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馆的大厅就跟到了饭点时间的酒吧一样坐无虚席,形形色色的人坐在长桌旁。
满身腥味的渔夫和穿着血迹围裙的肉贩在谈论着最近的食物行情,浑身汗臭的码头苦力享受着下班后的第一杯啤酒,披甲执锐的冒险者和行商扯掰着护卫合约,刚刚订下房间的水手向着吧台后面的老板询问着妓院的地址……不过很有贸易联盟风情的是,这些酒馆常客大部分都是衣着稀少又年轻漂亮的女奴。
靠墙而建的灶台上架着能当沐桶的巨锅
,里面的肉汤已经沸腾,架到火塘上的铁钎串满了切成块状的肉、蘑菰、洋葱和本地的蔬菜,烤得滋滋冒油。
只在娇躯上围着一条围裙的侍女举着盛有菜肴和酒杯,一边从长桌之间穿行,一边欲拒还迎地躲避着四面八方传来的揩油的手掌。
会计成功地把上岸休假的人都找回来了,不过我看着他们大多脸色有些憔悴,显然这不是长时间海上旅行导致的,更像是在女人的肚皮上消耗了不少蛋白质的关系。
借着一枚金币的小费,侍女很快为我和我手下们找到一张靠近中央舞台的长桌,舞台的角落是一名弹奏着六弦琴的女奴,她的胸脯上有一个六弦琴纹身(乐器技能),而舞台中央是几个大约十五六岁、胸前有着丝带纹身(舞蹈技能)的女奴跳着极具诱惑力的肚皮舞,她们身披薄纱,举手即露乳,抬腿即露阴,圆润的小屁股扭得像是不会停下来的拔浪鼓,但雪白的臀肉上面都有着一到两颗红心,难以想象她们如此年轻,却是一位妈妈。
「先来五只新鲜的烧鸡,每人一份蔬菜沙拉、啤酒和面包,啤酒要加冰,面包要浇上肉汁,再来一份蛋糕,如果厨师会做的话。」
侍女爽快地应声而去,只留下我们围着长桌讨论着今晚的乐子和明天的行程安排,但内容无非是奴隶市场、妓院、斗技场和母狗调教所,哪怕连一个女奴都买不起,也要去长长见识。
一时之间,联想起那张宣传单张上的内容,我也没想好先去哪里,便听见一个手下神秘兮兮地道:「各位,听说了吗?明天是贸易联盟一年一度的重要节日,『告别日』啊。」
「告别什么?」
「好奇怪的名字,那这节日有什么福利?市政厅免费给城里的人们派发啤酒,还是本地的神殿教派赠送圣饼?」
「都不是,是联盟人定期处死他们的女奴的日子,会有很多漂亮女奴押到广场上砍掉脑袋然后把尸体挂起展示。」
知情者刚说完,众人哗然,唯有早已知情的我默默地拿起酒杯,装作自己同样不知情。
经过一番充满幻想又毫无营养的讨论,所有人都决定去看看那告别日的行刑。
就跟大陆诸国类似,处决犯人的地方都是城镇里最大的广场,而居民们同样也像是看热闹一般呼朋唤友的聚集到广场,等待着行刑的开始。
幸好早早起床出来抢位置,加上我的贴身护卫非常得力,挤过密密麻麻的人群,抢到了离广场高台很靠前的位置。
那些身穿比基尼战铠的战奴已经以高台为中心散开,维持着广场上的秩序。
日上三竿之时,庄严的圣乐从其中一条街道尽头飘来,接着是一支长长的队伍,赎罪神殿的神职者在前头开路,身披祭司袍却袍下完全真空的神奴拿着各种乐器,一边行走一边弹奏着圣乐,再后面便是一批骑在马匹上的女奴,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她们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的模样,戴着塞口球,黑色的麻绳横过雪白的肌肤,竟像是嵌在肌肤上一样,毫无缝隙的贴合着,形成极强的视觉冲击。
这些女奴霜脸染红,媚眼如丝,彷佛刚刚与情人交欢结束,正在品味余韵。
当牵马的战奴把她们从马背上扶下来时,我才发现她们骑乘的马鞍上还安装了一根硕大的假阳具——在她们前来广场这一路上都随着马匹走动的颠簸而被抽插着,当她们双腿着地后,还需要押解的战奴帮助搀扶着才不至于跌倒。
先前带队领?道的神职者们登上高台,进行一番亢长又枯燥的演讲,大意是说感谢赎罪女神的教导和那些等着处决的女奴们的服务,请围观的人们祝福她们死后灵魂登入赎罪女神的神国云云,听得像我这样只为来看女奴们砍头的人昏昏欲睡。
好不容易等到那几个祭司老头已经念完废话,神奴齐齐改变了演奏的旋律,低沉的哀乐开始回荡在广场上空,宣告着告别日仪式或者说处决的开始,一批预定受刑的女奴在战奴的两两一组押解下登上高台,然后一字等距的跪下,等待着身首异处。
我瞪大着眼睛,盯着台上的女奴们,无论是举剑欲斩的战奴,还是如同待宰羔羊一般岔开双腿、跪坐在草席上、低垂螓首的受刑女奴,都有着一种异样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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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陆诸国上也存在着类似的集体行刑,不过那是不分男女的,只取决于那个月那个地方被判处死刑的罪犯有多少,也不会把犯人的衣服剥光。
而贸易联盟的告别日行刑不一样,毕竟只有在这里,才能看到那么多脸蛋漂亮身材又好的大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