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小芙拉扑棱着可爱的小短腿想让身后的人放她下来,可是无论她怎么抗议她还是被牢牢地抱在怀里,直到到了中央花园,她才被放下来。
双脚一落地,小芙拉就跟受惊的小兽似的立刻转身质问:“你是谁!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刚转过身,小芙拉就愣住了。
把她带出来的人穿着高级神职人员专属的白色金边法袍,几缕金色长发划过英俊的脸颊散落在身前,太阳从他身后将他的影子笼罩在她的身上,想到她是被这么好看的人抱出来的,小芙拉有点羞涩。
不过,这个人好眼熟啊,她好像在哪里见过。
面对贵族小孩的质问,他浅金色的眼眸不起半分波澜:“那里不是小孩子该待的地方,从前面的门进去,一直往前走,会有人带你去你该去的地方。”
“我已经五岁了!不是小孩子!”小芙拉很不满他称她为小孩子,母亲也总是这样,说她还是小孩子不让她自己去找父亲,她不相信父亲已经死了。
不知名的大人盯了她良久,似是打量,看着小女孩倔强的眼神,最后叹息一般伸出了骨节分明的手。
“你快迟到了。”
“牵着我,我带你去。”
也许是他身上光明的气息太过浓郁,让人感觉很舒服很安心,小芙拉将母亲的告诫全部抛在脑后,一点都没有防备的将手递了过去。
小芙拉抬头仰望着他的发梢随着步伐飘荡,真好看啊,如果我的头发也是金色的就好了。
“大人,我们现在去哪里呀?”
他装作不知道小女孩偷偷抓他头发的小动作,耐心回答道。
“集会厅。”
小芙拉的步伐犹豫了起来,空着的右手胡乱的抓着衣服,低头小声抗议:“我……我不想去那里。”
他低头看了一眼小女孩可爱的棕红色发苞了然。
“有我在,他们不敢说你。”
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肯定,但是小芙拉还是很开心。
很快,他们就到了集会厅,还是之前的守卫,他们早就看见他们的冕下牵着跑出去的那位贵族小姐过来了。
光明神在上。
外人不知道,他们这些在主殿的人可是很清楚冕下有多不喜和人触碰。
现在冕下他居然亲自送一个贵族小姐回来参加洗沫,还牵着手!?
两名守卫对视一眼后,连忙上前行礼:“见过冕下大人!”
“嗯。”艾尔提亚点头回应,淡淡吩咐道。
“她也是这次参加洗沫的孩子,看好她。”
两人再次对视一眼:“是的!冕下大人!”
艾尔提亚放开小芙拉,轻轻地推了下她的后背,提醒她赶快进去。
“快,进去吧。”
“愿光明神与你同在。”
不等小芙拉反应过来就转身消失不见。
一路上苦思冥想的小芙拉在两名守卫喊出冕下大人的时候终于想起来他是谁了。
“你是那个油画上的人!”
可是已经没有温和的声音回应她了。
尽管冕下大人亲自送她参加洗沫这件事在私底下悄悄的掀起了一阵波澜,但是还是改变不了她没有任何光明魔法亲和力的的事实。
在神殿大厅里看着上方仿佛散发柔和光芒的教皇大人亲自为检测出魔法亲和力的孩子祝福,小芙拉第一次感受到了嫉妒的滋味。
“愿光明神与你同在。”
芙拉浑浑噩噩的回到家后第一时间扑向母亲,在母亲的怀里痛哭出来。
“呜呜呜……母……母亲。”
子爵夫人还是第一次看女儿哭的这么伤心,她心疼不已:“怎么了,亲爱的小芙拉,到底怎么了,如果是没有魔法亲和力的话,一点都没有关系,那种东西并没有那么重要。”
“不,很重要。”
“什么?小芙拉,抬起头说话好不好,我没有听清你在说什么。”
小芙拉哭泣的声音一愣。
再次抬起头时,她抽噎着说:“那几个其他贵族小孩说是我害死了父亲。”
小芙拉出于人类本能,将自己第一次的喜欢和嫉妒藏的严严实实。
子爵夫人脸色一变很是生气,她将这件事告诉了罗贝尔,罗贝尔后来找到那几个家族,一一敲打,最后再也没有人敢当面跟芙拉提起这件事了。
九岁,芙拉已经初步学习完了所有贵族礼仪和课程,此时她正在房间陪伴生病的子爵夫人。?
看着母亲每天清醒的时间越来越少,她开始按捺不住,不断催促祖父去请教会的光明使者来帮母亲看病,就算是只能延缓痛苦也好啊。
可是每一次祖父都冷淡的回答她:“芙拉,你的母亲偷偷信奉光明神,现在她生病了,而所谓的光明使者却并不愿意给她治疗。”
“这是她的愚蠢!”
十岁,在一个夜晚,芙拉终于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