睚眦拍了怕他的臀部,让他的下半身抬得更高,然後将不知名的药膏抹到他肉棒上的毛。从吊毛到菊花部位的毛,全部涂抹之後才罢手。
睚眦拿起锋利的匕首想起了某些文章,於是学着说到:“我不管你多大,你在我这里只有一岁,是最初级的幼犬。”
“扇自己三个巴掌!”睚眦喝完最後一口茶,装作镇定地发言。
“属下以下犯上,该当处罚。”
“喂,想啥呢?”睚眦拍了拍他带着胡茬的脸,杨业瞬间跪下恳求“下奴一时被迷了心窍,还望主人责罚!”
“知道你哪里错了吗?!”睚眦空有嗓门毫无气势的喊道。
此刻威武的大将军如同一座雕像般威武矗立,但却有一名猥琐的瘦弱男子在其身侧随意摆弄着这副身躯。
眼见睚眦即将将不知名的东西塞到爱马口中
“呵,果然是一岁的幼犬。”睚眦起身走到他身後一脚踹到他的後背,杨业不敢反抗,顺着力道跪爬在地。
啪!啪!啪!杨业过狠的手法将自己的脸都扇的有些肿,上过战场的人自有血性,就连打自己都不留情面。
这一拳也让杨业冷静,此人妖术深不见底,恐怕若是他想,颠覆大宋也是可能,想到这里杨业当场慌了。
“你混账!”想到自己和其他孩子即将被他奴役,杨业只感气血上涌。虽无长兵,但依他旧一脚将睚眦踢出几米远,就在其跟上打算补上一拳的瞬间。被其一拳击中的人却瞬间变为皇上!收拳不及,杨业一拳砸到皇上的背後。
虽然成为了七个孩子的父亲,但被这样亵玩还是第一次。杨业身体颤抖着接受着男性尊严被人把玩地屈辱。睚眦隔着长裤将这个足以让女性欢愉的器官握在手里,没有撸动,而是更加恶劣地将之弯折,一同被弯折的还有大将军身为男性的尊严。
杨将军只感到一种火辣辣的刺激在胯间蔓延,上过战场吃过重伤的他却无法忽视这种刺激,那是对他尊严的刺激。良久,刺激消失,这不是好的信号。杨业在睚眦的命令下直起身,一盆冷水从头上浇下来,水随意落过身体後,杨业然後得到了下一条命令“拔干自己下面的毛”
已近半百的杨业不是那种不肯接受现实的小孩子,面对这种要求,他只能遵从,将手伸向自己的胯下。将自己的吊毛一根根拔下,并不痛,但带来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羞辱。不一会胯下的毛就被清理乾净了,现在的杨家大将军就像是睚眦说得一样,光秃秃的胯下如同婴儿,说成幼犬也毫不过分。
这匹马并无特别,当年杨业是为了威严而选择了体型较大的马,而後这匹马跟着自己东征西讨,虽然不是宝马,但在自己眼里他的价值却比任何宝马都大。
睚眦命令杨业站起身,将从房间众多节点伸出的锁链铐住四肢。随即拉伸镣铐,将他整个人提向半空,像是玩弄娃娃一般摆弄他的姿势。
睚眦缓缓地将他的宽腰带解开,以睚眦这种宅男体力,这厚重的裙甲他甚至提起来都费劲。而杨业却能毫无滞涩地战斗,两人力量本就是龙与虫的差距。
“你这话什麽意思!”杨业厉声问道,然而双手背後,全身赤裸的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没有任何威严可言。
杨业的自尊心仿佛被更进一步地摧折,但他却没有再反抗。
睚眦费力地扔掉裙甲後,没有裙甲保护的长裤也出现在睚眦面前,他没有性急,反而像是看待牲口一般地鉴赏抚摸他的大腿。岁月没有让这个男人堕落,反而让他在锤炼中拥有更大的力量。睚眦摸着坚硬的肌肉,打算小尝一下这副男人的味道。
隔着厚实的长裤,睚眦捏起杨业的肉棒。
睚眦还没被吓到,於是进逼地说道:“皇上已经把你送我了,从今天起你们杨家郎全是我的狗,而且只有一岁!”
睚眦放肆地嘲笑着杨将军的惨状,不过今晚的游戏可不止这一点。
“你觉得以下犯上只有这几巴掌就够了?你是我的狗,你连处罚自己都没有资格,你连请求责罚都不配!这三个巴掌你给我记好了!”睚眦毫不讲道理地随意定着规矩。
杨业的肉体就这样,没能在战场抛洒血汗,而是在一个宅男手中做着各种屈辱的姿势。睚眦摆弄高兴後,打了个响指,杨业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匹高头大马。
直到肉棒彻底硬直,再也无法变形後,睚眦才缓缓拿起小刀,将这条长裤条条割裂。此刻的将军只穿着护手,身披肩甲披风,下半身暴露,然而却又带着铁质长靴,提醒着这个全身赤裸的奴隶是一代国家重将。
手臂掰到身後,拍拍他隐秘的大腿内侧让他的双腿微微分开,扶了扶他的下巴命令他直视前方。
“真的是,还指望皇帝能多帮我找点猛男玩呢。你先放心,我想救活他真的太容易了,而且他没回头,应该不知道是你打的吧。”睚眦装似慌张地坐在一旁。杨业见他竟能随意役使皇上,无论事後的是真的还是装的,他便不会再起反抗之心了。更何况刚才只是失去理智的攻击,本就身为臣下的他,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