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体表的子宫,和源源不断地流出Jingye
与鲜血的下体,和扭曲到让我不忍细看的右腿,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刚刚我被折磨
的证明。
「好痛啊……指挥官……吾妻好痛……」我呢喃着闭上了眼睛,过往的回忆
被刚才那长达几个小时的折磨给击碎并占据,眼前尽是腹部鼓起rou棒轮廓的场面,
剧痛仍然萦绕着,使我根本不敢移动自己的双腿,不自觉收紧小xue的动作让我疼
得泪水直流,右腿根本不敢承重,而被撞击过度的盆骨也像是就要散架了一样不
停发出酸痛。
「哈啊……哈啊……」我已经没有再睁开眼睛的力气,甚至连思考的力气都
不再有了,当残酷的记忆催出我委屈的哭泣时,我的神经和rou体都已经疲惫到了
极限,唯一能够支撑我的只有指挥官的身影……
指挥官……吾妻还活着,吾妻还活着……
拼命地强迫自己回忆与指挥官共同度过的那些幸福岁月,想要让自己不再去
想自己被轮jian,夺走处女甚至内射了不止一回的事实,但每每当我回忆起指挥官
那清秀的面颊,剧痛就会再一次把我拉回现实,美好的梦境与恶心的回忆无数次
地交织,让我不断地在幸福与崩溃中辗转,我再也无法抑制自己屈辱的泪水,在
这个空无一人的地方放声大哭:
「呜呜呜……指挥官啊啊啊啊啊!!!」
恸哭消耗着我那本来就已经被掏空的体力,很快我就在剧痛中睡下,然后,
就仿佛只过了几分钟的时间似的,我又一次醒来,我被疼痛唤醒,朦朦胧胧地睁
开眼的时候,又是那根恶心又丑陋的巨大rou棒塞进我的身体。
「呃呜!」猝不及防地发出了惨叫的我,想到可能自己永远都要这地狱一般
的凌辱中度过余生,不由得心中更加的绝望,黑暗逐渐蔓延开来,直逼指挥官的
形象为我守护着的心中的最后一丝光明,我不得不在这钻心剜骨的折磨中不停地
呼唤着指挥官,好让自己能够撑下去——
指挥官视角:
已经过了几天了?
从那天之后时间的概念就模糊不清了,但是审判者——我不知道这个塞壬的
领袖到底在思考一些什么东西,在吾妻被轮到失神的第一个晚上,她和我做爱了。
「没关系……把你心中的野兽释放出来,用尽全力干我,你可以不做前戏,
可以一上来就随心所欲的动,都是我害你堕落的,所以请竭尽粗暴的对待我吧。」
在我把她按到床上,并因为发现在她xue内潜藏着的处女的象征而犹豫时,她
这么对我开口了,摇晃着屁股,用蕴藏着万种风情的眉梢眼角对向我。我于是如
了她的愿,抓住她那比起吾妻差上许多的胸部,拼尽全力地蹂躏她,让她不停地
发出哀嚎,让她抓紧枕头咬住被子,我抽打她那贫瘠的tun部,感受着她那无比紧
窄的非人小xue,将血和爱ye一起翻出来,她亦配合着我的喜好,不停地讨饶和呼
痛,我们做了个昏天黑地,我将这个试图牢牢控制我的家伙干得死去活来,但即
使是rou体上征服了这个女孩,我也不得不在心里承认:我已经彻底臣服与我那漆
黑的欲望了,总之我们一直做到了两个人都不剩下一丝力气,她抱着我睡着,我
也疲惫地睡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吩咐人为我准备了丰盛可口的饭菜。
那之后就又是一场野兽一样的性爱,我们在那个房间里创造出的,吾妻审讯
室的全息投影里做爱,我一边看着吾妻被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边奋力地
cao干着身下的审判者,我抓着她的白发,将她当成了一匹马,拉在身下驰骋,而
吾妻则被凄惨地夹攻,审判者一边被我干着,一边用呻yin来讲解:
「啊呜……您……您的舰娘……伤口还……嗯……没愈合哦……Yin道撕裂
……啊嗯……没那么好……愈合的……被……哈啊……那么用力的硬插……嗯嗯
嗯……一定又……裂开了嗯嗯!!」
她越是这么说我便越是兴奋,再加上她的小xue是那么的紧致,每一次我都会
在她这样的讲述中缴械,她的性欲很强,我们几乎每天都做爱;长此以往我已经
忘记了时间的流逝,只能用「吾妻被撕裂菊xue的那天」前后来计算时日,吾妻终
于被干穿了屁xue,那个时候我发誓我听到了世界上最凄厉的哀嚎,鲜血奔涌而出,
泼洒在地上,让我以为插进吾妻身体的不是rou棒,而是一把匕首,吾妻的反应在
长达几天的轮jian中已经变得平淡,可当菊xue被扩开的时候,她就像是了第一天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