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悠悠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的无心之言会造成这样的效果。可至于吗?一个人是究竟要病到什么程度,才会因为这么一句没什么实际意义的话而发疯?
让他这么疯狂的原因又是什么?是想你两个字,是说话的她还是来自一个被他强jian过的,心理出现问题的女人?
展赢亲够了她的嘴,一秒都没浪费的将脸埋在进她的胸口。软嫩嫩两团rurou被他大手拢到一起,张开嘴伸出shi漉漉的猩红长舌不管不顾的大力吮吸起来,两颗nai头被他左右兼顾,嘬吮的嗞啧作响。
粗暴的动作除了让杨悠悠感觉到丝丝的疼,还有难以忽视的蜂拥而上的酥麻,他的手那么大那么热,舌头那么蛮那么横,带着火烫的温度,灼得她身体升温,心绪却逐渐冰封。
好弹的nai头,好嫩的nai子,跟你的小saobi一样,又软又香。展赢不停在她身上耸动,粗硬炙热的一根大鸡巴怼在她的腿心里使劲儿撞蹭,粉艳艳的花rou还有Yin蒂都被他碾顶得渐渐红肿。
杨悠悠受不住这样被侵袭的刺激,举起的巴掌都要招呼到男人的身上了,又被她生生扼制住。抠瞎他的眼睛,踹断他的性器,在这时候绝对可以算的上是正当防卫,可如果他真是个心理变态,伤与不伤,她能承受他彻底发疯后所制造出的,最惨烈的后果吗?
她再一次认识到了自己的普通。她不想死,不想被人蹂躏后兀自舔伤还要承受旁人的质疑诟病,更不想半死不活的被人抬进医院,上了社会版头条,然后灰溜溜的逃跑。
杨悠悠,你知道吗?展赢叼住了她的一颗肿硬nai头,用犬齿在上头轻轻的刺磨,在惹得杨悠悠猛然攥紧拳头咬着牙根促声抽气的时候,他突然诡异的咯咯笑了起来。
杨悠悠刚冒出一层热汗的身体蓦然被一片冷汗浸遍。
我给你准备了一个房间他神迷兮兮的压低了音量,然后突然凑到了杨悠悠的近前捧住她的脸,探出嘴唇的舌尖上啪嗒一声垂落下一滴涎ye在她的嘴唇上。
杨悠悠不敢眨眼的盯着眼前的轮廓,两个人的呼吸都很沉浊,只是一个炙热的仿佛能冉起蒸汽,一个Yin寒的好像能结气成冰。
他们的气息因为距离太近而混淆在了一起,展赢yIn邪的碾舔到了杨悠悠的唇上,继续泄密般兴奋的说道,我本来打算今天就把你藏起来的,可是你那么听话,那么乖,我就有点儿怕把你玩坏了
现在,真的是她不可能掌控的局面了。杨悠悠两手攥拳,指甲都抠进了掌心里,全身的冷汗随着他抑在喉咙里的鬼魅声音而一层接一层的替换。
如果你从这个世界上突然消失了,会有人寻找你吗?展赢持续着病态的亢奋,两只大手同时掐上她的nai头轻轻的搓揉,应该会有吧。可是能坚持多久呢?一天?一个月?一年?
杨悠悠瞠大双眼屏住了呼吸,她分辩不清对方口中的话是真实还是只为了吓唬她,可这个在想象中就已经令她绝望的结果足以让她吓破胆,哪怕她清楚知道想要完整的藏起一个大活人有多难。
没人助援。父母?朋友?同事?客户?
她的双亲健在,父亲在她高中离家后只联系过一次母亲,确定了她的所在后打电话骂了她一顿,然后怒气冲冲的说,她要是不回去就要跟她断绝父女关系,她不应声,父亲从那天起就真再没联系过她。她的母亲,又有了一个亲生儿子,一年里只有想要倒苦水撒负面的时候才会拨通她的手机号,然后三句不离她的宝贝,五句以后就是让她好好努力工作以后多帮帮弟弟,过年时,她母亲的亲情欲望最盛,全部的问候与关心也都集中在了那一天,最后挂断电话的结束语永远是,妈妈老了,你弟弟以后还得靠你啊
亲情尚且如此,她又怎么指望交好的友人或同事甚至客户来为她Cao心。
她从没觉得自己可怜,因为她一直相信,老天给她使下的这么些绊子,她绝对能一个个的都扛过去。
可眼前的这个人,完全超出了她的能力范畴及寻常认知。她太过被动,这使得她像只被束缚在井底的青蛙,就算有心跳出井底也会被无能为力卸掉全部的希望。再加上他所透露的信息他应该彻彻底底的调查过她
杨悠悠颤抖着吐出一口冷气,整个身体都快要失温到麻木。
我会不停的jianyIn你,调教你,让你眼睛里、脑子里全都是我,没有我,没有我的鸡巴跟Jingye,你就活不下去展赢沉浸在常人无法理解的虚幻里,随着脑中的画面逐渐丰富,他的呼吸变得炙热而浊重,也许你开始的时候会挣扎反抗,会寻死觅活,可不要紧,我会保护好你,你一定会好好的。
他又低下头去,温柔至极的吮吸她的nai头。杨悠悠连大气都不敢喘,她丝毫没有跟疯子沟通的经验,更被他惊悚的言词吓跑了所有异想天开的反击手段。死有时候并不可怕,一个不小心,一个意外,可能就结束了。可生不如死就太可怕了,因为活着就会痛,会怕,会在没有自由的情况下变成疯子,因为只有疯了,她才能维持活着的状态。
违和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