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去了那么多,只有你是我的奖赏。展赢垂涎的啃上女人的脖颈,嘶嘶舔舐大力吮嘬出属于他的痕迹。
杨悠悠咬住下唇,终于想起对于那样的家庭而言展赢的存在意味着什么。上市企业最忌讳出现这样那样的可供煽动的污点,更何况他的同父异母兄弟也被培养的相当优秀。父族一方并不缺少优秀的继承人,母族一方也同样,那么庞大的两家集团企业怎么想也不会为了这个突然出现的,没有什么养育感情的人放弃现有的一切。
确定了身份信息,不外乎给钱养着,再送出国去念几年书,如果成才回国就给安排个职位,不成材就安置一方约束管教,不至于不认,但也不至于悲痛涕零,更不至于为了他闹得满城风雨,他的遭遇跟不幸在他的家人眼中,大概也是唏嘘过后的严密封锁消息吧,没有人能感同身受。
你的母亲根本没想把这一切诉至法律对吗?杨悠悠问声很轻,像是怕惊扰到对方,也像是不愿承认这世上总有那么多不为人知的不幸。
当然,她还可以生,也已经有计划的怀上了新的孩子。展赢呵呵笑着,说出的话也像事不关己似的。
出生普通家庭的杨悠悠根本无法想象豪门权谋恩怨,那是只有在国产电视剧里才能一观的狗血,而她,很少看。
我帮你。这三个字她说的一点儿都没过大脑,甚至都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根本不是该担心别人的时候,我帮你只求你放过。
展赢盯着双眼被蒙的女人,眼中酸热涌动,陌生又燥动的情绪让他无法出声。
随着安静下来的空气,杨悠悠终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她有那么些懊悔,可话已出口,纵使还没得到回复她也能感觉出对方那微微动摇的情绪。她看到了自救的希望,只要能给自己一个满意的交代,她真的不介意为他出力。
这一刻的心动是实打实的撞疼了展赢的心脏,他从身旁的背包里拿出了一个带着好些孔洞的球形口塞。杨悠悠的存在对他而言就是象征着一切美好的诱惑,他不能被她继续蛊惑,将粉色的小球塞入她的口中,带子系在她的脑后。
唔别唔杨悠悠摇头抗拒。他为什么就是不理解她?放任性欲就那么重要?比他多个帮手还重要?
展赢的视线全都在杨悠悠的身上,最后,在为她带上正循环播放着重金属音乐的耳机前,他贴近她的耳朵说,悠悠,你先教会我什么才是你说的喜欢吧
杨悠悠的世界在如噪音一般的躁狂乐声下消失了。她被展赢抱在了怀里,一切对她来说都变成了未知数。刑法中只要涉及到绑架,都以绑架罪论处,五年起,按情节严重度最高死刑,处罚金,没收财产。可现在她知道的这些有什么用?
眼罩再加上头戴式降噪耳机阻断了杨悠悠对外界的所有感知,没有时间概念,没有距离概念,没有方向概念慢慢冷静下来的大脑开始尽力想要保护自己兼寻觅出路。她被绑上车的地方在绿植园西南角,那里只有一条单行路通往主干道,那条主干道是东西向的叫水湾路,东面进入市区,有好几条分叉主路,西面是通往边郊的,东边还好,几年下来她也乘坐公交车走了熟悉,可西边对她来说则完全未知。也不算她忽然想起,在上一次的记忆中自己买的公寓,也是在那个方向。
怀里的女人沉默安静,这让正努力平复自己的展赢有了思量。她这么乖,一定是在打算怎么逃跑,或者还在想着该怎么把他送进监狱,怎么利用她所知道的一切与他谈判。他没想到会从她嘴里听到帮他的话,这让他心底突然升出一丝名为害怕的东西。
展赢垂眸,先入眼的就是一节白玉似的细腻脖颈,束起的马尾有些松散,调皮的绒发贴在脖颈上,看上去都像在飘散香味。这是他的,全是他的。
舌头探出口中邪气的舔在女人的脖颈上。杨悠悠正想着该怎么伺机逃跑,结果被撩起的激灵打断,整个人更因敏感而缩躲起来。
唔她咬住了口塞球,夹起脖颈靠着本能朝被展赢碰触的反方向躲去。可被束缚的她怎么可能如愿,刚一动就被身前的人大力搂住,一只大手突袭她的胸口,托住那一团软rou在其上抓握出凹痕。
丝光面料的短袖衬衫下rurou轻颤,比果冻还要弹软的触感勾起了展赢的恶质。他清楚知道自己对杨悠悠的占有欲望有多可怕,那是足以将她撕碎吞吃入腹的深渊,他恨不得在她身上的每一处都烙印上自己的痕迹,让她除了他再也看不见其他任何东西。他要成为她的空气,她的食粮,她的重心,一旦失去他,她就会死。
衬衫上的纽扣被解开了,被素色文胸包裹的两团雪ru因主人急促的呼吸而颤的厉害,杨悠悠在抗拒,她拼命摇头呜咽出声,却不过是更勾起了男人的嗜虐情绪。伴随着女人的惊呼和男人的低叹,那层具有些许保护意义的文胸被掀到胸上。
弹跳的rurou晃花人眼,躲藏在樱色ru晕中的ru尖乍一接触空气便颤巍巍的探出了小头,展赢再无法克制,急喘一声大手快速覆上。触手微凉,手感却足以让人终念不忘。他揉捏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