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赢在听完杨悠悠的话后没什么反应。
寂静的空气让杨悠悠又悄没声的收住了呼吸,她不知道对方在想什么,所以只能等。就在她浑身的肌rou都因为紧绷而隐隐作痛的时候,男人终于开口了。
他说,没了?
那像是在问她糖块儿怎么不见了似的无辜口气,还透着一点儿失望。
杨悠悠克制的吸了一口气,声音微颤道,光是收钱这一项,已经让我由强jian受害者沦为一个卖yIn者,你觉得这还不够吗?
事后给钱只能算和解补偿,怎么就会让你成了卖yIn的呢?展赢又开始忍不住想要摸她了,一想就管不住自己的手,也不看此刻是什么气氛。
有什么不同杨悠悠突然倒抽冷气,僵痛冰凉的身体因为被热烫的手心碰触而颤栗。他的手太烫,也太过令她厌恶,灼在她的皮肤上让她热气冷汗交替着往外释放。
手心下的僵硬女体没能阻止展赢的行动,他另一只手的指背轻轻触到因为刚才一番抽插仍极度敏感的shi滑蚌rou上,慢慢地上下磨蹭粘腻的rou缝哆嗦了一下,好像羞涩的亲了一下他的手指一样。展赢的心脏倏地一紧,开始懊恼这一切只能在黑夜里进行,让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也看不到翻飞的Yin唇花rou,更连她初次chao喷的模样也错过了。他暗暗咋舌,总有一天他会让她主动脱掉裤子扒开小bi骑到他的脸上求Cao。
杨悠悠的呼吸颤抖了,她绞着腿想躲,结果对方突然连Yin蒂一起揪住了花rou,如电击一般的麻痒瞬间从腿心蔓延开,击中了她的腰椎蹿上后脑,酥得她的发根都竖了起来,眸中瞬间溢出一层雾气,Yin寒再次将她笼罩。
放开我、我在跟你说事她抖着声音堪堪急道。
我在听啊,展赢摸上那颗比蚌rou还要嫩上几分的小rou豆,水嘟嘟的手感,可怜可爱,只是太小了,都不够他一口,根据你先头的斑斑劣迹,你得取信我才行,是不是?
取信?杨悠悠被他那理所当然的的态度气得头晕,散尽了水汽的眼中迸出深深的痛恶,可她已经不想要再所以只能逼着自己一怂到底,我要怎么做,你才满意?
呵呵展赢嗤嗤一笑,她这句话狠得咬牙的声音都要出来了,怎么就那么可爱呢?她这样的性格,绝对是长年累月的对自己高要求高标准才能养成的,他都替她累得慌。其实只要顺着他给的思路,适当的妥协一下有什么难的,可她偏偏还是要抗争。这局棋,他跟她绝对还有得磨,你的小bi这么软,性子怎么就这么硬呢?被我Cao过一次还是两次有区别吗?
杨悠悠想咬断他的喉咙。
我不会,也不想跟一个强jian犯发展混蛋!你能不能别摸了?杨悠悠的声音由颤抖突然拔高,脑子里一劲儿在喊着要冷静,可对方的无耻下流太超底线,让她即使被捆缚成那么羞耻的一个姿势也拼了最后一口气艰难的踢上了他的胸膛。
姿势局限了她的力量,可好歹她终于隔开了他的手。杨悠悠气喘吁吁,借着这股劲儿扭身就想远离他的势力范围,可她刚收腿想要往一边翻,男人长臂一揽她就又被制住动弹不得了。
你根本就没想要跟我好好谈!杨悠悠先声夺人,你的目的就只是想要看我怎么在你脚下摇尾乞怜,奴颜婢膝的供你取乐!你达到了这个目的之后还想干什么?换个目标故技重施?连我这样的律师都能被你玩弄于股掌之中,更何况是一些无所依傍的单纯女孩
啪的一声水靡的轻拍声响,打断了杨悠悠疾言厉色的指控,同时也消掉了周围的所有声音。
展赢心跳飞快,他刚刚打了她的小bi,水淋淋的一团软rou好像都能粘到他的手上似的。杨悠悠的心跳比他更重,活了二十七年,见过不少无耻的人,可没有一个像他一样这么低级卑劣,一次接一次的刷新她对男人无底线的认知。
你是律师,不能教我作jian犯科。展赢哑着嗓子,从嘴唇到喉咙全都干的发痒。他舔舔嘴唇,微颤的舌尖忆起了钻舔女人嫩xue时的感觉,她的小bi里全是水儿,想舔
她教他作jian犯科?杨悠悠气得脑仁发晕,他还能怎么不要脸?!
我反悔了展赢把住她的膝盖用力压向两边,杨悠悠跟他角着力,可受制的姿势让她的两腿没一会儿就没了力气。
凝白的大腿张开,无处藏躲的腿心再一次感受到了shishi凉凉的空气,杨悠悠瞪着又伏到了自己身上的黑影,硬从惧怕的喉咙里挤出几声变了调的哀声,你、你又想干什么?放开我,我都答应你的条件了你还想怎么样?
你答应的条件对我来说可有可无,我只想要第三条。展赢表现的像个任性又自私的孩子,不讲道理也不想讲道理。他压不住再次翻腾的欲火,欺身凑近了她的腿心,细细闻着那里弥漫开的惑人香甜。他是提出了三个条件,可前两条都是给杨悠悠准备的台阶,只是显然她根本不想下。
放开我你不能杨悠悠的声音在一片黑暗中戛然而止,因为对方突然用嘴亲上了她的私处。这个行为远超她的理解,哪怕她也曾经恋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