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登基,新历五年之后。
幽深禁宫之中,开凿出了一处规模庞大的温泉酒池。在这里,yIn艳放荡的呻yin声响彻白天黑夜,此起彼伏的rou体拍击声从不停歇。
如果能从空中俯瞰这番奇景,便能看到无数具赤条条光裸裸着的rou体横陈在池边,像是在岸上濒临溺死的鱼一般翻滚摇晃着,肚腹或鼓胀或平坦,却无一例外地在下腹处生长出妖异繁复的yIn纹,像是无法挣脱的枷锁一般,将所有人变为只知追寻欲望的yIn兽。
一个表情麻木的侍女从禁宫外疾走而来,看也不看那些疯狂交媾的rou体,只是向着温泉池前垂着珠帘的高耸大殿叩拜而下:
“陛下,今年我朝奉上到达熟龄的yIn奴已经尽数送入宫中,共有汉人三百五十名,西域南疆等族九十名,名单已在今早呈奏。恭请陛下旨意,是先由调教娘教授yIn法,还是直接领他们入酒池rou林?”
她跪地静候片刻,九五之尊的声音才从珠帘内缓缓响起,掠过高亢绵延的yIn浪呻yin,冷漠得没有一丝感情:“全都送到调教娘那里,先通ru,再开苞。”
“遵旨。”那侍女正欲叩拜而下,却在下一个瞬间,猛然睁大了双眼。
她看到一双修长柔美的手撩开了珠帘,旋即,那令所有人胆寒的荒yIn暴君的面容,就这样展露在她面前。
这女子身着华美龙袍,相貌极其美艳,面容却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脚步踩踏过那些匍匐在地的yIn乱躯体,就像是踩过一堆毫无生气的尸体。
这些形容俊美、或纤细或强壮的男人们,眼眸里早已完全丧失了神采,与其说是个人,不如说只是听话的性玩具或者Jing盆容器,剩下的用途也唯有一种。只有当叶英展露出胯下狰狞的阳物时,才会忙不迭地跪爬而上,用尽全身解数唆舔服侍、谄媚讨好,只求这帝王能够捅一捅他们烂肿的花xue,再把如琼浆玉露般宝贵的Jingye与尿ye赏赐给他们。
可惜,这帝王像是世上最无心无情之人,从来也不会把目光多施舍给他们一点。
“有一个人,你直接带到后殿来。”
——
当叶英在后殿看见那已经拔成青年的身影时,心底的第一反应竟然是:五年不见,长高了,怎么还是这样瘦。
四目相接,默然无语。
叶英知道此刻她该说什么,但她只是怔怔然望着这又熟悉、又陌生的面庞,望着那双一如既往干净清透的眼眸,贪恋地逡巡了一遍又一遍。
恢复记忆之后,她做了一个梦。
梦里,没有森冷Yin寒的地狱,没有残酷血腥的战争,没有荒yIn无度的欢爱,只有一幕幕浸满光芒的画面,像幻灯片播放般在她眼前闪动。
她看见小小的少年背着双肩包板正地站在她家门前,清透的双眸像一条流淌的银河,有些不安地捏着衣角道:“姐姐好……我叫萧煦,刚搬来的。”
她看见穿着校服的少年站在高中门口乖乖等待,被她揪住后脑翘起的黑发,回过头来朝她青涩地笑,将熨烫香甜的烤红薯掰成两瓣,递到她嘴边:“英姐姐上了好久的课,一定饿了。”
她看见身姿挺拔的青年站在梦寐以求的大学校园里,穿着干干净净的白衬衫,一双修长的手从金色的阳光里向她伸来,眼神专注而温柔:“现在我可以许诺,我的未来,一直属于英姐姐。”
她看见他被压在柔软的床榻上,黑眸里先是闪动着讶异,随即耳根红成一片,却依旧准许她用器具慢慢开拓他青涩的甬道,然一面接纳着她特殊的癖好,一面低喘着道:“英姐姐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记忆碎片中的最后一幕,是月色朦胧中,青年站在宿舍楼下向她挥手。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夜晚,但对方的笑意里却谱写着最圆满幸福的未来。
属于他们两个人的未来。
可未来没有到。
她对那个世界、对萧煦的所有美好记忆,都定格在了那个夜晚。
梦醒了,他们如今在同一座宫殿里,却只能隔着难以逾越的虚幻囚笼遥遥相望。
最终,还是叶煦打破了沉默。他声音已经不复清朗,带着无法抹除的疲倦落寞,还有深刻的痛楚恨意:“英姐姐——”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样?”
叶英躲了他五年。他也就听着那些禁宫中传来的荒yIn之事,浑浑噩噩地熬过了五年。如果不是他用刀架着待选官的脖子逼他写上自己的名字,叶英恐怕永远也不会见他。
但再见到他终身执念的人时,叶英身体与Jing神状态的糟糕程度还是远远超过了他的想象。
“你失望了?”那面色苍白的女帝勾起唇角,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讽刺道,“叶煦,你别忘了,我以前做过的事你可都看得清清楚楚。我没有变,我就是这样的人。”
青年摇了摇头,走上前来,半跪在她的膝边:“不是这样的。”
他伸出手来,就像在这个世界初见时那般,牢牢攥住了她的衣袍,比任何时候都坚定不移,也更卑微乞怜:“英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