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被打得下巴一扬,哀声道:「求你……别太用力。」
我用手指沾了点唾沫,点破窗纸,把眼睛凑了上去。
月光下,母亲一丝不挂的被捆绑着双手,小脚一步步往前挪,向着后山走去。
靠近母亲楼阁后,我突然小心翼翼起来,没有原因,就是莫名的不想让母亲知道我又来了。
又起一鞭抽在母亲屁股上,老黑怒吼道:「既然服了,就大声浪叫!」
「穿什么衣服,就这样走出去。」
更让我不解的是,母亲没有下令让下人们搜查,反而说我眼花看错了。
老黑手里拿着一条鞭子,在母亲身上不轻粗重的抽出一鞭。
「看什么,快走啊。」
「你的意思是出去?」
老黑怒道:「既然答应了我随意,老子想怎么抽就怎么抽,骚货,给我浪叫。」
老黑大笑一声,又是一鞭抽在母亲阴户上,打得她身子一颤,浪水从勒紧的绳子缝隙中飞溅出来。
「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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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母亲道:「那你轻点……我怕……」
「啊……不要……」
进母亲房间,母亲却毫无发现?过了一会儿,我还是觉得不对劲,于是再次走出房间,望着母亲那栋楼阁,决定找母亲问个究竟。
色惨白甚至有些惊慌,以她的武功即使有刺客也不至于吓成这样。
母亲道:「混蛋,我不去那里。」
的一声过后,母亲竟然哭了,泣声道:「黑爷……你若非要羞辱妾身,带我换个地方,妾身……浪叫便是。」
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被吊在梁上,四肢朝上蜷起,一身美肉被捆绑得如同粽子,一对美乳从绳子缝隙中挤出来,硕大的奶球因束缚显得更加丰满绝伦,一根红色绳子从她臀沟穿过,死死勒进两片红艳艳的花瓣里。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我宁愿不去看,眼前的一幕刻骨铭心,令我痛苦一生。
「夫人,你可知道你此刻的姿态有多美!」
「骚货,如何不走了?」
老黑推搡着母亲。
母亲一脸无奈,早被老黑推出房间,我赶紧躲了起来。
母亲泫然欲泣',大声道:「求爷不要用力抽妾身。」
「遇到人如何是好?」
又是一鞭,打得母亲螓首猛扬,浑身直哆嗦。
老黑把母亲从梁上放下来,但是并没有给她完全松绑,双手依旧反绑在身后,两只脚上的绳子也只是松了松,勉强可以小步行走。
老黑道:「既然是求,就应该虔诚,老子怎么感觉不到一点诚意?」
「遇到了算你倒霉!」
她的一头乌丝也没能幸免,跟手脚绑在一起,如此以来她不得不始终抬着头,在灯光下露出一张绝美的脸。
「嗯……出去!」
老黑指着父亲坟头的一棵树道:「那棵树是我三年前栽下的
我悄悄潜到床前,真的听到有人在母亲房间说话。
「呃嗯……」
「你……」
母亲脸颊酡红耻于答话。
一个声音,相当猥琐,有些熟悉却又完全不对,老黑的语气不应该如此,他也不应该在这个时间出现在母亲房间。
老黑淫笑道:「不要什么,你可是答应我,今晚让我吊起来随便抽。」
「哦……黑爷,你饶了我吧……我……我服了!」
「我怎么感觉你很喜欢呢?」
说着又给了母亲一鞭子,打在母亲奶子上。
她,是我的母亲!我瞪大眼睛几乎不相信眼前的一切,我张大嘴巴却没能发出声音。
回到自己房间,我总觉得有些蹊跷,我明明看到有人钻
我悄悄的跟着,母亲走地很慢,我只好在地上爬,幸好一身中衣都是白色,爬在雪地里不容易被发现,再说老黑和母亲根本不曾回头。
母亲不言,老黑不满的又给了她一鞭。
老黑捏住母亲的下巴,轻笑道:「怕被人听到你浪叫?你这骚货本来就是个婊子,被人听到又何妨?」
「浪货,大点声。」
突然母亲停下了,再往前就是父亲的墓地。
母亲好像还没有睡,房间里亮着灯,不过并不明亮,像是昏黄的夜灯。
老黑哈哈一笑,一边帮母亲解绳子一边道:「我就说你是个骚货,竟然喜欢暴露,我那便把你吊到后山雪地里,狠狠抽你如何?」
「啪」
母亲哀声道:「会被风儿听到的,求你了……饶了我这回。」
「你给我穿上衣服啊。」
老黑在后面拿着鞭子,不时抽打母亲屁股,像赶着一头要去宰杀的母猪。
母亲极力压抑着,却还是禁不住低声娇呼。
母亲美眸泛泪,屈辱的低声道:「爷,求爷不要用力抽……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