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巨型阴塞已经没入一半有余。「嗯嗯……。没那么疼了……」此时淼儿能明显地感受到疼痛感的钝化,那些尖刺逐渐变得像一些小疙瘩一样,力道适中,挑拨琴弦一般刺激着y道内壁的性神经。「喜欢吗?」「喜欢了……。妾身还要,多进来一点……」淼儿抱着刘刀手,瘫在他耳边轻声央求到。刘刀手便加快了手速,棒状阴塞被插入到仅露出短短一截。姑娘穴内仅剩的空间被很快塞满,饱和感自下而上地充满了她布满香汗的周身。刘短暂停歇了一会,只听见姑娘一阵阵缓慢的喘息声。刘刀手抚摸着她长长的秀发,「辛苦你了,我可怜的小姑娘……。不过还没结束呢,得让它固定到你宫口为止」「欸?」淼儿浑身一震,珍珠般的汗滴都抛洒到了半空。「嗷啊!太……。里面了……」虽然并不是很疼,但她还是立刻就感受到了,这东西卡在了那个难以想象的位置。那一瞬间刘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阴塞猛推直上,使那鹰钩状的尖端狠狠地扎入了姑娘的子宫,形似小伞状的头部很轻松地就卡在了宫口,而密密麻麻的倒刺牢牢地挂住了狭窄的宫颈。20多公分长的带刺胶棒就这样粗暴地没入了一名年轻女性的下体,只剩下一个环状的把手露在外阴处以便拔出。「这就是宫道一体塞,今晚就留在你体内,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拔出来……。虽然我也想这么说,但估计你自己也很难拔出来吧」「呜呜……。这刺都钩妾身肉肉里了,妾身想拔也拔不出来啊,」淼儿娇羞地望着刘撒娇到,「不过,居然一点也不疼呢」「毕竟是浸泡过我专门调制的……」刘正想做一番解释,可手中却传来异样的感觉,「欸?怎么湿湿的?」他抬手一看,手掌竟然淋满了姑娘的尿水。淼儿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失禁了!「呀!怎么会……。都怪妾身一不小心就……」淼儿此时羞愧地无地自容,竟然尿在了刘大人的手上。「没事,这是插入过深压迫膀胱导致的正常现象,淼儿姑娘不必自责」刘反倒安慰到,不过更多的是没想到,这药酒的麻醉效果竟如此夸张,应该能应对明天的场景了……。刘没再想下去,擦拭完双手,去掉淼儿身上的乳罩装进箱里,又给她递了一碗参汤,让她早点睡了。淼儿正是口渴的时候,干完一碗,便带着困意和下身的饱和感沉沉地睡去。那宫道一体塞专门提前泡了好几天的药酒,腔体里满是汁液,在阴穴的挤压下顺着密密麻麻的针孔涌入肉壁内外。淼儿度过了一个温润又饱满的夜晚。……。第二天的早晨淼儿似乎听到了如愿以偿的声音。「刘长官已经准备好出发了,淼儿姑娘,该上路咯!」那个身材矮小的打手一推门便嚷嚷着叫醒还在睡梦中的淼儿。「嗯……。是刘大人要来娶我了吗?」淼儿半梦半醒地咕噜着这旁人看来离谱的话。小打手却一脸惊讶:「『娶』你……。你怎么知道的?刘长官都直到刚才才跟我说,搞得我忙里忙外的」他似乎带有一点气愤,一把抓住淼儿的胳膊牵出了门,「快走吧,时候不早啦!」淼儿只得随手抓起昨晚刘刀手给的衣物,在通往出口的路上边走边穿,还好这些情趣衣物足够简薄,短衣、短裙、腿环和丝带,就这几缕,连遮羞都算不上。淼儿犯了难,娇羞地问道:「妾身穿成这样,在这里还好,在路上会不会……」小打手答道:「放心吧,有专门的篷车,不到地方是不会有人看到的」到了地牢的出口,果然有辆军用卡车静候着,厚实的篷布盖着车身,想必从外面啥也看不见。此时天气已经入冬,寒意渐起,身着单薄的淼儿一头就钻进车内,里面确实暖和,可还没等她稍作歇息,几个刘刀手的亲信士兵也上了车,他们麻利地将淼儿反捆双手,固定在车内。淼儿一脸不悦:「怎么,我就不能坐下吗?」小打手笑道:「开什么玩笑呢,你下面被塞得满满当当的,还露个环,坐下不就给捅穿了吗?!」这时淼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下体还有个阴塞的存在。经过一晚的插入式浸泡,阴户似乎已经麻木了。一名士兵好奇地低头查看那圆环装的阴塞把,正准备伸手触碰,结果被他的长官一声呵斥:「住手!没有刘长官的命令,谁也不许碰她!」那个士兵灰熘熘地吃了哑巴亏。这让淼儿震撼了那么一瞬间,不过想到自己已经荣升刘的妾室,地位摆在这也难怪。此后车内的众人,对着这性感的半裸少女还真就秋毫不犯。篷车在轻微的颠簸中行驶着,淼儿淌水的下身散发着女性特有的香气,淼儿看着这一车的男人胯下纷纷顶起的帐篷,不时地埋下头忍俊不禁。这一路并不算长,大约十分钟的时间,车便稳稳地停了下来,淼儿听到了外面嘈杂的喧嚣声。车后的门缓缓打开,众人领着衣不蔽体的姑娘走下了车。到地儿了淼儿才发现,这并不是什么婚礼现场,而是帝都的西区菜场处刑台,今天格外热闹,皆是被飘扬在刑场中央,新挂上的「取雌刑场」这四字大旗所吸引过来,前排嘉宾席还有不少帝都的高官落座。小打手拿着一个扩音喇叭走到台前,大声向众人解说起来:「众位看官久等了!今天的主演已经到场,她就是十恶不赦的南方叛军潜伏到我们帝都的女间谍,冯淼儿!」淼儿的出现让在场看热闹的群众彻底沸腾起来,他们早就听说今天有个女犯要来受刑,还是帝都刘刀手最拿手的「取雌」之刑,于是各个好事者都在这里翘首以盼,想看看此女姿色如何,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