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衿一听朝霞神功,浑身一下冷了半截,连同金铃夫人在自己头上的温暖手臂都变得恐怖万分,肉棒一下软了,道:「金姨,我····」
金铃夫人道:「咦,你怎么突然软了。」
心道,莫非这臭小子喜新厌旧,不迷恋我了?也对,他年轻气盛,当然喜欢年轻小姑娘,明天想办法找个漂亮女弟子勾搭一下他,钟惜情就不错,哎,可是金逸又不肯。
金铃夫人见谢子衿已经软了,也不强迫,然后穿上衣物,道:「子衿,金姨先走了,改日再陪你。」
金铃夫人走后,谢子衿感到对方的逼迫越来越强,迟早有天撑不住,心道,金姨保护我这么久,我按理也应该告诉她朝霞神功,并非我不感恩,实在是父命难违,我还是走吧。
离开之时,谢子衿心中难忘钟惜情,只是想着告诉她,感谢她的建议。
犹豫再三,终于鼓起勇气,来到钟惜情屋外求见。
金铃派众多男
弟子常有前来求见搭讪钟惜情的,与钟惜情同住的几位师姐妹也见怪不怪,现在却来了一个书童着装的年轻人求见,不禁好奇,偷偷在一旁谈笑。
谢子衿见有旁人谈笑,心中难受万分,心道:「定是她们嘲笑我自不量力,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唉,真不该来,真是太丢人了。」
钟惜情出来后看到谢子衿,脸露笑意,道:「明月找我有事吗?」
见谢子衿左顾右盼,十分难堪,知道有几位师姐妹在,他放不开。
于是微微一笑,将谢子衿带到一旁单独对话。
周围几个师姐妹颇感惊讶,钟惜情虽然为人谦和有礼,但是向来对爱慕她的男弟子不冷不热,拒之千里。
为何今日对这个书童十分热情。
谢子衿道:「钟姑娘,在下是来向你告别的,感谢你今日对我的劝导,我觉得你说得很对。」
钟惜情用美目看着对方眼睛,鼓励道:「你年纪轻轻便有如此内力,日后一定非泛泛之辈。你想好下一步去哪了吗?」
夜色之下,四下寂静,周围无人,月光洒在两个青年男女身上,谢子衿心中万分激动,彷佛自己在和恋人告别,道:「本来是家父临终之言,不该告诉他人,不过钟姑娘对我有恩,说也无妨,家父临终之时告诉我可去金铃派和无量剑派两处,既然眼下金铃派难学武功,我便准备去无量剑派寻一寻机会。」
钟惜情微微吃惊,道:「无量剑派?那可是···魔教,不过无量剑法号称天下第一剑,武功确实厉害得紧。」
谢子衿道:「钟姑娘不要担心,虽然是魔教,但是我爹爹生前与无量剑派掌门有旧。」
钟惜情轻轻点头,微微低头,想了想,抬头微微羞涩道:「那请你到了无量剑派后,他日学有所成的时候,不要忘了我这个朋友,我们那时再相见。」
谢子衿按捺住想要拥抱对方的念头,连连点头激动道:「一定,一定,我一定不会忘了钟姑娘。」
突然从黑暗中走出一个其貌不扬的男子,眼露淫光,面露淫笑道:「好,好,我田某行走江湖,闯荡南北,这小娘子可谓是我见过最美的女子了,这皮肤的白皙,这长腿,这大奶子,秒,秒,哈哈。」
钟惜情惊呼:「淫贼田不义。」
这田不义是江湖上头号采花盗,酷好女色,尤其好出身名门正派的美貌女弟子,武功平平,但轻功却无人能敌,故此虽人人憎恶,却难以捉拿。
虽背负淫贼的称呼,但他却始终以忠义郎君自称。
没想到这淫贼伪装成金铃派弟子,偷偷潜伏进来,竟要染指金铃第一美女钟惜情。
田不义道:「小娘子休要乱叫,什么淫贼,忠义郎君是也。」
话音一落,人如疾风一般冲向钟惜情。
谢子衿连忙护住钟惜情,道:「钟姑娘,你快走,我来挡住他。」
说完将朝霞内功激发,迎面冲向田不义。
田不义见一个身着书童的年轻人冲来,本不为意,哼道:「小子,别挡道,英雄救美不是你这种无名小卒干的事情,快快闪开,别丢了性命。」
谢子衿如何肯让,只可惜根本不会任何招式,又无刀剑在手,只得挥拳乱击。
田不义见到,道:「又是一个被女人所惑的年轻人。」
说完一掌击来,和谢子衿的拳头对在一起。
在田不义震惊的眼神中,田不义被击飞出去,一屁股摔在地上,连忙坐起道:「哪来的野小子,内力如此深厚?咦,红色内力,莫不是朝霞神功?好,好,秒,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今日我拿不掉小娘子,倒要拿一个朝霞神功走。」
田不义说完,起身运起轻功,绕着谢子衿跑,始终不给对方打中的机会。
急得谢子衿大喊:「钟姑娘快走,这贼人轻功太好。」
钟惜情急的满头大汗,一咬牙道:「明月你坚持住,我马上去找人。」
说完连忙跑出去。
田不义对着谢子衿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