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定会栽在这老头手里。
没抢到骚屄和口穴的几个男人也没闲着,几只粗糙的大手摸上那对雪白的豪乳,大力揉捏起来,雪白的乳肉和深褐色的娇嫩乳头都从指缝间挤出。
甚至两只黑丝美脚也分别落入了两人手中,他们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抱着妻子的脚丫又吻又啃,连揉带捏,力道大得连十根脚趾都被捏变了形。
「唔……唔……唔哦哦哦哦哦……」
嘴里被粗壮的鸡巴塞满,妻子此刻就连浪叫都叫不出来,下体难耐的快感和痛楚完全无从发泄,一对豪迈的大奶子更是被这群人抓得同样难当,剧烈的快感同时从阴部和乳尖袭上大脑,折磨得她每根神经似乎都要爆裂开了,整个人彷佛一会被抛上云霄,下一刻又坠入地狱。
甚至那双她引以为豪的玉足此刻都成了致命的弱点,妻子的脚本就是敏感点之一,刚才轻搓肉棒带来的阵阵麻痒还能忍耐,此刻被人握在手中肆意把玩,脚掌上密集的穴道受到大力刺激,一轮轮快感和疼痛让她简直生不如死。
「唔唔唔哦哦哦……你们这群恶棍……玩死我了……唔唔唔……我的小穴…奶子…脚丫……都让你们玩了……你们也是……这么强奸别的女人吗……被轮奸……原来这么痛苦……哦哦哦……」
尽管被轮奸得死去活来,但坚强的妻子此时此刻依然保持着自己坚持正义的决心。
她本可以用双手护住胸脯,这样至少可以缓解来自双乳的刺激和疼痛,但她却没有这么做,而是拼尽最后的力气用双手分别握住两根怒挺的肉棒,沾着自己胯下流出的淫水帮对方撸起了鸡巴。
妻子打心眼里同情那些惨遭蹂躏的无辜女子,宁愿用这种方法设身处地的去体会受害者所经历的痛苦。
这一轮六人其上的大轮奸实在是太残酷了,甚至可以说根本就是单方面对性的屠杀。
此时的方琴已经不是在榨精,而是在被六个恶棍榨取淫水。
此时妻子除了机械性的撸动手中的鸡巴外再也无力使用任何性技,只能硬挺着娇躯任凭对方狂风暴雨般的蹂躏,用自己仅存的一点点毅力苦苦支撑。
但在绝对的性暴力面前,这一点点坚持实在太微不足道了。
「闺女,还挺得住吗?老汉我要发力了,呼呼呼呼呼……」
范长青忽然抱着方琴的屁股一阵狂顶,手指在妻子的阴户上胡乱的摸索,好几次都刮到妻子那已经如花生米般大小的阴蒂,爽得妻子一阵颤抖,手脚都跟着抽搐起来。
「唔喔喔噢喔喔噢噢………………」
妻子从被鸡巴塞满的喉咙深处挤出一声凄厉的闷吼,双眼绝望的向上翻起眼白,丰满的娇躯猛地向上拱起,一大股尿液从阴蒂下方的尿道口喷射出来,同时大量的淫水沿着被鸡巴撑到快要裂开的阴道壁汩汩流出,浓密的阴毛上沾满了淫汁尿液。
妻子又被操到高潮了,而且是在六人轮奸下被迫迎来的一次惨烈的高潮。
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的泪水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方琴,你真是一位坚强正直又勇敢的榨精执行官!真是我的好妻子啊!我以你为荣!身边晓莉更是早已泪流满面,她忽然抓住一旁陈副监狱长的手臂:「陈长官,你不是一开始就要两位榨精执行官吗?让我进去,把门打开让我进去!我要去帮方姐!」
「啊这……可是方警官一开始就说了今天的任务只有她一个人负责执行,让你进去的话……」
陈副监狱长有些为难,其实他心里也怕老婆不能顺利完成任务,让晓莉进去支援当然是好的选择。
但他并不了解晓莉的实力,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可是要担责任的。
无奈之下他把目光投向榨精室里的方琴,可此时妻子正被六个人奸得死去活来,一双媚眼无神的翻着眼白,根本没法给他任何提示;他又把目光转向我,希望我作为方琴的丈夫能够替她做这个决定。
我早已是心急如焚
,但真的应该放晓莉进去吗?这小丫头从事这项工作以来一直跟着方琴,姐妹俩关系要好,她也经常来我家蹭饭,我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亲妹妹了。
我理解她对妻子的担心绝对是真心实意,但要把她送入这群饿狼嘴里,我还真有点不忍心。
「钟哥……姐夫……好哥哥,你就跟陈长官说说,让我进去嘛……一切后果我自己承担!张局如果要就让他怪我好了!」
晓莉央求着我,真不愧是年轻人,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陈长官,我看方琴可能确实支撑不下去了,你就让晓莉进去吧,她跟了方琴一年多,也独立执行过不少任务,应该没问题,相关责任我来承担!」
我毕竟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被囚犯们轮奸致死或任务失败再被丢进榨精禁闭室去,只有忍痛再送一个与自己亲密无间的小姑娘奔向这修罗场。
对于晓莉的性交能力我其实并不放心,这小姑娘最多也就同时面对过两个男人,看来今天对她来说也是一个艰巨的考验。
铁栅栏门打开的一瞬间,晓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