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一眼,那人眼神很是凶悍,即使隔这么远,也能感受到他眼神中的狠戾的精光,这是经历过数不清的死亡后才能淬炼出来的震慑力。如果没看错的话,他的左眼正中有一条竖直的疤痕,眉毛正中也被这道疤痕拦腰斩开,更为他微眯眼的审视增添了几分压迫感。同坐在最后一排一个拿纸扇装模作地扇的男人,因为离得不远,帕森能看得到更多细节,那人的脸可以称得上是俊美,没有一般男性那刚硬的面部肌肉线条,肤色很是白皙,仿佛没有经历过多少在外闯荡的风刮日晒,甚至帕森都能想象出那张脸柔滑的触感,不止如此,他在左耳垂上还缀了一个玉制耳环,晶剔透地反射微弱的光芒,似乎为他的侧脸也镀了一层光。这人装整体色调偏白,上衣间歇的交错层层浅黄色纹理,领口衣料偏硬质,衣领和袖口外侧刻画繁复而颇具艺术感的纹理,内里的衬衣同缀饰精致的纹路,浅褐色的皮靴?论是式还是材质都透露出一种华贵的气息,这一身行头足见得此人肯定不是缺钱的主,就是不知他是为何选择来到这里参加这场行动,不过他翘二郎腿戏谑的笑看他们的子,让帕森感觉有些不爽。
在座的每个人可能都各自心怀鬼胎,不过以后的行动里不免要相互协助的,只要不是完全合不来,不影响自己拿钱的目的,那么就完全没必要因为其他小事撕破脸皮。在佣兵团也没少见识在背后捅同伴刀子的事,当时许多自行组织的佣兵团是没有什么纪律可言的,互相之间也没有多少信任,有时候往往因为一些小事就能互相捅刀子,既要防外又要防内的日子很难熬,这也让帕森养成了?交朋友的习惯。
不过当下最重要的还是解旁边这个小淫虫,不过是想了会东西的时间,这小子不安分的手就又开始在他的胸腹肌肉上来回摸起来了。
“帕森哥,你穿成这就是为了引诱别人吧?”
道格斯笑眯眯地看帕森,手上动作又开始放肆了起来,有些色情的抚摸者帕森一侧露出来的腰部肌肉。
初步了解了道格斯满脑子黄色的本性,帕森也懒得继续管他,反正都是大男人的,摸几下也不会少块肉。
“警告你啊,别摸下面,而且我换这身衣服也不是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目的。我原来那身衣裳被汗湿透了,祭司大人带我去了更衣室,当时那里只剩这一件了,有的穿就不错了,哪还在意什么有的没的。”
“祭司大人?啊……那个人啊,听起来你还挺尊敬他?”
道格斯伸出左手食指在帕森腹肌间的夹缝中走迷宫般?序的划,有些心不在焉的问。
“额……尊敬倒也不至于,就是看他带我来的时候态度挺恭敬的,毕竟很少有外人对像我这的人那么友好。”
“怎么会呢,我就可以对你好啊。”
道格斯笑说,露出来的两颗小虎牙让人感觉这个青年可爱又真挚。
“那是他们不识货,像帕森哥这么成熟性感的男人可不多见。”
“我看你就是馋我身子吧?”帕森挑眉。
“当然啦,这么好的身材不馋才怪吧?”道格斯理所当然的说。
看来想让这小子含蓄一点是不可能的了,帕森笑摇了摇头。
“看来你们玩的还挺愉快啊。”
一句听不出什么感情起伏的、略显冷淡的声音从前座传来。
两人齐齐向前面看去,说话的人就坐在帕森正前方。那人一头深蓝色短发,离得近能看到他的眼角是偏犀利的,一双淡蓝色的眼睛炯炯有神,当他看过来时,有种被鹰盯上的感觉,他的整个面部呈现出一种近乎病态的白,看得人心里有些发毛,奇怪的是他全身都遮的很严实,手上也带白手套,脸上也戴一副半透明的面罩。
“你们两个人身上臭死了。”
还没等帕森他们说什么,这人就又来了一句,眉头紧皱,手背遮在鼻孔下,好像很受不了闻到了味道。
“你他妈什么意思啊,我们身上臭不臭管你屁事啊。”
道格斯是个直性子,哪里管他们身上有没有味道,只关心他们被前面这人说了坏话,立马就怼了回去。帕森低头深深的吸了口气,嗅了嗅自己身上,又转头闻了闻道格斯身上,确定没什么臭味,脸色也不好了起来。他也不是任人欺压的人。
“我们这么近都没闻到什么味,你是狗鼻子吗?隔那么远都能闻到。”
那人冷笑一声,似乎对他们的话很是不屑。
“作为勇者你们不会不知道自己比常人有更的感知能力吧?很不幸,我天生就比别人有更的感知能力,各感官都比你们灵敏。我不是狗鼻子,但也不耽误我闻见你们身上的汗臭味还有你们裤裆里那股骚味。我寻思现在的人连个人卫生都搞不好吗?”
那人平静的回复他们的发问,尽管他没用什么脏字,语气似乎也很平静,但遣词造句都让人感觉阴阳怪气的。
“你这一身是想炫耀自己的身材和下面这根东西吗?嗯……的确挺有料的。”
他盯帕森上下扫视了几轮,品鉴什么物件一般用一只手握住下颌,好像很认可的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