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蔓听着蒋京承自慰的声音,脸瞬间红到了脖子根,感觉听筒都变得滚烫。
可能是因为做贼心虚和紧张,她很怕被宋邬听到,感觉心脏跳的越来越快,像是要和他呼吸的频率融为一体。
她脚背变得紧绷,唔了一声,咽了咽口水:流氓。
许蔓说这话的时候很娇俏,听起来就像在和他撒娇。
蒋京承心下一动,都能想到她此刻的模样,风sao得要命。
虽然明明知道不应该这样做,是违背道德的,可许蔓就像中了魔咒一样,哪怕听得面红耳赤也不愿松开手机,下面更是shi得一塌糊涂。
你别这样。
蒋京承听着她的声音,很快到了高chao。
宋邬做梦都想不到,他的妻子在房间里,听别的男人自慰,对方还高chao了。
蒋京承在那边低喘,随手点了根烟,手背上青筋凸显。
他舔了舔干燥的薄唇,把前面的头发都往上捋了上去,黑眸微眯,开始坏心眼地用言语逗弄电话那端的女人。
逼shi了,nai头硬了吗?
许蔓瘫在椅子上,身体已经被电话里的男人逗得一度发软。
她脸蛋chao红,目光迷离。
我,我不知道。
声音都是软绵绵的。
许蔓上半身还是穿戴整齐的,蒋京承也料想到了,她还完全不知道怎么享受情欲中的快乐。
他吞咽了一下,身体燥热,开始引诱她:把衣服脱了,先看看nai头硬了没。
许蔓没有上他的当,一口回绝。
不行。
蒋京承挑了下眉:怕什么?我又看不到你。在你自己家,你还怕吗?胆子怎么比兔子还小。
她回答得很小声:我丈夫在家,就在客厅。
那边低笑一声,不紧不慢的腔调:那挺好,不是更刺激吗?我们可以在里面偷偷摸摸的,让他听听,你是怎么被其他男人搞得哇哇叫的。
顿了顿,他又说:你信不信,我不用上你,也能在床上把你搞到哇哇叫。
许蔓:
她就知道,和这种流氓是说不通的。
蒋京承:好了,别扭捏了,把衣服脱了。你不会想让我亲自过去脱吧?到时候结果可就不是我能控制的了的。还是说,你现在希望我马上过去和他打一架。
疯批。
许蔓觉得,他真的是可以做出这种事的人。
先不说他的身份背景,连别人老婆都敢沾染敢抢,能是什么善类吗?
他怎么能坏到这种地步,抢别人的老婆没有半点愧疚和心虚,还想打人家,这就是坏种吧。
你别,我脱。
迫于蒋京承的yIn威,许蔓还是把衣服脱了。
大衣下面,只有一件黑色打底,再然后,是贴身文胸。
她将手机放在一边,有些羞臊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虽然蒋京承根本不在眼前,但总觉得他就在不远处盯着自己,目光玩味,像狼一样,随时可能将她吞噬。
她害怕,心里却还有不为人知的期待。
蒋京承:脱光了吗?
许蔓:嗯。
nai头硬了吗?
她看到镜子里雪白的胴体,ru房挺拔,傲人的胸围曲线,看上去汹涌澎湃,软趴趴的ru尖在情欲的刺激下,已经变得挺立。
硬了。
乖。蒋京承语调又带着诱哄的味道,把手放到nai头上,帮我揉一揉。
许蔓听话地把手放到nai头上,揉捏。
她的身体很敏感,低低叫了一声。
蒋京承声音发紧,怎么这么敏感,自己摸自己也会有感觉吗?
房间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倒映出女人赤裸的身体,她的手分别按在两只丰满的雪ru上揉,嘴里发出低低的呻yin,春色撩人。
许蔓没有直接回答,但是用呻yin告诉了他。
蒋京承又是低低一笑:告诉我,nai头是什么颜色的?
粉色的。
许蔓纤细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地分开了。
她已经浑身一丝不挂地靠在椅子上,一双雪ru颤颤巍巍地摇晃,如果宋邬一推开门,就会看到妻子截然不同的一面。
对,宝贝儿,感受到了吗,我的手在揉你的nai子,舒服吗?
她开始幻想蒋京承的模样,男人浑身赤裸地把她压在椅子上,Jing壮的身躯,结实的背颈,浑身充满力量的性冲击,都让她口干舌燥,那股渴望在血ye里流动,想立刻和他合二为一。
许蔓呼吸急促了起来。
蒋京承故意问她:怎么了?
许蔓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自己的心里的话:重,重一点。
说完之后,她又觉得自己果然是太sao了。
难道,真的是丈夫无法满足她想要的那种性爱吗?
小sao货,原来你喜欢我这么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