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相当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脖颈与嘴唇作为安抚,但下身的动作却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只是进一步放慢了节奏。即便经过了充分的人为润滑,阴茎在肛门内侧的挺进也完全谈不上惬意,温暖的直肠就宛如最贞洁的烈女,无时不刻都在蠕动着肠壁肌肉试图将侵入者挤出体外,以阻止这场荒淫的侵犯。仿佛刻印在基因中的生理本能,也在排斥着直肠内异物的逆向深入。多亏了这股强烈的排挤力度,肠壁的柔韧与肉棒的坚硬得以充分地交互,在彼此的脑内留下难以磨灭的深刻记忆。
即便是在信浓这样性交满分的淫荡胴体上,也很难找到这般笔墨浓重淋漓的快感,男人双眼微红,忍不住地趴在信浓的耳边发出愉快的呻吟。
“真的……有这么舒服吗?”虽然迄今为止的针对性调教与对于身后男人的深刻爱意已经将肛交的疼痛伪装成了并不抵触的轻微不适,但信浓还是无法对爱人此刻的狂热感同身受——只要夫君喜欢的话,哪怕更激烈一点,妾身也会好好承受下来的……如果夫君能顺便用手……就好了……
此时的男人已经没有余力揣测信浓的想法,全神贯注地拖延着射精冲动,让那蜜桃丰臀宛如遭遇暴风雨的海面,在他腰胯的沉重轰击之下不断荡漾出肉欲的淫波艳浪。
十来分钟便是他忍耐的极限,欲望的大坝猝不及防地决堤,等到他意识到时,精液的激流已经在信浓的直肠内浇灌了大半。二度射精的肉棒终于显出了疲态,几乎是软化下去的瞬间,便被菊壁肌肉羞愤般地排挤出体外。
“明明信浓的另一边那么温柔来着……一榨出精液就把我赶出来,真是高冷无情的屁穴啊……”成功内射了直肠的男人完全是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语气,但短时间接连的酣畅射精还是让这具渐渐步入中年的身体松开了对信浓大腿的悬困,整个人都有些疲惫的样子。
“就算是在家中,也请夫君勿要说出这种……不成体统的话……”稍微有些越过了信浓的忍受范畴,像劝告也像训责的话语立刻落了下来。
不能说出来,但是可以做吗?——这样
的台词只是在男人心中旋转了一下,表面上则是照例干笑两声作为道歉。随即,他的目光注意到了对方的手指:些许晶莹的水丝缠绕着指尖,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嗯……明天我可以晚点去办公室……我想偶尔的晚睡应该对宝宝不会有什么影响……”他伸手拨弄着妻子的潮湿泛滥,“继续做吧?信浓大人。”
本以为会轻易得到同意,但潮红小脸写满想要的信浓却像是在顾虑着什么一样,犹犹豫豫了许久,直到男人擅自将恢复精神的粗圆龟头贴上小穴边缘慢慢磨蹭起来,方才听到一声轻微的“嗯”。
一心投入肉欲的男人没有余裕去咀嚼妻子这番犹豫背后的原因,当阴茎再度没入湿热肉壶内,淫媚的甜腻欢叫在耳畔起落不休,大脑便再也无法思考交合之外的事项了。
仿佛一只发情的猴子一样,他只是一昧地摆动下体,任由身体被快感掌控。一边彻底扒掉女人腰间的碍事巫女服,让布满奶油般细汗的玉润娇躯赤裸在自己身下,一边肆意抓揉那对丰满沉重到在床单上微微摊开的巨乳,已有一小块洁白床单被乳汁洇成深色。
舔吻着,抚摸着,抽插着,全情投入的交合对雌狐来说无异于消融理智的毒品,丰腴高挑、母性洋溢的肉体尽情享受着淫欲的蹂躏,欢畅的媚叫声越来越嘹亮,很快便不再含有任何羞涩掩饰的成分,或许是担忧分娩之后就体会不到这种极致的鱼水之欢,身体才会变得这么饥渴敏感吧?
当男人终于拔出已经射精稀淡的阴茎,看向床头闹钟时才发觉,距离健康的入睡时间已经过去太久,沉溺性爱中的两人不知觉已进入真正的深夜。
若是几年前,可以说是习以为常的状态,但对于眼下的特殊时期而言,多多少少有些越线了。
“不能再像年轻时候那样肆意妄为不顾后果了啊……”暗自检讨着自己,正要打算去关掉床边台灯,伸出的手腕却被一把抓住了。
“夫君……不想继续再做了吗?”脸上挂着痴媚的笑容,母狐狸用恍惚如醉的语调呢喃着,“不必担心妾身哦,哪怕一直做到明天早上也会服侍夫君的……”不顾明显尚在冷却的疲软阴茎,雌狐痴迷微笑着坐上男人的腹肌,用臀缝诱使着阳具快速挺立。
原来是这样,担心自己做爱上头就很难清醒过来,所以才会犹豫吗?
虽然被美艳的孕妇按在身下彻夜榨精也是自己幻想过的愉快展开,但对象是自己妻子的话……无论如何都没法纵容啊。
但要怎么制止比较合适呢?男人无奈地思索着方法,被握住腕部的手掌顺势抚摸上那柔软浑圆的肚皮。下意识地摩挲动作,让信浓的身形为之一顿,隐约淫欲失控的双眸清明了几分。
“啊,时间有点晚了呢……剩下的份还是留待下次吧?”
神色轻松地微笑着,男人小心翼翼地搂住信浓的腰肢,让她侧躺下来,再从背后慢慢地拥抱住这只丰腴的狐狸,宁静而安逸的心情蓦然上涌,想必对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