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一代华山掌门谢牧竟然就这样死在荒郊野外。
谢子衿这些天眼泪已经哭干了,父亲真正死后,一滴泪也哭不出来,默默守在父亲尸首旁。
良久,谢子衿跪下连连磕头,然后起身进入金铃派。
谢子衿跟着父亲一路逃亡,路上风餐露宿,来到金铃派所处的城市之中,此刻自觉肚中饥饿,咕咕作叫。
谢子衿浑身上身无分文,又寻不到金铃派位置,只得在大街上瞎转。
走到一处酒楼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的停下脚步,闻着传出来的酒菜香味,慢慢的顺着味道熘了上去。
谢子衿是一个小孩子,自然无人注意,顺利的来到二楼,一眼扫过去,到处都是吃饭喝酒的客人。
谢子衿肚子虽饿,但难以开口乞食,只得慢慢摸着桌子走,突然一个烧鹅出现在眼前,就再也挪不动腿,双眼直直的看着。
这桌主位置坐着一个谢子衿年龄相彷的
男孩,周围站立数个剑客装扮的侍卫,男孩指着谢子衿道:「你干嘛一直盯着我的烧鹅看?」
谢子衿被对方一说,顿感不好意思,连忙扭头想走。
没想到男孩骂道:「嘿,小子,少爷我问你话,你跑什么?」
说罢,一下跃起,跳向谢子衿,一把抓去。
谢子衿没料到对方居然会动手,而且对方年级虽幼,身手之间有名家风范,绝非普通童子。
谢子衿虽然已经开始修习朝霞神功,但武功招式还未开始学习。
面对一个同龄人的进攻,一时间慌了手脚,只能凭浅薄的内力格挡。
对方伸手抓是虚招,招式一变,一脚踢向谢子衿,一下把谢子衿踢倒在地。
还好谢子衿有内力护体,外加对方招式虽花哨,但威力不足,所以毫发无损。
男孩把谢子衿踢了个四仰八叉,叉手一脸得意洋洋道:「小子,记住你的对手,我是金铃派的金逸,未来的掌门。」,周围几个侍卫连忙恭维道:「小少爷武功又进步了。」
谢子衿一听,连忙从地上爬起道:「你们是金铃派的?我要求见金铃夫人。」
金逸诧异道:「你要见我娘?你是谁,你说见就见。」
谢子衿结巴道:「我····我是金铃夫人故人之后,逢大难,来投奔金铃夫人。」
金逸若有所思道:「哦,是个小叫花,来求我娘的,那我问问你,你觉得刚才我踢你那脚如何啊?」
谢子衿老实回答道:「确实很厉害,我没料到招式变化,只不过威力····」
不等谢子衿说完,金逸就拍手大笑道:「好,厉害就好,我带你去见我娘,你以后就陪我练武。」
于是众人便前往金铃派,金铃派是南方武林中一大门派,实力虽不及少林武当等一流门派,但胜在钱财丰厚,也是一方霸主般存在。
金铃派坐落在繁华城市里,派内建筑高大华丽,极尽装饰,不愧是武林中最为富庶的门派。
华山派素来清雅简朴,谢子衿常年居住在华山,何曾见过如此气派的建筑,一时有点发呆。
金逸看到谢子衿发呆的样子,非常得意,笑道:「小子,看傻了?也太没见识了吧。」
进入金铃派后,金逸便挥挥手让侍卫离开,和谢子衿两人单独穿过大量派内建筑,来到掌门房外。
金逸推门大喊道:「娘,有个小叫花要找你。」
只见一美妇坐在屋内,衣着精美,虽已上年纪,但美貌异常,更添女人风韵,见儿子和另外一个年纪相彷的小孩子进来,笑道:「又说胡话了。」
金逸连忙把在酒楼的详情叙述一遍,特别强调自己一脚踢翻对方。
金铃夫人摸了摸儿子的头,轻轻责怪道:「我嘱咐过你不许出门闯祸,你怎么又打人?」
金逸辩解道:「是这小叫花想抢我烧鹅。」
金铃夫人道:「你先出去,我和你这位小朋友聊聊。」
待儿子出去后,转头看向谢子衿道:「我就是金铃夫人,是你要见我么?」
谢子衿点头称是,然后将华山之事详细告知。
金铃夫人听后,不禁大惊,心道:「如今江湖中人人盛传谢牧勾结魔教,各大门派又齐上华山问罪,若有人知道他儿子投靠在我门下,岂非招来大祸?」
金铃夫人低头不语,细细思索一番后,抬头只见眼波流动,嘴角微微一笑,道:「我虽与华山掌门谢牧多年好友,也知道他的独子谢子衿,不过上一次见到谢子衿的时候,还是婴儿罢了,如今你自称是谢子衿,我如何能相信。」
谢子衿急道:「金姨为何不信。」
金铃夫人走进谢子衿,摸了摸小男孩的头,安慰道:「不急,华山独门内功朝霞神功想必你爹爹已经传授于你了,你且运行给金姨一看,我一看便知真假。」
谢子衿闻言大喜,道:「那金姨看好了。」
遂运转朝霞神功,谢子衿终究修炼时间过短,连朝霞神功特有的红色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