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莹歪着头做沉思状,「原来做女人这么美妙啊。」
「谁说不是呢,」
我打趣道,「都怪你以前太保守!」
「你胡说,」
王莹伸手握住刚滑出她身体的肉茎,一翻身压到身上耍起赖来,「你要补偿我,好好补偿我。就算一个礼拜做两次,一年就要一百零四次,十年就是一千零四十次,算了我给你取个整数,就一千次吧,你都得给我补上!」
「那我干脆把鸡鸡割下来,塞在你那里,你天天带着
得了,」
我听她这么一算,故意破罐子破摔地说道。
「你讨厌,我怎么就看上你了呢!」
她一只手无意中拨弄着我的乳头玩着,刺激地我轻哼了一声。
「你这里也会舒服的啊?」
王莹像是发现新玩意的小孩捏起了我的乳头,「唉,你这里也硬了呢。」
「你用嘴来,」
我教导着王莹刺激我的乳头,低头看她用心地吮吸着,「用牙咬咬,用力。」
「你这些以后都要教我的,」
王莹咬了一会儿我的乳头,把下巴搭在我的胸口娇滴滴地说道,「你知道我这方面一直傻乎乎的,什么都不懂呢。」
我和王莹胡闹了一会儿,两人都累了,就交头迭股搂在一起睡着了。
看到那个黑影在前面慢慢走着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是在做梦。
黑影的轮廓是个精壮的男子,我伸手想抓住他,他一抬腿走上了楼梯。
我低头一看,是自己家里通往二楼的楼梯。
我再抬头看时,黑影已经走完最后一级楼梯,站到了走廊上。
惨白的月光透过走廊一头的窗户洒进来,他侧面的轮廓被勾勒了出来。
稍微停了一下,黑影往主卧走去。
我想起馨怡今晚睡在那里,于是放声呼喊起来,可怎么也发不出声音。
我掐住自己的大腿,想让自己醒来,可是没有任何作用。
我沿着楼梯大踏步跌跌撞撞地追上去,刚踏上走廊时,只见黑影一把推开主卧的门,闪身走了进去。
我冲进房间时,黑影背朝着我站在那张宽大的橡木床前一动不动。
我终于绕到他的身前,想看清他到底是谁,可那个狞笑着的家伙竟然没有脸!我感到有东西在空中飞舞,低头一看,只见他的身前伸出一根象藤枝似的东西悬在空中甩动着。
我扭头一看,床上并排躺着张兰、馨怡和王莹。
藤枝似的怪物在三个人身上扫动着,几下就把她们身上的睡袍剥干净了。
我一边掐着自己的大腿,一边冲着熟睡中的她们喊着,可是既醒不过来,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藤枝在三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身体上乱爬,最后停在了中间的馨怡身上。
正急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我,手上忽然多了一把锃亮的厨刀。
我于是挥刀向藤枝砍去,藤枝断了又长了出来,伤口喷出的不是血,而是浓浓的精液。
我一直砍,藤枝一直长。
这时黑影口中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只见不知何时张兰和王莹都消失了,仰躺着的馨怡慢慢张开了腿,藤枝的头像蛇一样立刻钻进了她的身体。
我一声惨叫,一把扔掉了手中的刀,伸手抓住不断扭动的藤枝,想要把它从馨怡身体里拔出来。
就在这时馨怡猛地从床上坐起身来,一把推开了我。
我一下惊醒了,张开眼看见黑黢黢的天花板,扭头看见王莹正搂着我在她的床上酣睡。
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历历在目,和张兰的重归于好,昨晚荒唐地强奸馨怡,下午和齐雯的交手,还有刚才和王莹那场迟到了十几年的欢好。
我觉得自己正身处一个黑暗隧道的中间,迈开腿时不知道是在接近真相,还是离危险更近了一步。
或许真相只存在于危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