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么重呢。”
“你那其他病人昨晚受了几剂药啊,”张兰忽然酸溜溜地说道,“病人太多,就你这一个大夫,也难为你了呢。”
“唉呀,你不知道你家大夫药量足啊,”我得意地说道,“赶紧准备好,大夫马上到了。”
“人家早准备好了,就等你这个坏蛋了呢,”张兰气咻咻地抱怨道。
“好了,一会儿保证药到病除,”我挂上电话前说道。
我刚在张兰别墅前的车道停好车,她的房门就打开了。我冒着瓢泼大雨冲到门廊时,看见门口没人。我伸手推开了门,想起自己上次正是在这里中了埋伏,才被绑到了老虎的黑狱,后脊梁忽然凉了一下。
忽然我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笑声,然后我的右肩就被人拍了一下。我一扭头看右边,一个白晃晃的东西擦着我身体的左侧蹿了出去。一丝不挂的张兰,一挺腰躲过了我伸出去抓她的手,扭着腰肢,摇摆着浑圆的屁股跑开了。
看着她丰腴的臀肉在跑动中乱颤,我二话不说就追了上去。张兰象一只矫健的小鹿似的,围着房
间里的家具绕来绕去,一边开心地嬉笑着。我倒象一只笨熊,有几次手几乎碰到她的身体,怎奈指尖划过光溜溜的肌肤,抓也抓不住。最后我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看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张兰摇晃着身前那对丰满的乳球,双手叉着腰,迈着台步走近我,等我一伸手她又一下子跳开了。她隔着茶几对着我嬉皮笑脸地扭着屁股,晃着乳房,嘴里得意地说着,“抓不到,抓不到。”
我站起身三下五除二把身上湿漉漉的衣服扒了个精光,向小妮子做了几个健美运动员展示肌肉的动作,还特地晃了晃我胯间的肉茎。等到她看得出神,吞口水的当口,我猛地跃过茶几跳了过去,一个饿虎扑食把她抓在怀里,然后和她随着惯性一起摔倒在她身后的长沙发上。
“人家都病了你还这样,”张兰被我咯吱得喘不过起来,高声叫道,“你算什么大夫啊。”
“我这不给你把脉呢,”我伸手到她光溜溜的下体,按住她已经湿泞的蜜洞口说道,“哦,病得真不轻呢,都化脓了,得赶紧治。”
“讨厌,谁化脓了,”张兰娇喘着说道,“你是个庸医。”
“胡说,庸医能天天带着针筒吗,”我说着用手撸了撸已经勃起的肉茎,对着她晃了晃,“要打针了,怕不怕?”
“大夫,你打轻点好吗?”张兰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任由我倒提起她的双腿,大大地分开。
“打轻了怕是治不好呢,”我用龟头抵住她还缩在一起的唇瓣,一挺身连那些肉体一起狠狠捅了进去。
“唔……”张兰一声姣叫,双手搂住我的屁股一按,那肉穴一口就把我的肉棒全吞了进去。
我直起腰对着张兰的蜜洞一口气插到她冒白浆,然后把浑身发软的她拉起来,让她趴到沙发上,改从后面冲刺。
张兰每次都象是从肺的底部发出声音,本来闷闷的叫声,一部分从口中被撞了出来,一部分经过鼻子就变成了诱人的姣哼。
为了让她高潮,我坐在沙发上,换她在上面。我任由张兰一会儿上下起伏,一会儿前后耸动,自己则专心玩弄起她的乳房来。等到张兰的肉穴开始卡我的肉棒时,我扶着她的腰开始大力地冲击起她的花心。
张兰第一次高潮后,我让她仰躺在沙发上,抬起她一条腿,继续急速地冲刺起来。接二连三的高潮让张兰浑身布满了细小的汗珠,胯间也早就黏糊得一塌糊涂,终于在她肉穴一浪高过一浪的箍迫下,我飞越了临界点,和她一起战抖着冲上了浪尖。
高潮过后,赤条条的我和张兰挤在沙发上紧搂在一起。不知过了多久,我睁眼吻了一下张兰大波浪的秀发。
“怎么样,病好点了吗?”我问还闭着眼回味着高潮的张兰道,“剂量够不够?”
“你真厉害,”张兰悠悠地说道,“可是只怕我这是慢性病,药不能停呢。”
“那好办,”我满不在乎地说道,“有我在保管药到病除,救死扶伤是医生的天职嘛。”
“我想跟你结婚,”张兰忽然睁开眼看着我说道。
“那我不成了重婚罪了,”我话一出口就后悔说错了。
“哼,你别忘了你说过要娶我的,”张兰柳眉一竖嗔怒道,“想赖账,没门!”
“可你不也成了重婚了,”我想提醒她也没非我不嫁。
“我不管,”张兰耍赖道,“我打听清楚了,到C国注册结婚不要证明的。我们俩去那儿登记结婚吧。”张兰说后一句时,脸上抑制不住眉飞色舞的神情。
“这种名份重要吗,”我用质疑的口吻说道。
“当然重要,我不想我们将来的孩子没爸爸,”张兰说着开始用乳房蹭我的胸口,还把腿盘到我腰上用力勾着,让我的肉茎紧紧顶在她耻丘上。
“哦,不会那么快有孩子吧,”我有点紧张地说道。
“对了,我听说你和馨怡也没孩子呢,”张兰忽闪着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