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啪啪」的声音。
这个姿势使得男人射出的精液一滴不洒的留在诗情的肉壶里,一开始只是壶
底,随着男人的轮换注入,肉壶的液面也越来越高。
诗情保持着男人们给她摆好的姿势一动不动,虽然她岔开的双腿已经发麻,
跪在床板上的膝盖也因为臀部的晃动磨的生疼。
身后的人换了几个了?七八个还是九个十个?自己是不是变笨了?女孩百无
聊赖的猜想着,她一直不清楚屋里到底有几个男人。
然后诗情又感到那印象深刻的巨物入侵了过来,是那个叫小炮的年轻人。
由于大家的抗议,这次小炮是最后一个进入的。
他那黑乎乎的钢炮炮口斜向下方,对准一动不动跪趴着
的诗情,好像要炮决
这个已经臣服的罪犯。
黑色的炮筒缓缓深入,诗情阴道与肛门之间的皮肤被拉扯变形,呈现出半透
明色,连那娇小的菊花也被挤压的向后移动。
雪白丰腴的臀肉与中间那黝黑的巨棒对比是那么的鲜明。
看到这样淫靡的场景,围观者的长枪第三次挺了起来。
画面看起来那么触目惊心,但诗情的痛感已经可以忍受,这也要感谢前面那
些男人们的辛勤浇灌,满满一壶白浊液体的润滑作用也是非常明显的。
人体甬道内的空间是有限的,随着巨物的入侵,阴道里粘稠的牛奶只能沿着
肉壁从炮筒和壶口的缝隙处挤了出来,就像烧开的热水涌出壶盖,发出「噗嗤噗
嗤」的声音。
第二次射精的精液稀薄了许多,喷出的液体沿着诗情的大腿和小丘哗哗的流
到了床上地上。
男人们第二轮的时间比第一轮长的多,然后有余力的人进行了第三轮后,几
乎所有人的弹药终于都发射殆尽。
也不是所有人,第一个看到诗情的那个外号叫「老杆」的男人竟然一直没有
加入诗情的轮奸盛宴。
「老杆,你真是个废物啊,这么个娇滴滴的女人你还硬不了?」有人嘲笑道。
「不…不是,人家没答应……你们这不对。」老杆涨红了脸结结巴巴的争辩。
男人们哄堂大笑。
诗情看了眼这个老杆,止水一样的心海起了些许微澜。
史七和二流子等人开始商量女孩的善后事宜,他们也看出来了,女孩只是精
神不太好,应该不是傻子,所以放走是不可能的,也不敢,分给哪个人也不可能。
最后决定把最角落一个棚屋腾出来,就把二流子这弄的肮脏不堪的被褥拿进去,
作为诗情的安身之地。
史七,二流子和小炮组成一个委员会,想去和女孩睡觉的向委员会申请,保
证每个人次数公平,委员会成员则互相监督。
诗情的衣服早就被撕烂了,还好南方5月的天气已经比较炎热了,女孩就这
么赤裸着被放到了棚屋里。然后二流子拿出一个长链条锁套住了诗情的脖子,「
这种情况我们风县有经验的!」二流子洋洋得意。
这一番折腾下来,时间已经到了凌晨两三点,女孩的周围终于安静下来。
诗情平躺在湿漉漉的被子上,乳房和阴户红肿不堪,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疲
惫感涌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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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在公交车上醒来,诗情看着公交车里的人和物,上次循环经历了太多的
人和事,遗留下来的虚弱无力感让她对本来熟悉的45路公交车感到陌生。
之前的记忆慢慢清晰起来,诗情抓住旁边眼镜小哥的手放到自己胸前,张了
张口却发不出声音(上次循环一整天她都没说一句话),用了很大力气才小声说
:「抓……抓色狼。」
说着就要往前走去,但是虚弱感更明显了。
眼镜小哥惊讶的看着女孩,没听清她的话,问到,「你说什么?」
又看到诗情要拉他去前面,以为她不舒服,还掺扶着她往前走去。
结果听到诗情到司机跟前竟然说抓色狼,心想自己一片好心竟然被人污蔑,
气的一把甩开女孩的手。
女孩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乘客和司机都吓了一跳。
「你讹人呢!碰瓷!」眼镜小哥异常愤怒。
乘客大都习惯性的站在女孩这边,纷纷指责小哥。
「你祸害完人家姑娘就不要啦?」带一提包药的老太太说,「可不能始乱终
弃啊!」
「呜呜呜…」诗情失声痛哭起来,几次产生希望又随之破灭,还有上次循环
梦魇一样的经历终于让她崩溃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