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朝风雅,却已经穷途末路,日薄西山;北国彪悍,却国力日盛一日,曾经荒凉的云中关已经繁华盛景甚于江南。
南朝君主为了安抚虎视眈眈的北国,不断送皇室女和亲。南朝文钧十二年到十三年二月的严寒终于让本就空虚的国库难以为继,南朝不得不向北国求粮。除了土地和财物,北国还要一位公主,下嫁北国长公主独子陆杨。
宣旨的亲王踏进破落的门槛时,李熠已经恭敬地在正厅候着。虽然粗衣荆钗、不施粉黛,脸蛋和手都冻得通红,但是李熠并没有像亲王预想中的落魄旁支的孤女一般惊慌失措,她只是规矩地磕头谢恩,安静得几乎不像一个活人。
李熠被充作七王爷的女儿,皇上的侄女,号称出身高贵、贤良淑德。坐在出城的马车里,李熠看着自己因为冻伤而粗糙发红的手,和京城里的贵女们有天壤之别。
马车日夜兼程,颠簸一月有余终于到了西国的皇城。巍峨城墙绵延不绝,一列列黑甲士兵面色凛然,迎接的人群里没有未来的夫君,李熠只看见几个倨傲敷衍的官员。这是自然,南朝如今只不过是需要施舍的乞丐,卖儿卖女换一口口粮。
在函馆歇脚几日后便是迎亲拜堂的吉日。透过盖头李熠偷偷打量堂上众人,甚至连陆杨父母都面无喜色只挂着勉强笑容,李熠心里清楚,应付完了仪式入了新房,自己揭了盖头坐在榻上剥撒帐的干果吃。
不知何时门外才有了响动,李熠抬头,看见新郎官终于回来,烛火下青年俊脸微红,眼中带着几分醉意。
陆杨看李熠已经快把一床的桂圆花生吃干净,似是哑然,又有几分似笑非笑。
“笑什么,你们倒是给我准备点吃的呀。”李熠拍拍手上的花生皮。
“你就是李艳?”
“我叫李熠,是旁支的女儿,被强迫顶替的。”李熠也不和他虚与委蛇,“你是真不食人间烟火还是装傻,真的公主会只带一个婢女?”
“是我冒失了,娘子莫要生气。”他好脾气地拱手行礼。
“别废话了,洞房吧。”李熠站起来开始解衣裳。
“你怎么也不含羞带怯的?南朝的女郎都和你一样么?”陆杨也不回避,只直直打量着李熠,目光坦荡。
“我不是什么贵女,自然不矜持。”繁复的外袍滑落在地,李熠挂着抹胸贴到陆杨身上,用比一般女子更丰满柔软的胸脯磨蹭他的手臂和胸膛,“讨得你欢心,我才在这里有活路。”
虽然家境不如京中皇族,但是李熠也是父母娇养长大,肌肤雪白柔软、身段丰盈饱满,酥胸玉臂,大红色抹胸在胸部勒得鼓鼓囊囊,腰上却空空荡荡,李熠一动作便露出一截紧实的细腰。
“我虽不敢自诩什么良人,但是我也不会苛待于你,你不必这样…”陆杨苦笑。
“郎君…”李熠软软地唤他,语气又娇又甜,“我都脱成这样了,你还不要我么…”
说话时李熠故意往陆杨耳朵边凑,看着青年本来就因为微醺而泛红的耳垂变得更红。陆杨也不是圣人,被这么一贴一蹭,虽然身体僵硬呼吸沉重好似不知所措,下面却已经热乎乎硬邦邦支楞了起来。
“自然要你。”陆杨一把把李熠抱起来放在榻上,倾身压上。因为喝酒而滚烫的大手扯开抹胸抓着李熠一侧雪白的胸ru揉捏,他捏得用力,鸽子一般的酥胸上被他抓出一道道红印。
“疼…”李熠小声呻yin,她到底没有真刀真枪经历过这些,被男人这样对待心里还是怯的,“郎君轻一些…啊…”
听到少女喊疼,陆杨松了手,转而捏着李熠一边的ru尖开始揉搓,甚至低头含住另一侧吃nai一般吮吸舔弄,吃得啧啧作响。娇嫩的皮肤立时就充血胀成深红色,颤颤巍巍显得艳丽又可怜。
“好舒服…”快感一阵一阵从胸口窜向小腹,李熠想夹起腿,陆杨却蛮横地顶进来,大腿硬邦邦地顶住李熠腿根刚刚sao动起来的花瓣磨蹭。
“郎君好性急…”李熠忍不住开始喘气,南朝开放,不少少女都在婚前自渎,李熠也是其中之一,但是那和与人交欢的感觉仍大不相同。陆杨动作有些急,李熠心里本能地害怕,但还是强忍着打开腿让他的手指侵入。
“你明明怕得很。”陆杨突然停下动作端详着李熠的脸,“别怕。”
“我才不怕。”李熠伸手下去探进他的袍子,隔着亵裤摸到硬邦邦热乎乎的一根,又粗又直又长,只摸也知道不同寻常。李熠故意磨蹭着饱满的头部,看陆杨骤然喘得重了,抬腿夹着他的腰,示意他动作。
“也让你舒服。”陆杨只短短说了一句,就低头下去扯开李熠的亵裤,吻上花户。李熠没想到他能做到这样,惊得浑身绷紧,反而让陆杨肆无忌惮的动作带来的酥麻感更加强烈,热乎乎的唇舌挑逗得花珠敏感无比,没一会儿底下已经有了粘腻响亮的水声。
“叫出来给我听。”陆杨稍稍抬眼发现李熠攥着被角,明明已经忍得全身发抖却闭着嘴不愿叫出声,故意加快了速度,舌尖不停拨拉着一点点饱满起来的花珠,仿佛连骨头都要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