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一插,让庞然大物势如破竹地突破了她美xue甬道内所有的阻碍,插穿了她的子宫口,狠狠地撞在她的子宫壁上,在她的子宫内再狠狠地一抽,坚硬的rou棱又几乎把她的子宫口给拉出来。
刚才还被欲火折磨的母亲胡静仪终于享受到了那种没有女人可以忍受的撞击,快乐又痛苦地大声叫了出来,子宫内传来的火热让她觉得自己的心儿也要被带出去了。
母亲胡静仪双臂狂摇,两腿乱颤,口中呼道:“不要,不要出来啊。”
杨小天听了她的话,在她子宫内的大蟒头还没有抽出来就又再次插了进去,再次狠狠地撞在她那娇嫩的子宫壁上,然后再一阵狠狠的旋磨,让整个子宫都震颤起来。
母亲胡静仪没命地叫起来,一阵滚滚地洪流流到他的炮身上,再被他一插又挤了回去,在她的蜜xue甬道内形成一个小旋涡。母亲胡静仪终于忍受不了那种巨大的快感,达到了她今天第一次高chao。
杨小天毫不停留,没命地抽插起来,蜜xue甬道中的春水花蜜被他一带,滴出了一些,再被他一插,再次形成了一个小旋涡,那种舒服的感觉任何纸笔都难以形容其万一。
母亲胡静仪这时的双腿已经紧紧地箍在他的腰间,双臂也紧紧地搂着他,一颗臻首不停地左摇右摆,秀长的秀发似瀑布般流泄,映起满屋的金光。
杨小天见她箍得太紧,想将她推开一些,好方便抽插,哪知她搂他搂得极紧,竟然让他再没有任何空地抽插,他使劲一推,让庞然大物抽出一半,刚想说话,她就又把他搂住,让那刚露出一半炮身的庞然大物又重新进入她的子宫,杨小天啼笑皆非,不过这样也好,也能进行抽插的动作,而且她只要不是让庞然大物露出来,便搂得不那么紧,无奈下就这样一推一搂,庞然大物再次进出于她那对他来说无比紧窄的蜜xue甬道中这样抽插了好一会儿,母亲胡静仪才好像回复理智似的,将搂着他的大腿和玉臂松开了一些,但仍搂住不放手。
杨小天伸出手刮了刮她秀巧的鼻子,调笑道:“你怎么了,搂我搂得这般紧?”
母亲胡静仪脸一红,想松开手,又舍不得,只好把脸埋到他的怀里,昵声道:“我只想和我的好儿子结合地更加紧密一些,想就这样融入你的身子,和你再也不分开。”
杨小天心中一震,也同样搂紧了母亲胡静仪,让下身和她紧密无间的接触,用行动来表示他的心情,母亲胡静仪也同样搂紧了他,让他粗壮的庞然大物在她的身子中更加深入。
这样搂了好一会儿,母亲胡静仪逐渐平复的高chao再次被挑起了欲火,轻轻地道:“好儿子,你动一动啊。”
杨小天如奉lun旨,当下用力将庞然大物抽了出来,再深深地送进去,每一次都将她的两片蜜唇花瓣带到外面,再带进去,前冲之时,用龙头上狠狠地撞击,抽出之时用龙头上的硬棱狠狠地刮,让她一刻不停地感受到无有止尽的摩擦。
杨小天将她再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整个压了上去,将她两条美腿压得靠上自己的两颗ru房,小小的屁股也露了出来,再把一个枕头拿过来垫在她的身下,好让她的蜜xue甬道更加向上,方便他抽插。
母亲胡静仪魂飞魄散地叫起来,止不住地再次达到高chao,这种体位让女子的Yin部很是突出,本来他就已经可以很轻易的够到她的子宫,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更是不堪,被杨小天从来没有过的深入给插得掉了魂,他就这样压着她,使劲地抽插起来,由于他的上身压在她的腿上,所以只有tun部可以运动,他是很想每次都抽到蜜xue甬道口,可是由于他的庞然大物太长,在这种形势下每次最多只能抽出一半,便不得不再次压了回去。
杨小天看着略有些失神的母亲胡静仪,心中突然想起那个艳色丝毫不逊色于母亲胡静仪的师妃暄,她是那么的完美,那么的优雅,那么的高贵,心中不由得幻想起在他身下的就是师妃暄,而她此刻正陶醉于他赋于她的快感中。
“嗯。好儿子,你怎么不动了?”
母亲胡静仪迷迷糊糊地道。
杨小天心中感到一阵愧疚,他怎能在母亲胡静仪的身上驰骋时还想着师姑师妃暄呢,忙大力地抽插起来,让庞然大物在她的蜜xue甬道中上下翻飞,带出的春水花蜜弄shi了床单,用力地左旋右磨,最后更把龙头再撞上她娇嫩的花蕊上。
全身最敏感的花蕊受到猛烈的撞击,让母亲胡静仪全身泛起一种玫瑰般的艳红色,手腿都在空中狂舞,蜜xue中涌出了一波又一波的ye体,杨小天承受着那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看了一下身下已经无力再承欢的母亲胡静仪,只好把他的庞然大物深深地顶住她的花蕊,让它一张一合地咬着他的龙头。
如chao的快感传遍他们两人的身体,本就已经达到高chao的母亲胡静仪在刹那间被这种无与lun比的快感给淹没了,泄出一波又一波地ye体,从一个高chao的顶端达到另一个高chao的顶端,连魂魄也好像飞了出去,飞到他带给她的极乐世界中去。
杨小天也感到无比的快乐,她那花蕊对着他的龙头又吸又咬,且传出一股吸力,他上次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