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悠猛地蜷缩起身体,可现在外面环境不明,这里除了展赢至少还有另外一个人在,而她此刻衣衫不整,一想到车厢门被打开,自己这样一副模样不知会落在谁的眼中,她的脸色就青白的失了血色。
她脸上的慌乱骗不了人,展赢却在这时候将她压抵在车厢上对着她坦露的浑圆白ru又是一通搓揉吮舔。
唔、唔唔杨悠悠扭躲着,恨自己的无能为力,更恨此刻也许根本没有把她当人的展赢。
不用怕,展赢抱住她,让她的前胸紧紧挤在自己的胸膛上,绵软的rurou被挤压的扁扁的,除赏心悦目外更是妥妥的心理治愈满足,我没给他回应之前他不敢把门打开。
唔唔她凄哀的朝他摇头,也不知道自己想尽力表达什么,更不知道她此时的心态已经对他生出了一点儿不该有的信任。
对了展赢含住她的耳垂,语气含糊又带了颤抖的笑意,我们玩个游戏吧,我现在放你下车,让你先跑五分钟,然后我去追你。追到了,就地Cao你的小bi,等我射了就再放你跑五分钟怎么样,玩吗?
杨悠悠被他吓得的大脑都要停转,这里究竟是哪?她刚才在车里待了多久?距离市区有多远?这附近没有人吗?她强自镇定,现在不是她该自怨自艾的时候,她不想成为失踪人口,不想被曝尸荒野,更不想成为异地停尸房里可能永远都无人去认领的尸体。
别的可能不行,但他说的喜欢是她现在最能利用的依仗。
唔唔杨悠悠面对着展赢用舌头使劲儿顶着口中的塞球,她要跟他进行对话,只要能沟通,她就还有一线逃脱的希望。
想说话?展赢盯着她的脸,慢条斯理的将她的文胸拉好,衬衫扣上扣子。
她慌忙点头。
展赢笑了一下,又帮她把裤子系上,被揪扯的凌乱的衬衫下摆也被他动手掖好。然后才盯着她,抬起右手抚摸在紧紧贴合她脸腮的口塞球绑带,一指宽的绑带带有一定的弹性,被他的手指轻松穿过,你想说什么我大概都能猜到。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轻巧的将口塞球从女人的口中拉了下来。下颚一阵放松,杨悠悠大力的吸了一口气,可不等这口气被吐出去,展赢就猛地托住她的后脑,在她的唇上大力的啃舔。
颤抖的视线撞上偏执凶戾的眼神,杨悠悠的心脏在这一刻都好像被他紧紧攥在手心里,跳动受阻,沉闷的疼痛。
她哆嗦着,主动开启了死守严防的肿唇,软舌呈邀请状态递到了唇边,随着他低喘一声侵袭进入,细细的痒意随着他的缠绞变得越来越强。
舌吻,在杨悠悠的心里是敞开心扉的象征,可当她真的与人这样做了,才知道这样的行为原来可以不走心。她无比讨好的张嘴迎合,在展赢邪恶的用长舌抽插她的口腔时,生涩又色情的卷舔着他的舌尖进行吞吐,不住满溢的津ye被啯吮出了灼心烧肺的声响。
展赢被她勾引的几欲发疯,当即反客为主将她抵在车厢上狂搅着舌头在她的口中肆意吸吮嘬弄,舌尖上粗糙的味蕾舔搔过口中痒麻的上颚,更坏心眼的吮住她的小舌用力吸,直把那嫩生生的舌尖吸出肿艳的痕迹。杨悠悠被他吻的泪雾盈眶,难耐的呻yin声从喉咙里甜甜溢出,下一刻又被他紧紧堵住,在无尽的迷乱中绷直了脚尖。
唔展赢再吻下去就无法收场了,杨悠悠已经厌恶起自己一经挑逗就会给予反应的身体,明明心里不想也不愿,可一旦被勾起欲望,所有的坚持与羞耻全都在这一下下的焚烧中变得支离破碎。
你说展赢一直为自己的定力表示自信,至少他就从没在任何人的跟前失控过,可只要跟她在一起,他所有的压抑与隐忍都化作了对她深沉到无法收场的贪欲。就借着这次机会彻底将她囚禁吧,从此以后她的世界完全由他占有。
展赢放了我杨悠悠说的那么小心翼翼,隐隐的啜泣更给她添了些许凄楚,我懂你的辛苦,可你为我想想,你不能在我这里一错再错你已经找回来了不是吗,我不知道你其中经过多少艰辛,可从你走错那一步开始,你所有的努力与付出,就全都功亏一篑了啊
不会展赢笑得灿烂,我说了,你是我的奖赏任何意义上的。
杨悠悠的胸腔一沉,她脑子里突然升出她也是他计划中的一部分的错觉。他究竟在做什么?不是找回身份,为自己正名,为自己的苦痛寻得公正吗?
你究竟
杨悠悠瞠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孔,展赢托着她的后脑大力的在她的嘴唇上啃吸了一口,断了她的话头,也无意再透露更多。迷雾在她的心里扩散的范围更大了,可更加紧迫的却是她还没有完成真正的自救。
她不能被他带走,她的人生不能跟他继续捆绑,她不是任何人的所谓奖赏她可以同情他,也可以理解他的作为,但绝对无法放任哪怕今天的受害者换了别人,她也一定会站在受害者的立场发声。
放了我。杨悠悠直直的看向展赢的双眼,她收起了可怜的姿态,堂堂正正的与他平等谈话。
展赢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