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诱人的巨ru随着冲撞不停地晃动,那两
条美腿绝望地抽动着,而腹部俨然已经被rou棒狠狠地顶起了一大块,rou棒的一抽
一拔,都会让吾妻的腹部缩回又被顶起,我甚至开始妄想:吾妻的腹部会不会因
为这样无数次蛮横的顶撞变得松弛呢?
「舰娘的身体可真紧啊,哈哈哈,我听说你是人类阵营的决战方案,被这么
大的rou棒破处感受如何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别……再进来了……疼……疼……呜啊啊……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下面已经……裂开了所以……不要……」
「是吗?呵呵呵,我要加速了哦,所以你看,还会更痛的哦。」愚人这么说
着,按住吾妻的头开始疯狂地加速,这下吾妻的rouxue彻底被弄得面目全非——
「她Yin道壁上的伤口被一次又一次地拉开……处女膜的破裂本来就伴随着那
块软rou拉扯掉Yin道壁表皮一部分的过程。」审判者这么轻描淡写地说着:「一定
是极其痛苦的体验吧。」
巨大的rou棒在不断抽插着吾妻那破烂的身体,吾妻那一直举着的手久久不肯
放下,她似乎仍然留存着被我拯救的希望,那双眼虽说悲哀又绝望,但依旧澄澈
清明。只是除了维持她的理智之外,她好像什么都做不到。
在这绝命的侵犯中,另外两个愚人则从那个不知用处的机器上拽下了两个夹
子,在吾妻还没能反应过来的时候,它们把夹子重重地夹在了吾妻的ru头之上,
本就已经苦不堪言的吾妻被如此对待,发出的惨叫更为不似人形,身体拼命扭动
的吾妻甚至已经哭干了泪水,她惨叫着,惨叫着,愚人的性欲无穷无尽,它就这
么一直强jian着可怜的吾妻,让吾妻连惨叫的力气都被榨取得一干二净,本就已经
被玩弄到流血的ru头被尖嘴夹子夹住之后更是涌出了丝丝血ye,但愚人仍嫌不够,
它们走到了一旁,打开了某个开关——
「额呜呜呜呜呜呜!!呜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吾妻立刻发
出了更高分贝的,颤抖着的惨叫,她的手指整个都绷紧了,她的腿,甚至连受伤
的那条也跟着一并绷直了,我这才意识到那两个ru头夹子连接着的是电源,此时
被电流通过身体的吾妻根本无力抗拒这种麻痹的疼痛,她狂乱又尖锐地惨叫着,
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颤抖,而愚人依旧在不停地尝试捣烂吾妻的牝xue,对于
它来说,这种电流可能只是为它的强jian行为助兴罢了,它没有管吾妻的嚎叫,而
是继续抱着吾妻的上半身死命地抽插。
「呜咿咕!!咔啊啊啊!!别再……快呜呜呜快停下!咕呕——」
过于强烈的刺激让吾妻一阵又一阵的干呕,可是此时的她除了大股的口水之
外什么都吐不出来,她那丰腴的身体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不停地泛起rou浪,我
越发的兴奋,终于自己握住了自己的rou棒,开始了激烈的手yIn,吾妻被侵犯的场
面成了最好的配菜,我双目赤红,死盯着吾妻被蹂躏的场景,吾妻的tun部被撞击
的啪啪声成了少女惨叫的绝佳背景音——
吾妻视角:
我快要死掉了。
从任何角度去看,去理解,我都已经快要死掉了。
丑陋的雄性塞壬此时就压在我的身上,那根狰狞恐怖的rou棒一次又一次地将
我的下体给彻底通开,带来的疼痛无法被直接描述,我只知道那是撕裂痛,灼烧
痛与胀痛和撞击痛的结合,每一次rou棒的拔出都会掏出一大股ye体到我的体外,
我知道那都是我的血。
从私密的部位不停留下的鲜血让我感到恐怖,我甚至考虑过自己因为出血过
多而死的可能性,但是我还不能死,我不想死,我要活着——
那个风度翩翩的青年形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每一次我觉得痛得就要挨
不住的时候我就会想到他,想到阳光和海港,想起他站在长桥之上,远望着大海
的彼端——我刚刚走出培养皿的时候,他温柔地抱住了从培养皿中走出的我,他
不在乎我身上粘稠的培养ye,也不在乎刚刚被创造出来的我有没有可能对他发动
突然袭击,只是倾尽了所有的温柔,不带任何邪念地抱住了赤身裸体的我,对我
说「欢迎」。
耐心地教导我一切的他,在任何紧急情况下都能立刻想到解决办法的可靠的
他,我喜欢用指挥官来称呼他,不喜欢去呼唤他的本名,因为天下有太多叫康斯
坦丁的少年了,但吾妻的指挥官,从始至终都只有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