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恨不得立刻钻出皮套将这小妮子就地正法,但或许是扮了一整天吉祥物,刘大根真的产生了那么点职业道德,在小姑娘靠他取温暖的时候,他有些不忍心打破这份静谧和美好。
和入行只为了肏屄的他不同,真正的职业运动员充满了压力,不少人都积攒了无数的负面情绪需要宣泄,这也许就是奥运村避孕套消耗量大的原因,狂野的做爱向来是发泄情绪的最佳手段。
但此时此刻,安娜需要的是玩偶的陪伴,而不是被
一个壮汉按在地上侵犯——至少不是现在,刘大根耐着性子,继续当着可爱玩偶。
「我这么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不管是对你,还是对我。我甚至不知道你皮套下是男人还是女人,如果是男人的话,我爸爸会要了我的命吧?」
安娜眯着眼睛,用俄语念白着,她肯定想不到皮套下的刘大根为了肏俄罗斯女人特意学习过俄语,她继续说道,「如果你是某个尽职尽责的小姐姐,我耽误了你的下班时间,让你来这个闷热的仓库里陪我……对不起,我可能有些娇贵了,我知道的,哪怕粉丝们叫我『千金』,我也决不能真的摆出『千金』的架子……」
「我只是压力太大了,抱歉,我今年十八岁,这是我最后一次参加奥运会,俄国的花滑人才太多了!但我比不过卡米拉,甚至不一定比得过特鲁索娃——我不想带着遗憾离开冰场……」
安娜念叨着,刘大根一阵唏嘘,可能这就是职业运动员才能体会的遗憾吧,对于玩票的他来说,直到彻底对女人失去性趣或者阳痿,他会一直来蹭奥运会的。
老萨摩亚人奥运会来了就是这么一出,除了肏就是肏,没别哒,瞎寄吧训练给谁看啊?别操蛋了!「天啊,我最近真的好紧张,身上的肌肉都紧绷着,要是有什么办法能让我放松一下就好了——好吧,我现在搂着冰墩墩就很放松~」
安娜又继续念白了一会儿,甚至小憩了起来,可刘大根却坐不住了,仓库内本来就有热风,他还缩在厚实的冰墩墩皮套里,很快就热出了一身汗。
屄还没肏到就直接中暑晕过去,那岂不是成笑话了?刘大根也顾不得扮演吉祥物的职业素养了,身子往上一探,就从皮套里钻了出来。
刘大根蹑手蹑脚钻出皮套,倚着冰墩墩小憩的安娜没被吵醒,依旧像个乖宝宝一样熟睡着,她套在花滑紧身衣里的身子纤细柔软,勾勒出极其诱人的曲线,充满青春魅力,让人想起一句古诗「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刘大根没有睡奸的癖好,所以耐心地等到安娜睡醒,小姑娘眯了眯眼睛,感到视野的余光里站着一个庞然大物,定睛看去,才发现是一个全身赤裸的黄种壮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下体那根凶神恶煞的阳具高高勃起,足以让女人心脏停拍。
「你是谁——救命!救命!救命!」
安娜·谢尔巴科娃顿时慌了神,想要逃开,却发现男人靠得极近,完全挡住了出路,她只得不断后退,很快就被逼到了墙角,瑟瑟发抖地靠在墙壁上,知性的黑曜石眼眸里露出绝望的色彩。
「我冰墩墩啊,刚才陪了你老半天呢!」
刘大根用俄语说道,他指了指一旁瘪下去的吉祥物皮套,耸了耸肩膀。
「你——是,刚才熊猫里的演员?不对——该死,我认识你,你是开幕式上半裸的那个大洋洲人!」
安娜的眼睛变成了慌张的蚊香眼,脑海里忽然闪过刘大根开幕式上出风头的那一幕,那时俄奥委的姑娘们也讨论了一番刘大根,成熟的女队员们说了很多香艳的话,给安娜等少女运动员留下了印象。
「别说废话!现在时间很紧,我们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交配!」
刘大根上前一步,居高临下地将安娜身子笼罩住,狂野的雄性荷尔蒙瞬间灼热安娜的鼻腔。
他的胯部往前一伸,那根25厘米青筋暴起的鸡巴就点到了安娜的紧身花滑服上,再「嗉」
的一声抵近,被先走汁润湿的鸡巴像在冰面上滑行一样竖直地贴在安娜的小腹上,睾丸的位置在安娜的肚脐眼处,而阴茎的前半段已经抵到了胸口,安娜只消一低头就能看到紫色的龟头凝视着自己的朱唇。
隔着一层薄薄的花滑运动服,一根可怕的巨物散发出不详的灼热感,烫得安娜的子宫微微一缩,还是处子之身的她从来没经历过如此直截了当的求偶行为,以理性着称的脑袋居然摆烂当机了。
看安娜陷入混乱,刘大根也没闲着,他大手一挥,安娜的裤袜便被破开,露出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未经人事的处女嫩穴像刚被揭开蚌壳的粉嫩蚌肉一样垂涎欲滴,被修剪得很整齐的金色阴毛拱在中心,看上去冷若冰霜,但又蠢蠢欲动。
刘大根伸手一模,指尖传来湿润的感觉,他嘴角露出得意的笑容,果不其然,还没有哪个性功能正常的女人在他面前不发情的。
「拿开你的手!」
私处被男人粗糙的手指抚摸,安娜猛地一惊,立刻用双手拽住刘大根的手指,但在绝对力量的差距下,她两只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