱了起来,「骏马——奔驰在辽阔的草原,钢枪紧握,战刀亮闪闪……」
书香朝她笑了笑,把烟放在了牌桌上。
丁娘说一起去楼上就餐,扭过脸去,她说还以为今儿个三儿不过来了呢。
「要不是刚子,哪有这新天地。」
「我们家刚子还说穿鲜活点呢。」
突如其来,书香一愣,正寻思这话什么意思时,《骏马奔驰保边疆》便在这个时候响了起来。
这下除了引发出女人们的笑声,还成功地引来了男人们的侧目。
话题一下子就转到了女人身上,「也换换口味。」
进而便提起了陈云丽,除了夸赞弟妹舞跳得好,又说没有弟妹的默许还真放不开,驴似的又哈哈起来,「老板娘在这儿,咱哪敢放肆呀。」
年轻人,但质量方面可不是年轻人能比的,「瞅这气色,三四次应该没大问题。」
书香说太晚了,明个儿过来。
丢掉烟,他推脱说一会儿还得跟焕章去楼下玩呢。
接过话茬的是丁孝宇,他说建国这鸡巴嘴可是真敢咧咧。
「再看咱们,跟个孕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