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高台一排整整十个被捆成高后手祈祷缚的女奴岔开双腿跪坐在地上,莎曼萨便是其中之一,她们的身后各站着一个身穿比基尼战铠、手执长剑的女奴。
我把刚刚看过的那枚放进去,拿起摆在最右侧的一枚记忆水晶,重新躺回到床上并把水晶激活。
我把记忆水晶收好,看着天花板好一会,又起来打开书桌一个上了锁的抽屉。
弹出来的光幕上仍是母亲莎曼萨的身影。
「够了,母猪,说重点的。」
「啊,忘了跟你们说,贱奴在联盟生下的四匹小母马中,有两匹已经成年了,可惜其中一匹体质不够好当不上,被主人切了四肢、调教成母狗了,年龄最大的那匹已经完成了母马训练,成为了驯奴学院的比赛用母马,已经在校内赛里夺冠了,贱奴很期待她成为联盟赛里的冠军,最后可以被主人制作成标本,摆进荣誉室。」
几枚记忆水晶被妥善地保存在这里。
过去我也经常被母亲用这样的目光注视,看到这里,我不禁对那个弟弟产生了一丝嫉妒,他不仅可以经常看到光着屁股跑来跑去的母亲,还能光明正大地操她。
这时小男孩不耐烦的一巴掌拍到莎曼萨的大屁股上,在一声女奴的悦耳尖叫和丰满的臀肉闷响后,莎曼萨满脸媚笑着重新望向镜头,继续道:「好啦,该说都说得差不多了,呆会小主人就要把贱奴拉奴
仍旧一丝不挂、铁圈锁颈,白皙如雪的肌肤上横过一条条麻绳,构成漂亮的后手缚,稍有不同的是她的奴隶项圈上引出一条链子,被一个身高仅到她腰部的小男孩拽着,而母亲也不是双腿张得大大的、跪坐在地上坦露蜜穴,而是很正常的站着,但微微张开的蜜穴中间,有点点白浊在断断续续的溢出然后滴落到地上。
贱奴的丈夫,贱奴的儿子,你们妻子和母亲莎曼萨已经有一年没给你们写信了,不过这次的信是贱奴最后一次写信给你们了,因为下个月贱奴就到四十五岁生日了,可以参加告别日仪式了。去年,贱奴的姐姐阿芝莎已经参加告别
当莎曼萨美丽的头颅也飞起来后,她的娇躯趴到地上,像是离水的鱼儿般把大屁股扭来摆去,而为她行刑的女奴则跨过她的无头娇躯,拽着她那把乌黑柔顺的长发,将她带着微笑的头颅高高举起,像是在炫耀自己的功绩似的。
日,她的头颅在仪式上飞得可高呢,贱奴也希望轮到自己上台时头颅飞得比她更高呢。」
接着光幕内的画面一变,切换成一个应该是搭建在广场上的高台,台下人头涌动,人们盯着高台。
得到这枚记忆水晶是差不多两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我便已经预感到这差不多是母亲的最后「来信」——因为那时她已经四十三岁了,快要参加贸易联盟的告别日。
光幕中的莎曼萨说着低头看向旁边的小男孩,也就是我同母异父的弟弟,美眸中洋溢着作为一个母亲的慈爱。
「你们还记得的话,贱奴已经是被自己生下的小主人贩卖给新的主人了,可惜贱奴的肚子不争气,怎么也没能在告别日前再为主人生下一个孩子。新主人对贱奴很不错,每日三餐有鱼有肉,还有酒喝,然后天天挨操,不止被主人操,还有被很多认识或不认识的男人操,每个星期还要抽一天去兽棚跟主人的猎犬啊战马啊,甚至是某头魔兽当兽妻呢,虽然那些动物和魔兽不懂怜惜贱奴,每次都把贱奴弄得死去活来,但是它们的持久力和丁丁的尺寸真的是好棒喔,比丈夫和主人都要棒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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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奴听主人说,在贱奴完成了告别日,头颅送进万颅塔后,就把贱奴的身子制作成尸娼送回到你们身边,这令贱奴太兴奋了,可惜到那时候贱奴已经什么都没感觉不到了,不然贱奴真的好想好想知道你们见到贱奴的时候是一副怎样的表情呢。」
「这封信也写得够长了,贱奴要去赎罪神殿等候参加告别日了,再晚点就可以和你们重逢。下辈子不止想当你们的妻子和母亲,还想当你们的女奴和母畜的贱奴:莎曼萨。」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光幕也化作无数光尘,消散在空气之中。
「啊,贱奴的丈夫,贱奴的儿子,贱奴莎曼萨又给你们写信了。看到旁边这个小主人了么?他就是多年前贱奴跟你们说过的瓦利埃,贱奴来到联盟后首个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现在他已经满十五岁了,可以和贱奴一起参加首卖日,而且啊他刚刚在贱奴的肚子里洒下了种子呢。要是贱奴在以前干出这种在大陆诸国的禁忌,大概只能被家人们秘密处死吧,但在联盟这里,只要拥有贱奴的主人允许,小主人就可以随意使用贱奴的身体,真的真的很刺激呢……」
随着举行仪式的祭司一声令下,一柄柄长剑依次挥下,跪坐在地上的女奴们挨个身首分离,头颅腾飞。
「为什么贱奴会这样想呢,因为主人送贱奴到驯奴学院里接受调教的时候说,贱奴是天生淫荡的女人,一天不挨操就浑身不舒服,当初自贱奴还不信,但直到现在贱奴发现真的是这样子,所以贱奴很感谢主人让贱奴可以过上真正的幸福又性福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