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了。
「我等您的消息到午夜,顺便提前知会您一句,这项交易如果没有达成的话,
我们最近的某一天正好有一次大规模的军事行动。」审判者留下了这句话之后就
挂断了电话,我的耳边顿时只剩下扰人思绪的忙音——
嘟,嘟,嘟……
吾妻的形象又一次出现在我的脑海,那轻声细语的呢喃和让无数男人血脉贲
张的性感身段以及天使一样姣好的面容,都是那么让人心醉。
如果被粗鲁的虐待的话,如果被当成泄欲的工具一样凌辱的话……
武士刀横在手中,斩尽来犯之敌的英姿飒爽,保护队友,以坚实的身体与舰
装抗下攻击的那份可靠。
如果被暴力的玩弄摧毁的话,如果被敌人侵犯的话……
嘟,嘟,嘟……
见鬼,我到底在想些什么……
思绪翻涌着不肯平息,像无穷无尽的滔天巨浪一样折磨着我的心智,欲望与
理性在冲突,在拔河,在互相向我证明着各自的存在,我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在办公室里来来回回地踱步,脑海中不断进行着毫无意义地思考,最终,解决问
题的办法我一个都没有想出来,反而是被那越来越强烈地欲望给狠狠地攥住了,
我癫狂地抓着自己的头发,在欲望的冲击中,双目血红。
再看自己的胯下,已然是一柱擎天。
这挣扎究竟持续了多久?我到底为此吞咽了多少次口水?为此用头撞击了多
少次坚硬的墙壁?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只知道即使如此,罪恶的心里也没有得到
平息,吾妻被凌辱的画面有可能从想象化为现实,这样的想法疯狂地捶打着我的
神经,我知道自己正被塞壬的指挥官完全地玩弄在股掌之间,但我对此却完全没
有办法——
不知过了多久,我平静了下来,再看镜子中自己的脸,已经完全被扭曲与丑
陋所替代,欲望完全侵吞了我的理智,我崩溃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深知这声叹息
意味着我的灵魂已经彻底被污浊所浸染,而我却无计可施。最终我颤抖着,拨通
了那串熟悉的电话号码——
「我该怎么做。」我平静地问电话的那一头。
这之后几天的日子过得颇为不平静,我的心里越发地不得安宁,被期待与愧
疚冲击着的双眼完全不敢直视吾妻的那对儿美眸,吾妻对我也越来越担心,几乎
寸步不离地守在我身旁——
「指挥官,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好好地陪在你身边的。」吾妻的声音
信誓旦旦:「如果有什么是吾妻能够做到的,请尽管与我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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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我叹了一口气:「那么,我需要你去运送一批物资。」我躺在吾
妻的膝枕上:「这次任务需要你一个人去,我可以把这个任务托付给你吗?」
「我会努力去做的。」吾妻给我倒了一杯红茶:「我一定不会辜负指挥官的
信任。」
「嗯……整条航道还蛮干净的,没有检测到过塞壬的大规模出没,整体来说
是比较安全的,只要稍微留意一点就能平安地回来。」我假装自己的声音轻描淡
写,但心中的负罪感已经灼烧的我指尖不停地哆嗦,我看着吾妻那张温婉又纯真
的笑脸,知道一切已经无法挽回,我没有叫停这一切的正义,也没有对抗自己心
里黑暗的勇气。
我只能,目睹着这一切发生。
我只能,亲手把这位只需要轻轻一瞥就能看出对我充满爱意的少女推入罪恶,
丑陋,yIn秽又邪恶的深渊。
吾妻做了大概一天的准备,这期间似乎是非常舍不得我似的一边准备一边陪
在我身边,嘱咐我「她不在的这几天一定要按时睡觉」「不要吃太辛辣的食物」
我则尽心尽力地平复着焦躁的情绪,好声好气地回答她「我会的」
吾妻出海的那天很多舰娘都到港口去送她,像是吾妻这样温柔敦厚的女孩儿,
在港区受欢迎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拉菲甚至送上了一个小小的兔子吊坠作为
护身符,天城和长门这一对儿主从就站在即将走上运输舰的吾妻背后,千叮咛万
嘱咐着「一定要注意观察周围海域的动静,塞壬的出现有时候有点神出鬼没。」
「我明白了,长门前辈,天城前辈。」吾妻柔柔地对着这一高一矮的主从挥
了挥手,然后又对一群来送行的运输舰们挥手道别:「不用送啦,我很快就会回
来的。」
而此时我就躲在运输船的底部,卑劣的,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