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在她的脸旁深吸一口气,不等杨悠悠做出更多反应,再次把她的嘴唇封住。
这个吻被他亲的炙烈又浓郁,舌尖上仿佛也带着火,尤其在杨悠悠逼迫自己不能反抗之后,所过之处全都被他撩起一片酥麻的战栗。
你不要骗我谁都能骗我,只有你,只有你不行展赢的声音已被再次染情的欲望烧得沙哑,两只大手在杨悠悠的身上流连抚摸,直到再次握住她胸前抖颤的圆润ru峰,才终于像得了宝物一样尽情爱抚把玩。
事情严重超出了杨悠悠的预期,也再次让她隐隐确定,跟前这个人的Jing神状态绝对有问题。也许在他的脑子里,他们根本就不是陌生人,而是有过无数亲密细节的暧昧对象,更甚者,他可能已经脑补出更多虚构的情节,包括合理化他的所有犯罪行为。
你叫什么名字?对方把头埋在她的颈间亲吻舔舐,杨悠悠续颤抖着气息让自己尽量保持最合乎情理的隐忍,你、你还不愿意告诉我吗?
展赢像是没听见一样,shi腻灼人的唇舌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劫掠,指缝里的粉嫩ru尖悄声挺立,被他迷醉般的含入口中轻轻吸吮。
温暖酸痒的感觉一下子就由ru尖扩散至全身,杨悠悠轻轻抵推他Jing健柔韧的胸膛,男人紧实的肌rou在她的触碰中骤然紧绷,当即吓得她收了手。
他的防备心太重了,逻辑又相当谨慎,如果不在犯病的情况下,他很可能不会向她透露定点儿有用的信息。反复的拉锯战让杨悠悠心底产生了一种随波逐流的消极心态,与案情相关的法律条文一条条的在她脑子里过,之前读过的案例也一篇篇的加载进来,越想越觉得自己苦争个什么劲儿,可不过三秒,她就立刻把那个累得只想躲避的自己扇飞。因为她知道,人一旦选择堕落,那么未来的人生就只会是一味的堕落下去。
有一有二,再三再四。最后变成置身酸腐恶臭的垃圾之中,悲哀的自辩说看,人本该如此。
她的人生不该如此。绝不!哪怕要与所有人为敌,哪怕最终她的结局会因他而失去所有,活人也不会被屎尿憋死。
你你不想我叫你的名字吗?杨悠悠再次鼓起勇气将手抚到了他的肩臂上,跟前男友都没有过如此亲密过的她连可供参考的劝诱方式都不知道,可这句话却在她始料不及的情况下戳到了展赢心中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你,不想我叫你的名字吗?这句话简直比任何搔耳的情话都要来的亲近。展赢的心跳连同呼吸一起灼得他整个人都要沸腾。
你在勾引我?团团热气从杨悠悠的胸口大面积扩散,展赢松开了她的ru房,喷吐灼气的唇舌继续向下舔去。
一直没有机会并拢的长腿被他分的更开,灵活的长舌抵到腿心上就开始旋转拨弄,舌尖顶入Yin道来回戳刺,迫使着杨悠悠哪怕想要极力保持本心,也架不住易感的身体将她的感觉尽数出卖。
她的身体在快感下不断涌起阵阵颤栗,脸色在理性跟欲望的拉扯下冷热交替,前一刻酥出一层青白,下一秒又瞬间痒出一片chao红,杨悠悠短暂的扭曲了心理,觉得事已至此为什么就不能把他当成一根按摩棒呢?可随着男人舔舐越来越疯,她的Yin蒂胀鼓鼓的在他舌下不停哆嗦,激得她两手慌中带乱的抵住他的额头,颤抖着双腿,抑制不住的发出娇媚至极的甜腻鼻音。
展赢赤红的眸子里闪过了一丝短暂的清明,转瞬又被入口的小saobi诱去了全部注意,你的小bi又在亲我了,是喜欢我吗?
不、不公平你对我了如指掌,我、我对你却一无所知你问我喜欢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所有没有意义的问题都被杨悠悠挥出大脑,现在的情况如果她再不想法掌握有利条件,真的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唔你说喜欢我是真的喜欢吗还是你喜欢的其实是强jian的感觉
杨悠悠,你太狡猾了展赢虽说不上有多了解她,但他知道,如果她要继续做出这种模样,绝对会让他心甘情愿的暴露自己。
狡猾?到底是谁狡猾?他说的喜欢,在她看来基本与恨根本没有两样。难道只要套上一层名为美好的外衣,残酷就会被点缀上花边粉饰出虚幻的泡沫了吗?他已经把她逼入绝境,却不让她死个痛快,然后再通过Jing心的策划随意抛出一点所谓的希望,迫使着在黑暗里看不见光明的她趋之若鹜!
她好想大声控诉,好想歇斯底里的喊出自己内心的真实,可不行,已经走到这一步她不能把好容易才累积的一点优势全部断送。与此同时,酥到了极点的快感在杨悠悠的意识中愈发清晰,她推不开他,被情欲再次侵透的身子渐渐紧绷,她能感觉到腿心的那一块儿地方硬挺挺的被他的舌尖激烈的弹压磨蹭,又酥又麻,又酸又痒的,每一次嘬吸都让她在难耐的扭躲下快要忍不住叫声。
告诉我,爽吗?展赢有些沙哑的嗓音带着别样的蛊惑,他的呼吸粗重的灼人,胯下那根硬到快爆的东西频频挺动,你知道我想要什么,也知道我想听什么,给我,我就告诉你
混蛋!他就是个十恶不赦的混蛋!杨悠悠快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