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九寒冬夜里的京城,冷得很,可督公府上的卧房里炭火却烧的很旺,依旧如春般温暖。
“认得清我是谁吗?”贺卿掐着眼前人的下巴,而眼前人坐在贺卿的腿上环抱着人人都为之惧怕的督公,双眼微微泛红,媚眼如丝,是从未有过的姿态。
发情了,还是药效强烈的催情药。
这些人倒是敢,世人皆传九千岁好豢养男宠,这些趋炎附势的人见自己在中秋宫宴上帮了白青岫一次,竟然给皇子下了药送了过来。
贺卿对白青岫,本没有占有的欲望,只是下意识地想对人好一些护着人而已,现如今见到这幅姿态的白青岫,倒生出了一丝异样,想要弄坏他,占有他,侵犯他,可是他不是正常男子,他做不到。
思及此处,贺卿手上的力道逐渐大了一些,白青岫吃痛挤出了几滴生理性的眼泪,声音沙哑带着勾人的情欲,只唤了声督公。
贺卿这才松开人,方才松开,白青岫又缠了上来,贺卿面色并没有多大的改变,心却跳快了几分:“殿下,您中情药了,奴帮您找个女人或者请个太医来。”
“不,督公,帮我。”白青岫或许神智不清醒才说出了这番话,若他的殿下事后觉得憎恶上了自己又该如何?
贺卿却顾不得那样多,甚至连惩治将白青岫送自己床上来的人的心思都没有。
此刻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叫嚣着,这是我的殿下。
贺卿一身齐整的华服端坐在床边,而身上的人却只着里衣,如今亵裤也被褪了下来只挂在一只脚踝上。
白青岫的一双腿细长而白皙,就这样缠着贺卿的腰,一双手勾着人的脖子,脑袋半掩在贺卿的肩。
贺卿抚弄上了白青岫的阳物,或许本身是中了药的缘故,轻微的触碰就让本来就兴奋异常的泄了出来,ru白色沾在了贺卿的衣袍上,他倒也不觉得有什么,反而略微有些诧异和兴奋。
只更加粗暴地抚弄了起来,原本略微疲软下去的玉jing又重新地硬挺了起来,贺卿的手上有细细的茧,略微有些粗粝,白青岫或许是受不住这样大的刺激,忍不住地呻yin了起来。
一双腿也再勾不住贺卿的腰线而垂在两侧,脚趾微微地蜷缩了起来。
这声音却更激发了贺卿的凌虐欲,只没再碰白青岫的那处,一双手暧昧地抚弄上了人的腰tun处,转而低头咬上了早已立起的那一点红樱,时而轻轻地吮吸着,时而用牙齿咬,又复轻轻地舔舐着。
白青岫只觉得胸前又疼又痒,这种感觉很复杂,心里像是燃烧了一团火苗,或许是中了药的缘故,另一边也很想要。
而贺卿的一双手还在不停的作弄着,从腰侧一只抚弄到tun部会Yin,时而用指甲轻轻地搔刮着,白青岫只觉得情难自控,或许还想要更多。
直至贺卿将一根手指探进了他的后xue,心里的那根弦似乎一瞬间地绷断了。
他是当今皇上的儿子,他是高高在上的十一殿下,就算不受宠,怎么能让一个太监如此亵玩。
这样的念头只存在了一瞬,贺卿或许是感受到了他身子的僵硬,像是嗤笑了一声,语调尖细,像是嘲笑,又像是自嘲:“怎么?现在殿下倒是后悔了?刚刚是谁对着一个阉人发情的?”
“督公。”白青岫的声音像是撒娇,他说,“有点疼,您宠宠我。”
贺卿没再答话,眼底却蒙上了一层Yin翳,只打了一下白青岫的tun部,发出一声响,眼前的人或许是觉得有些羞耻,脸更红了一些。
他只将人搁在了床榻上,便消失在了房间,
可笑,自己竟然以为殿下是被人算计送到自己床上的。殿下倒是比谁都清醒,饶是这样的时候,都能说出这些话。
只怕这是殿下的一个局,他是存了心思勾引自己的,这算什么?卧薪尝胆吗?倒也是,前朝后宫无人,却能立足至今的皇子,又岂是常人。
但又何必如此,若如今的九千岁不是自己,他是不是就投身别人的怀中了?
既如此,这若是他所愿,那便满足他。
贺卿立在寒风中许久才回了卧房,或许是时间久了,情欲消退了几分,也或许是贺卿将人绑在了床头的缘故,白青岫只闭着眼,睫毛微微有些颤抖。
“怎么?方才求我宠你。
现在害怕了?”贺卿也不等他回答,他方才出去是明白了一些事情,也是去拿脂膏的,终究是舍不得,舍不得真的将人伤了。
冰凉的膏状物伴随着手指进入后xue,只抽插了几下便融化在了里面化作温热shi润的ye体。
等到后xue适应了,贺卿又加了两根手指,一进一出带着yIn靡的ye体,而房间里尽是暧昧的声音。
卧房里的烛火许是许久未剪灯芯,暗了许多,这样的场景下,塌上一具姣好的rou体更显动人。
“是这里?”贺卿不停地戳弄着试图找到那一点,直到白青岫忍不住发出的一声呻yin,他才确定。
而又反复地刺激着那点,他万分喜欢看殿下失控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