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嗬啊啊啊哦、哦啊啊——骚狗、要被、被插死了——好满啊啊啊——主人都在骚狗里面骚逼好满好涨——爽疯了——”阿赤华的子宫被那滚烫的肉物所完全占有,这一记顶穿爽得他死死向上翻起白眼,腰部高高挺起,嘴里像疯了似的放浪形骸地胡喊乱叫着,胞宫便是紧缩一阵,猛地潮涌出一大股淫水来,全都浇在了卵蛋大的龟头之上!
阿赤华已经满脸是激爽的眼泪,穴里胞宫被捅插塞满,穴外的阴蒂又被无情淫玩,却无论如何也尿不出来,在这般狂热的痛苦中大声嚎啕起来:“哇啊啊啊——放过——贱狗吧——贱狗啊啊啊、要烂了——求主人——哇啊啊啊啊——射死我——”
“啊啊啊——主人——骚逼要化了——呃啊啊啊——”剧烈的抽插如同野兽交媾般极速狂暴,炽热阳物上的青筋摩擦着绞紧的甬道内部,把个健硕强壮的羌族将领肏得穴内起火,只能哀吟呼救,双腿在空中蹬动着,圆润的脚趾收拢又展开,如同一弯被拉紧的弓弦,只能随着主人的心意变换形状、肆意挑拨。
她将他按在夜里冰凉的黄沙之中,火热的身躯贴合下来,凶狠抽插的动作,仿佛要嵌入对方的灵魂一般。阿赤华浑身赤裸,背脊随着激烈的动作陷入泥沙之中,只有一双修长饱满的双腿高高抬在空中,随顶撞的动作不断摇晃。叶英深深埋入他的甬道深处,激起男人一声难耐的高喘,骨感肩颈上的肌肉拱起,在月色中漾出一片诱人的红霞,只能随着波涛起伏而扭动健美的身躯拼命迎合。
叶英将那根粗大的肉棒在他花心口来回捣弄碾磨着,又将对方的白嫩的臀瓣推起来些,腰部急速抽送,密集而连续地凿弄起湿黏不堪的宫颈口来。那处本就娇嫩无比,哪里遭得住这般淫玩,饶是常年驰骋疆场的男人也禁受不住,只觉得一股酸麻胀涩之感从小腹中升起,身体像是要被凿穿了似的,连花心尽头的胞宫都顶到了腹部,可怜巴巴地缩紧起来。
“不会尿?那试试好了。”叶英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的骚逼之上,一边向下猛力捅插,一边去用手指去揪弄那从阴唇肉缝间冒出头的嫣红肉粒,用力拉扯碾弄,又用指甲盖去弹弄阴蒂,直将那枚小小的淫粒玩弄得左摇右摆,甬道内更是一阵狂吸,被玩个阴蒂又达到了高潮。
人了,她好歹还记着军队里有不能行淫的规矩,这众目睽睽之下不能太光明正大,于是勾起一抹笑容:“主人带你去个好地方。”
“都不会尿,还想被灌精?”叶英一手揪
绵延沙丘之上,正有一处前朝的古烽火台,已经在岁月剥蚀中只剩下断壁残垣。但此地平坦,又居高处,便能看见那金黄皎洁的月亮缀于雄浑磅礴的大漠中,仿佛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啊~~~奸死了~骚狗——不会尿啊~~~啊啊啊啊~~”阿赤华敏感青涩的子宫被这一顿狂插弄得失魂荡魄,连呻吟里都无师自通地带了浪味,手指深深抠入沙漠之中,整个人上下左右地颠弄摇晃,腹部现出胞宫内不断捅插的大肉头形状,腰背向上高高抬起,身体随着越来越凶猛的捅插弯折过来,简直要被操翻过去了!
两人策马扬鞭,一路出了城,奔驰入旷阔无边的大漠之中。
“啊~~别撞了、啊、啊啊——主人……好酸啊~求你放过骚狗吧——”男人被疯狂捅插得涎水淫水齐喷,一边呜咽地求饶一边在这股要命的酸麻之感中惊恐挣扎,却又被身上女子牢牢按住,毫不留情地用了十足的力道向内顶弄鞭笞,像是要惩罚不乖的家犬一般,在他丰盈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两掌,激起掌缝间肉花四溢。
这样美的惊心动魄的奇景,也只有在南疆才能见到了。
“骚狗生来就是要给主人交配的,只能敞着狗逼给主人干,听到了吗?”叶英俯下身去,如同野兽般露出獠牙,狠狠叼住了男人性感的脖颈,又用舌尖去玩弄那上下滚动的凸出喉结。信息素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来自身上人都狂暴热量弥漫过四肢百骸,击溃了阿赤华最后的心理防线,让他完全变为了雌伏的母犬,狂颤狂颠着将腿抬得更高,顺从地敞开花穴,任由那已经扁烂肿圆的阴唇与阴蒂也被阳物狠命鞭笞,一面在这空旷无垠的沙漠之中大声哀叫道:“我是主人的骚狗——啊啊哦哦哦嗯嗯啊——狗逼啊啊啊——给主人干——干死了啊啊啊啊——骚子宫想被主人插——被主人、播种——哦哦咿咿咿啊啊啊啊!!!”男人连哭带喘地浪叫着,明明是个健壮骁勇的草原英雄,此刻却彻底变成了一条供人播种的野犬,若没有精液的浇灌标记便只能空虚难耐地发情。叶英便是继续狂暴地捣插了千百下,直把那花心捅得如同烂肉一般向内凹陷,接着便毫不留情地一个猛插,直直扎入了胞宫内部。
天高地迥,四周没有一丝遮拦,少了红绡帐中的小意温存,有的只是单纯的肉欲带来的野性快感。
叶英却甚是不满意,她经验丰富,自然知道这般激爽之下,平常男人都该被弄到失禁,但阿赤华除了射精潮吹之外,居然一点尿都没有溢出来。她一巴掌扇在那对紧实饱满的胸乳之上,一边狠狠抵在胞宫顶端奸弄,一边恶狠狠质问道:“骚狗怎么不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