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哼哼了两声,我没听清,以为他喘不上气。
“蒋鹤声蒋鹤声?”
我攥了攥手,刚才凌虐蒋鹤声的感觉还在手心里没有消弭殆尽。
“可是,寒寒湿掉了啊。”
我摸他的脸:“诶,蒋鹤声?”
我气死了,胳膊挡着他的胸膛,阻拦他的靠近,对他破口大骂:“混蛋,大骗子!蒋鹤声,乌龟王八蛋!”
我直起身来试了试,用下身撞他,蒋鹤声跪得稳稳的,只轻晃了一下。
打起来肯定特别带劲。
”
蒋鹤声从内裤腿里把鸡巴伸进去,在我臀缝里顶磨,我心里抗拒,屁股躲闪着:“不行,滚出去。”
我气势渐弱:“不行……”
“我知道你在烦恼什么。”蒋鹤声侧躺,面对我说:“说句不孝的话,姥姥那时候身体状况已经很差了,其实就是早晚的事……”
他一言不发。
“对个屁,放开,我要回自己的房间。”我挣扎蠕动,丝毫办法都没有,蒋鹤声把我压得死死的,硬物像杆枪一样顶着我蓄势待发。他用一只手钳住我的两只手腕,另一只手往我睡裙下面摸。
他乖乖听话,撅起紧实的屁股。我忍不住摸了一把,又滑又有韧劲。
“没骗你,好宝,你把我打醒了。”蒋鹤声倒抽一口气,“嘶,还挺疼的,但因为是宝打的,又很爽,怎么回事?”
“因为你贱!还怎么回事,能怎么回事!”
“好,好。”蒋鹤声退出去,把我放成舒服的躺姿,手在我后面从上到下地摸,摸着摸着越发不满足,不安分地朝着乳房去。
蒋鹤声一手限制我,一手托着我的屁股,想把我摆成好操的姿势,我左扭右晃,就是不配合他。不止是身体不想配合,我心里也不能完全接受再跟他做亲密的事。
我赶紧给他解开束缚,把他翻成平躺,捧着他的脸晃。
“蒋鹤声?”
蒋鹤声只是吓唬吓唬我,他连我的内裤都没脱,鸡巴隔着布料在我臀瓣上蹭,喘息着说:“不插,好宝,我不插,就这样蹭射,好不好?我忍得不行了。”
我脸红耳赤地踹他:“狗东西,刚才就应该打死你。”
我跪坐在床上,揪扯蒋鹤声阴阜上的茂密毛丛,命令道:“翻过去,跪着。”
我还没反应过来,蒋鹤声反客为主,一把将我按在身下。我的双腿奋力乱蹬,反被他擒住,一通乱摸。
蒋鹤声一骨碌跳起来,捉住逃走的我,冷声说:“刺激我是吧?我现在喝多了,我要干点畜生干的事,把屁股撅起来。”
他不声不吭。我急了,连滚带爬地上前查看,蒋鹤声闭着眼睛像是睡着的样子。
“好吧。”他难掩失落,松开了我,翻到一边平躺。
“你滚开啊!”
蒋鹤声叹息一声,沉沉地吐气,慢慢睁开眼睛,目光清明一点也不像喝醉酒的人。
“不要你管,你这个混蛋,放开我。”
“那你想着吧。”
“寒寒,我说我想。”
“试试就试试,”我下床穿鞋,赌气地说:“我找别人试,气死你个大王八。”
我枕着他的胳膊,望着天花板:“你会不会觉得我很矫情,允许我们想着对方自慰,却不允许插进来。”
“开脱与否,都不会减轻我内心的重压。”他轻轻抚摸我的脸颊,“我只是希望我们还能在一起,像以前
蒋鹤声轻笑一声:“刚才那样真挺爽的,改天寒寒也试试。”
“不撅也没事,像青蛙那样趴着,我也能插进去干。”蒋鹤声把我的手用领带缠住,压着我的腿作势就要干进来,我已经感觉到他的器物抵在我的私处。
“好好,别气了,”蒋鹤声蹭蹭我的脸,“好宝,给我吧,你也很想要我,对不对?”
蒋鹤声脸埋在枕头里艰难呼吸,两条领带绷紧,交缠在一起,他的衬衫也皱缩上去,露出光洁的腰腹。
他泄气地叹气:“好,都听宝的。”
“你以前就是这么操我的,记得吗?”
“不、想!”
“不许摸前面!”
他忙不迭应道:“想,寒寒,可以吗?”
我背对他,只听得他做了许久,喘息越来越重,几声低吼过后,插在我腿缝里射了。
他望着我的眼睛:“真的不想?”
我抱着膝盖坐在床脚,看着蒋鹤声难受地粗喘。
我打断他:“你在为自己开脱吗?”
蒋鹤声忍俊不禁,抓住我的手腕放在我的头顶,轻而易举将我制服。我怒气冲冲瞪着他,愤愤地骂:“你装醉!你骗我你骗我!”
“你妈的蒋鹤声,不许做!”
“这样已经很好了。”蒋鹤声躺在我身后,慢慢给我解开领带,“知道吗,这几个月里,我都是看着你的照片和视频发泄的,能像今天这样我已经很满足了,寒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