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2年2月19日
看着那辆加速远去的面包车,我狠狠地骂了一句脏话,伸手揉着刚才被粗暴地推下来时撞在地上的膝盖。
缓了好一会儿让剧痛慢慢消退,我才勉强站起身,捡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掸了掸灰重新戴上。
然后辨了一下别墅小区大门的方向,沿着凌晨时分寂静的街道,一瘸一拐地向前走去。
看到门卫室的灯光时,我才意识到自己还穿着那身Cao作服,乘着夜色在如此高尚的小区周围游荡,让人看起来很危险呢。
我看了一眼沿着人行道的小区栅栏只有一人多高,里面是一排齐胸高的冬青树墙,我忽发奇想不如乘机吓唬一下馨怡和王莹。
于是毫不费力地翻进了熟睡中的小区,乘着夜色潜行着。
行走间身上那股柴油的臭味,连自己也能闻得到。
刚才船驶近中国海岸时遇上了边防,熟睡中的我和张兰被一个船员叫醒,跟着他下到轮机舱躲避检查。
经过几个船员身边时,那些常年在海上漂泊的男人们,都用一种饥渴的眼神打量着张兰这个船上唯一的女性。
我和她藏身在狭小的轮机舱内,听着外面隐约的脚步声和交谈声,心中浮现一丝恐惧。
在黑暗中我四处摸索着想找一个防身的武器以备不时之需,竟然摸到了一把多用折迭工具。
我试着打开了几个工具头,终于发现有一个是刀刃,于是紧紧捏在手里。
看着黑暗中那道微弱的寒光,张兰忽然也意识到什么似的把我搂得更紧了,乌黑的眸子里闪现着不安的神色。
甲板上扰攘了十几分钟后,震耳欲聋的柴油机又重新轰鸣起来,船向着目的地继续前航。
一直到船舶再次停下,什么意外都没有发生。
一个船员把我和张兰重新带回了甲板上,却让我和张兰分头离船上岸。
我表示了反对,张兰也紧紧搂着我不松手。
船员解释说是托他们办事的人关照必须这样,让我们配合一下,否则他们拿不到余款。
我只好吻别了张兰,心里暗骂着张伟其实根本不像他嘴上说的那样,希望我做他的妹夫呢。
刚才在面包车上昏昏欲睡中,听到几个「护送」
我的家伙小声交谈着,偶尔能听清几个下流的词语,像是在议论什么女人。
我的心随之一紧,立刻担心起让张兰和我分开走并不是张伟的安排,而是他们设下的圈套。
我脑子一下子很乱,眼前立刻闪过一具白皙的女体在一群肮脏的男性身体间挣扎的画面,一种无能为力的丧气爬满了全身。
我胡思乱想着张兰眼下的境遇,在茂密的柏树墙和砖墙之间找了个空隙挤过去,来到了我家的后院。
被草坪灯环绕的泳池散发着柔和的氯气味道,和着夜里花草吐露的香气,让刚在外乡经历了一场奇遇的我,感到了些许的轻松和愉悦。
我蹑手蹑脚走近客厅通往花园的玻璃门时,心里想盘算着如果是锁上的该怎么进去,伸手下意识地摸了摸裤袋中的那把折迭工具。
忽然玻璃门里面出现了一个白色的影子,轻手轻脚地打开了门锁,把平移门推到刚可以容身通过,然后一个身影就轻盈地飘了出来。
我赶紧在身边一个盛开的花丛后面蹲下,看到月光下披着一袭薄纱睡袍的身影竟然是馨怡。
我心中正暗忖她为何这么晚了还不睡,馨怡已经越过我身前的花丛,往泳池另一头的阳光房疾步走去。
只见她轻手轻脚进了阳光房,在黑暗中掩上玻璃门,然后窗帘就被放下来了。
我心中充满了好奇,蹑手蹑脚走到阳光房的门口,用手勾了一下,发现门是虚掩着的。
我正犹豫着是否要进去时,忽然听到从门缝里传出一种奇怪的嗡嗡声。
「啊……啊……」
紧接着飘出的是女性的呻yin声,充满着压抑的嗓音。
象所有正常的成年男人一样,我立刻想像得到里面正在发生什么。
原来自从我出现早泄,她就是背着我靠这种方式来满足自己的。
一想到这里我喉头一紧,愧疚中混杂着做为雄性的难堪和愤不满。
我伸手试着把门推开到可以看到里面的情形,只见那件薄纱睡袍落在靠近门口的地上,一片漆黑的房间里,馨怡正仰面躺在靠里面的一张阳光椅上发出颤抖的呻yin声,两条颀长的腿反着惨白的光张开成M型,两手正拿着一个东西在胯间活动着。
我完全跻身于阳光房时保持着爬行的动作,眼睛很快适应了室内的黑暗,要不是手机在日本被张伟给砸了,我真想把馨怡现在的样子给拍下来,好让王莹看看她怡妹此刻浪荡的样子。
我怕一会儿馨怡被吓得乱叫吵醒邻居,顺手把门关严了。
被yIn欲淹没的馨怡正放荡地扭动着一丝不挂的rou体,竟然浑然不觉身边多了一个人。
我正盘算着何时跳起来吓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