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士·织小姐吗?难道你忘记我们在月下的许诺了吗哈哈哈哈哈哈——胸大无
脑的蠢货母猪,真的是非常感谢你把我放了出来~桀桀,该怎么感谢你呢?不如
……就让你满足我一百个愿望吧!」
从不温柔的真实是如此的恐怖,让神音的天使悲伤痛苦愤怒以及……悔恨。
「啧~只不过看在你这美九姐姐大人将我释放出来的份上,不妨我们就来打
一个赌好了……赌约嘛,当然就是你的国度对你的忠诚咯~哈哈哈!」
黑暗的魔窟之中,恶质的魔王肆意的玩弄着神音的天使,更加卑劣的赌注从
他口中诞生。
「不…你不是美九大人,你到底是谁!!?噫呀齁呜呀啊啊啊~对…对不起,
美…美九大人,里…里惠已…已经回不去了……」
魔王的淫辱让贞洁的首相堕落。
「呀呜~好…好快乐,月…月织好…好喜欢爸
爸~月…月织要…要给爸爸生
…生女儿~让…让女儿一…一起来侍奉父亲大人~诶,美九?那样胸大无脑的百
合母猪成为爸爸的肉棒套子才~才是最…最适合她…她才能的命运呢~」
纯洁女儿淫堕之后的羞辱字字句句灌入美九的耳朵,如鼓槌一样狠狠敲击着
她的耳膜,太阳穴痛得想要炸开了一样,她只觉得仿佛整个宇宙都在魔王的大笑
声中撕碎,拖着她坠入黑暗的深渊。
「不……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美九满头冷汗地惊醒过来,身子一歪
撞在铁笼的栏杆上,身上的镣铐哗啦作响,沾湿了汗珠的裸背被风一吹冷得刺骨。
「哼,你这只母猪睡觉也睡不安稳。」铁笼门被哗啦一声打开,月织斜着眼
睛盯着被迫趴在地上的美九,握住牵引绳的小手发力一拽,颤颤巍巍地爬出笼门
的美九被拉得一个踉跄差点摔倒,紧绷着的嘴唇蠕颤了一下,最终还是垂下头咬
住了下唇。
「呜呜呜,女儿轻点啊——」月织不顾美九的哀嚎,一巴掌在美九雪润的美
臀上留下了一个粉红的小手印,随后拿出一个假阳具,伞状的龟头比高尔夫球还
大上一圈,美九的小脸一阵青一阵白,额头上冒着点点虚汗。
「这可是复制爸爸的尺寸做出来的喔,就让你这条蠢母狗尝尝吧。」稚嫩的
童声在耳边响起,美九哭丧着脸撅起屁股,喉头蠕动着好像有什么话卡在喉咙,
最后还是在女儿面前伏下了头,忐忑不安地等待着自己的命运。
「呜啊……好大好痛痛痛——呜呜呜月织你可怜一下妈妈吧,至少、至少轻
点啊,求求你了……」美九失声哽咽着,紧致的蜜裂被撑开一条缝,浑圆饱满的
龟头顺势滑进美九的嫩穴中,假阳具借助着底部的固定装置锚定在雪白的樱丘上,
全速运转的传动装置嗡嗡作响,粗大的棒身滑入湿润的甬道,来回摩擦腔壁的嫩
肉。
「咿呀啊啊啊啊啊——」紧致火热的花径与硕大冰冷的假阳具带来了极致反
差的体验,扩张带来的疼痛刺激感,冰冷与火热的触觉反差,绵延交织在美九心
头煎熬得她心如火烧。
「呜呜呜呜,不要!不要啊啊!我不要让这男人的脏东西进到我身体里面,
快给我拿出去啊——」声泪俱下的美九已经顾不上身为百合国王的最后一点傲气
了,高高撅起的美臀随着挣扎的动作左摇右摆,却丝毫不能阻止龟头的挺进。
她红肿的眼眸中只剩下茫然和无助,微微颤动的纤长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泪
珠,眼角含着的泪水像断线的珍珠一样扑簌簌的滚落,这副可怜的模样落在月织
眼里,小萝莉舔了舔嘴唇,嘴角扬起。一个愉悦的弧度。
「嘿嘿,妈妈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很老实啊,看看这水都能把电动阳具泡短路
了。」月织玩味地看着美九的狼狈模样,言语中尽是掩饰不住的得意。
「呀啊啊啊啊啊——热……大啊啊啊好爽——嗯嗯哦哦哦哦哦。」灼烧着每
一个神经末梢的灼热快感击溃了美九一切组织语言的能力,大张着檀口吐出一连
串沙哑的音节,挺进的假肉茎粗暴地摩擦蹭刮层层叠叠的温润肉壁,甚至把褶皱
纹理都抹平了,次次挺进到毫不怜惜地直插最深处,狠狠撞击娇嫩的宫颈,几乎
大半根假阳具都淹没在温热的汪洋里,毫不留情地刺激这每一个敏感点。
「妈妈不是很讨厌男人的嘛?怎么被魔王士道大人的圣物抽插得怎么爽呢,
难道说妈妈脱下高傲的外衣,骨子里就是只淫荡的母狗吗?」月织出言调戏着,
靠在本属于美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