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蕊疲惫的脸上露出笑意,接着说,「你的酷刑也不过如此,现在没辙了吧!」
姑娘强撑着,其实她也已经到了忍耐极限,烙烫阴蒂的时候几乎差一点就要昏过去,全凭着坚毅的意志暗示自己,这是最后一刑,熬过去就解脱了。
春蕊现在只能寄希望于刘刀手不要食言。
「是,我确实答应放姑娘一马……」
刘打开了牢门,只见门外站满了几排黑压压的大汉,他们这群打手从一开始就在外面就听着姑娘诱人的惨叫声,早已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但不代表我这帮手下的弟兄们会放过你……」
春蕊的眼神空洞了下来。
门外的人乌泱乌泱地挤进来,刘刀手推挤过人群闪出门外,淼儿也跟在他身后,离开前还朝春蕊做了个鬼脸。
刘淹没在人群之中,最后只听见他喊,「后面的!老老实实排队啊,别插队!一个一个的来……」
「啊……」
一声长长的喘息从春蕊的喉咙里发出,她像一个人偶玩
具一样瘫在刑椅上,无神的双眼直勾勾盯着面前这个即将给自己开苞的男人。
这个满脸横肉的大汉盯着姑娘焦黑的阴核处,「唉~阴蒂都给烫没了吗……算了,不碍事。」
他顶起硕大的阳具,轰地一下就撞了进来。
「嗯啊……」
这是春蕊唯一的一句。
处女膜一瞬间就被撕裂开,阴血飞溅,可姑娘除了刚开始的轻哼一下也不再有任何反应。
大汉见状加速冲击,肉棒在姑娘被酷刑弄得湿透了的阴道内飞奔起来畅通无阻,刘刀手没有对姑娘的穴内用刑,她的阴道仍然保留着处女的紧致感,不一会那大汉猛地挺进去,在姑娘体内一阵哆嗦射了精。
软化的阳具退了出来,浓稠的精液混杂着处女阴血从春蕊的小穴渗出,紧接着便是第二个人,抽插了十多分钟后,接着第三个、第四个……不知过了多久。
「那个姐姐可真惨啊,」
声音来自排队队伍中间,那个小打手,「之前的用刑就把G点给烫熟了,这下阴蒂又没了,再怎么操也不会有快感呀。」
「哦?是吗。」
前面的打手应道。
轮到他的时候,春蕊原本薄薄的阴唇已经像一朵喇叭花一样无力地贴在两侧的玉腿上,看上去相当肿胀,张得大大的阴道口流淌着阴血和精液的粉红色浑浊物。
唯一不变的是姑娘死了一般的表情,无神的眼睛不知盯着何处。
打手淫笑着掏出肉棒,对准了姑娘阴道下面的地方。
「让我来给姑娘的菊门开个张吧。」
只见他两手握住春蕊的双臀用力分开,借着沾满菊门的粘液,左摇右晃地捅了进去。
春蕊条件反射式地弓起身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菊门撕裂处渗出一丝鲜血,却没有惨叫出声。
没过多久,姑娘像是习惯似的又瘫软了下来,打手渐渐感觉抽插顺利了许多,可最要命的还是干涩难忍,鼓捣了几下就出来了。
他笑着捂着屌说,「这娘们的菊门也太紧了,夹得我老二生疼。」
后排的打手们发出了哄哄的笑声……已经记不清到底是多少号人享用过姑娘的身体了,排队的队伍仍然长长地延申出门外,春蕊如同旁观者一般麻木地接受着这一切,彷佛被打手群奸的不是她的身体。
渐渐的,排队的队伍也失去了秩序,他们直接三五个人同时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女性躯体,下面的孔插完了,就用阳具蹭着姑娘的玉足,蹭她洁白的大腿、脸蛋,将浓稠的精液射在姑娘满是伤痕的身体上,火辣辣的疼。
其中一个打手胆大地撬开姑娘的小嘴,将肉棒试探性地伸了进去,很轻松地滑入了春蕊温暖的口腔,一脸呆滞的春蕊既没有吮吸也没有将其咬掉,那打手见状,哼着小曲自顾自地抽插起来,显然是在庆幸自己成功开发了一个可用的孔位,几分钟后就嗖的一下,将精液射入了姑娘喉咙深处,这次春蕊总算有了点反应,干呕起来。
其余的打手见姑娘这难得的反应,也开始将鸡巴塞进姑娘口中,各种味道的精子纷纷涌入姑娘胃中,可谓是精液管饱。
也不知过了多久,大概一个下午的时间,随着最后一个年老的打手从姑娘失去知觉的阴道内抽出身,数百人的群奸队伍总算是告一段落。
此刻的刑房内充斥着精臭和汗味,这味道旁人唯恐避之不及,没人想进去,刑房内就只剩下了春蕊孤零零地躺着,乌黑的秀发上满是汗水和精液,身上和四周都是白浊的精斑,像是从精子的海洋里淌着上了岸一样。
……老庄茶楼,这是帝都东南面的一家老字号茶馆,就在刑讯科外不远处,掌柜的是一名四十出头的瘦高汉子,他叫武山川,一旁帮忙打理柜台的的姑娘是他的女儿,武梦蝶。
还是大清早,来客稀少,不过外面的几名官兵的谈话引起了掌柜的注意「哎呦我这老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