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肆虐,布满肉瘤的肉茎把折纸的小穴塞得满满的,冠状棱沟在狂烈的抽
插间不停地摩擦着她的敏感点,肉瘤精准地抵在敏感带上,在交合间创造出层层
倍增的快感,士道伸出手来把住折纸的纤腰,交缠一起与折纸共享极致的快乐。
「鸢奴的小穴真会吃鸡巴呢,天生就应该当本魔王的专属肉便器。」士道开
口调戏着折纸,双手攀上娇挺的玉兔细细把玩着,静静享受从指间溢出的粉腻乳
肉包裹手指的温软触感,故意把金链摇得叮铃作响,使得折纸一同被刺激的三点
荡漾出阵阵快意。
「嗯唔……是的,鸢奴女王的外衣下面就是一条淫荡的母狗,就算脱下了
项圈穿上人的衣服也改变不了天生是个肉便器的宿命?。」折纸用妩媚甜美的声
线轻声说,吞吐着肉棒的小穴猛然收缩,像一张饥渴的小嘴,似乎要榨干这根大
棒里面的每一滴液体,褶皱嫩肉抚过盘根错节的青筋为魔王士道带来无垠的快感,
仿佛有无数只小手在给肉棒按摩。
两人交缠间混合的爱液与先走汁滴滴答答地落在千鹤的脸蛋上,把她雪白的
长发打湿了一大半,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在反复提醒折纸现在是多么的淫荡羞耻,
却又舒爽得整个人都要坏掉,每一次爽到意识涣散的时候,乳尖阴蒂传来的刺痛
与酥麻感便会把她的意思重新拉回这个躯体,迫使她清醒地感受着主人的恩赐。
「子、子宫里面好爽啊啊啊啊——」被快感冲击得迷迷糊糊的折纸清醒了
几分,子宫内作为魔王肢体一部分的触手子个体翻涌膨胀,分支的小触手轻容地
拂过每一寸细腻的纹理,似是逗弄似是爱抚,折纸平坦的小腹像吹气球一样膨胀
得堪比十月怀胎,凝脂暗香的肌肤上变幻着斑驳迷离的影子,像是在水中波动一
样。
全身上下每一寸敏感点都掌控在了士道手下,折纸的意识被源源不断灌入的
快感包围,狂烈的欢愉灼烧着她每一寸神经,折纸清楚,这是主人赐予的欢愉,
必须照单全收。
「嗯唔啊啊啊
啊——」折纸发出了声调越来越高亢的呻吟,飞散的水花噼
啪作响有力地打在千鹤身上,在地上溅射出放射状的水迹,让千鹤全身上下仿佛
淋过雨一样,第二次高潮以后折纸仿佛已经被抽空了所有的力气,喘息显得气若
游丝,嘶哑发痛的喉咙只能勉强吐出一串模糊的音节,悬在半空的嫩足本能反应
般地抽搐着,好像已经有些承受不住士道灌输的快乐了。
「嗯呜——鸢奴、鸢奴是欠主人操的骚货。」花心被狰狞的龟头狠狠一
顶,意识清醒过来的折纸慌忙用最柔媚的声线诉说着对主人的爱意,刚硬如铁的
肉棒打桩机似的一下一下冲撞娇嫩的花心,激荡出野火般蔓延的快感,身体已经
再也拿不出一丝力气,意识仿佛狂风暴雨里的一叶扁舟,随时有被快感的浪潮打
翻的危险。
两次高潮的余韵仿佛还在盘踞在折纸的神经上挥之不去,士道的每一次冲撞,
折纸都像龙虾一样弓起身体,柔若无骨的赤裸娇躯随着大肉棒的挺进而高高扬起
又重重落下,秀美的螓首数次撞到士道的下巴,但她已经没心情关心这些了,任
凭疲软的身体像个牵线木偶一样随着士道抽插的节奏摆动,迎接着一波又一波越
来越灿烂的欢愉……
……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
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远处的大海由蔚蓝色转变为深沉的暗蓝,明光之都的
精灵少女们已经散去了,她们有的满心欢喜地丢掉圣辉教具,喜滋滋地期待着魔
王赐予自己癫狂的欢愉,有的惊讶得不知所措,精神恍惚着被人潮裹挟而去,皇
宫上圣辉教会的旗帜与明光之都旗帜被降下来了,高高飘扬着的是魔王军的战旗。
「呜呜呜,我不要啊!」
「老实点!」
千鹤和折纸玉颈上的狗项圈封锁了她们使用灵力和灵能的可能,任何的挣扎
注定是徒劳,哭闹着的千鹤被几个一拥而上的魔军士兵打翻在地,被抓着手腕扭
到背后捆绑起来,另一边的折纸就安静多了,自觉地把双手背到身后,任由魔军
士兵给自己上绑,她一时半会未能合拢的蜜穴被撑成一个饱满的圆,大腿根部堆
积着一圈圈奶油拉花般浓稠的精液,显得格外色情。
「嗯……把她们送到圣音之都后怎么玩弄好呢……」魔王士道摸着下巴,饶
有兴致地看着被反绑着的折纸和千鹤在几个魔军士兵的驱赶下上了装甲运兵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