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
…」
「别说这么任性的话啦,这不是已经进去了吗,不过……」愚人用手掌把玩
着吾妻那被顶撞到浮现出体表的柔嫩子宫,吾妻的呻yin声变得更加哀恸了:「别!
碰!!咔啊啊啊啊!!」而愚人呢,则像是手握着什么筹码似的对吾妻笑了笑:
「你的子宫或许还保得住,刚刚我问了你那么多问题,哪怕你能回答出一个,我
都会放过你用来孕育的器官。」
「咕……」吾妻用极其仇恨的目光看向了愚人:「你可以……杀了我……想
让我背叛指挥官……做梦……」
我心脏的某个角落狠狠地疼了一下,那之后,我便更加饶有兴味地看着愚人
的表情,对吾妻施加着折磨的愚人笑了:
「好啊,那就不要再说什么受不了这种话了,明明都是你所选择的。」
这话说完,愚人的腰又开始送着rou棒向前开垦,我知道愚人的rou棒已经插到
了底端,此时正在被狭窄如孔洞一般的子宫口阻拦着,愚人就要突破吾妻的子宫
了,这是如同分娩一般剧烈的恐怖疼痛,是另一种层面上强硬扩张的剧痛,吾妻
那本就惨白的脸色此时已经开始发青,她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子宫正在被倾轧,被
蹂躏,足以让她忘记呼吸的苦楚中,她断断续续地开口了:
「指挥官……吾妻……呃呜!爱……你……」
在这一声呜咽着的深情告白中,愚人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挺,少女下腹的那个
隆起顿时又升高了一些,吾妻那睁开着的眼睛又一次闭紧,本已经快要流干的泪
水又一次涌出,再向下,我看到了少女不断尝试缩紧的rouxue中挤出了更多的鲜血,
那些赤色的血ye就这么流淌在光洁的地板上,积成了一个小水滩,而随着愚人的
rou棒继续向前挺进,吾妻那凄惨的rouxue想要收缩的欲望就越来越淡薄:因为实在
是太痛了,Yin道内部此时已经被弄出了无数深深浅浅的细密伤口,此时缩紧rouxue,
就仿佛要用被砍了一刀的手去和人掰手腕一样,无疑是自虐的行为。
只是吾妻控制不了,或者说她必须要夹紧,这是她为保护自己珍贵子宫能做
的最后一件事情——哪怕只是徒劳。
「呜呃呃呃呃呃呃呃——」
惨叫着的吾妻从紧咬的牙齿间挤出了一股股唾ye构成的泡沫,从那崩溃的表
情就能看得出她的理智正在土崩瓦解的边缘,愚人的rou棒正在不断深入,虽然艰
难,但是没有停下,我看到愚人的Yin毛与睾丸离吾妻的耻丘越发接近,知道吾妻
的子宫马上就要被完全突破,再看吾妻,脸色已经变得铁青,泪水,口水与鼻涕
爬满了那张美丽到让人心碎的脸庞:
「子……宫……不……不可……呜呜呜呜呜!!!哼嗯嗯嗯嗯嗯嗯!!!」
绝望哀嚎着的吾妻此刻应该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子宫口被扩开到一个让她不敢
多想的程度,随着惨叫声逐渐高亢,我看到浮现于吾妻小腹上的子宫的轮廓像是
摔在地上的果冻一样颤抖,审判者将头放在我的肩上对着我耳语:「这位舰娘的
子宫已经完全被gui头给突破了哦,这样的痛苦是你们雄性永远都无法想象得到的,
从不会有亲生孩子之外的人触碰的器官此时被暴力的蹂躏,这却只是一个开始—
—接下来愚人将用最暴力的活塞运动向您的舰娘解释什么才叫做酷刑,我能保证,
在这种折磨面前,即使是最yIn荡的婊子,也会被疼得死去活来。」
「啊啊啊啊啊啊!!!呃嗯嗯嗯!!咕啊啊啊!!杀了我杀了我杀了我吧求
求你们了!!」吾妻绝望地咬牙悲鸣着,旁边的愚人又开始玩弄她身体其他可以
玩弄的地方,事实上,愚人所进行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将疼痛更好的浇灌到吾妻的
脑海里,所以那条伤腿俨然成了愚人们玩弄的目标,大手握住那块四分五裂的膝
盖骨,像是玩弄转运珠的老人一样用手指与掌底按揉着吾妻受伤的膝盖,这无疑
让吾妻感受到了更加刻骨铭心的疼痛,崩溃的少女拼命地尝试将腿收回,可是那
条腿如今能够给她的反馈除了疼痛之外就只剩下一次又一次的颤抖。
而正在强jian着吾妻的愚人也终于达到了目的了,随着一个悲戚又yIn靡的「啪」
声,愚人和吾妻的下体彻底贴合在了一起,在愚人一插到底的那个瞬间,吾妻紧
咬着的牙关终于随着一个「哈啊」的音节而放松了下来,一大股口水被吾妻伴着
惨叫喷了出来,愚人疯狂地一边用rou棒搅拌吾妻的子宫一边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