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哪里暖和点吗?我们去那边玩一会儿好不好?」
安娜用半生不熟的英语要求道,刘大根见状边将安娜引到了志愿者们堆放物资的某间仓库里,他下午充气时恰好去过。
但他还是忍住了,毕竟这里可没有休息室,他也没把握一下子控制住三个人。
好嘛,俄奥委最火的三位花滑选手,卡米拉,特鲁索娃,安娜,全让刘大根碰上了。
身影逼近,原来是安娜去而复归,她换掉了刚才裹在身上的运动服,取而代之的是一套很时尚的大衣,运动裤也换成了短筒靴和黑色裤袜。
刘大根在宿舍楼旁边逗留了好一会儿,试图理清情况,就在他一头雾水准备离开的时候,从宿舍楼里跑出来一个裹着大衣的身影,直朝他跑来。
卡米拉·瓦利耶娃的身后传出一个声音,靠近后才发现是个一头红发的小小辣妹,俄奥委代表团另一位实力强劲的花滑选手亚历山德拉·特鲁索娃,十八岁的她染着一头叛逆的红色秀发,举手投足间有一股桀骜不驯的韵味,连五官看上去都带着一丝无法被驯服的野性风情,如果说卡米拉是小白兔,那么特鲁索娃毫无疑问就是一匹暴躁的棕红色母马,让老练的骑手充满了驾驭驯服的欲望。
身材最柔软的卡米拉跳到冰墩墩脖子上,双腿环绕,哪怕隔着皮套,刘大根都能嗅到女孩子身上的处子体香。
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交配——刘大根此时此刻只有这一个想法,他只想狠狠地把小兔子生吞活剥掉,驾驭狂躁母马,征服林中自傲的小鹿。
有人说舞蹈最早就是原始人类用来求偶交配的,俄奥委那些世界顶尖的冰上舞者,又何尝不是在对有能者发出求欢的请求呢?「哇,是冰墩墩!」
「好舒服啊,家里的玩具熊帕莎没法带到北京来,还好这里有冰墩墩。」
「吉祥物跑到宿舍旁边,好像有些不符合常理。」
一个稍显稚嫩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刘大根转身看去,下体几乎一瞬间就硬了。
「呃,多大人了,还和玩偶过不去?」
肥臀来得直接和刺激,却又有一种艺术韵味上的性吸引力。
站在他面前的是俄罗斯的女子花滑选手卡米拉·瓦利耶娃,年仅十五岁的她是俄奥委代表团最年轻的花滑选手,长相俏皮可爱,笑起来像小天使一样迷人,身形瘦削的她站在凛冽的寒风中,让人一眼望去就产生保护关爱的冲动,但刘大根却只想将这个可爱的小萝莉按倒在地上,用另一种方式好好关怀。
三人之中,看上去智商最高,心思最细腻的就是安娜·谢尔巴科娃,刘大根不由起了疑心,难道是他的淫棍身份被发现了?那也不对,起码在和这三个人玩闹时,他可没做出什么不轨的行为。
刘大根咽了口口水,这下可真是鸡给黄鼠狼拜年了——他正愁没机会和这几个冰上仙子独处呢,安娜就送货上门了。
刘大根按捺住焦躁的心思,像一只真正的冰墩墩那样招了招手,而后向一旁走去,不急于一时,来日还有机会。
安娜,则没有像伙伴们那样直接,而是绕着冰墩墩来回打量,只不过她那瞳孔中抑不住的爱心却暴露了她才是一个真正的猫中毒(熊猫)患者。
而他这一憨萌的表现,却恰好打消了花滑三娇的疑心,毕竟又有谁能抵挡住冰墩墩的魅力呢?三个小姑娘大呼小叫地扑了过来,拦住了刘大根的去处。
至于最为矜持的「千金」
「奇怪,冰墩墩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冰墩墩,陪我们玩一会儿吧!」
「谢谢你等我,抱歉,我想独自和冰墩墩玩一会儿。」
安娜柔若无骨的身子在刘大根的身上来回摩擦,他的鸡巴瞬间勃
刘墩墩陪着三个女孩瞎胡闹了一番,三人才被楼里的教练叫走,在离开的时候,安娜轻轻勾了勾刘墩墩的手指,后者一愣,没搞清楚什么意思,安娜就进了大楼。
在亚历山德拉·特鲁索娃身边,又出现另一个高挑的身影,正是俄奥委代表团三杰中的安娜·谢尔巴科娃,因为气质高雅,出身优渥被粉丝们爱称为「千金」,她的长相娇弱美丽,身材纤细匀称,最符合东方人的审美,在冰场上犹如真正的公主,用矫健的小鹿形容她再合适不过了。
一进暖风调控的仓库里,安娜就脱下了大衣,露出了镶着水钻的黑色紧身衣——正是她花滑比赛时的运动服,原来她来没得就换衣服就急匆匆地赶出来了,不仅于此,安娜还脱掉了短筒靴,裹着黑丝的小脚在暖羊羊的地板上踩着比赛时的舞步,一晃就靠到了刘墩墩身边,像女孩睡觉时搂着抱枕一样贴住了他。
嘴上不屑地说着,一头红发的特鲁索娃却也忙不迭冲了过来,搂住冰墩墩的肩膀,她那相比于花滑运动员身上来说有些丰盈的嫩肉在刘大根的胳膊上来回摩擦,让后者直呼过瘾。
安娜搂住刘墩墩的肩膀,瞳孔变成了粉色桃心,刘大根这才反应过来,安娜刚才的意思原来是让他等一会儿,好和她单独玩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