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闫瘫软在师父身上,小腹还在抽搐着,花xue也喷着水使劲用柔软滚热的rou壁挤压师父粗硬的性器,焦闫的后xue甚至也软化了一些,居然自动分泌出了肠ye,让菊xue微微张开了一道口子。
焦闫随着身体的抽搐低低呻yin,他的花xue被师父的性器牢牢钉住,待师父享受完花xue高chao时挤压性器的舒爽快感后,松开一直啃着的脖子,只见一个清晰的牙印映在了脖子上,甚至有些破皮,周围都肿了起来,还渗了一点血,焦闫现在才感觉到自己的脖子被师父咬的都疼麻了。师父的唇舌转向了其他地方,在光滑的皮肤上吸吮着,像是爱极了这具身体。
焦闫的身体因为双性子的身份没有多少体毛,皮肤也因常年的练武而没出什么毛病,从未长过水痘之类的东西,因此皮肤除了一些不小心磕碰出来的伤疤基本上光滑无比,见师父鲜少离开他身体的唇舌,莫名有些为自己有这样光滑的皮肤而沾沾自喜。
师父扣住焦闫的腰身,刚抽出一点性器,焦闫花xue就猛地一缩,他也在师父耳旁呜呜浪叫了一声,师傅有些惊讶的发现,他居然捅进了徒弟的sao心。
师父把性器抽出来,只留了gui头到xue口,而后又重重插进去,rou壁和性器互相摩擦所带来的快感,让两人都有些失控了。
师父用力把性器捅了进去,焦闫咬着牙爽的蹬直了腿,花xue用力绞着师父的性器,一股股汁ye喷到了师父的gui头上,师父突然间就加快了速度,两团rou囊随着师父的动作重重的拍打在焦闫的屁股上,啪啪的奇怪在有些空荡的寝居响起。
粗红坚硬的性器不顾红艶花唇一颤一颤的可怜样儿,毫不怜惜的撑开窄逼的洞口,在花xue里剧烈抽送,花xue里分泌的汁ye在师父的抽插下从缝隙里喷了出来。焦闫的屁股被师父插的一颤一颤,屁股rou都被两团rou囊给拍红了。
焦闫沉浸在师父的猛烈抽插下,双手紧紧抓着床铺上的床被,力度之大手背都冒出了青筋,身体被师父插的不住晃动,然而他却是被师父插的快要爽死了,焦闫大张着无意识的嘴yIn叫着,眼神一片涣散,嘴里流出了津ye也不知。
呃啊......师......师父cao的徒儿......呃啊啊啊......师父cao的徒儿要死了.......呜呜......师父,师父......
粗壮的性器狠插他的花xue,粗大的gui头和柱身使劲摩擦着rou壁,带来的快感让焦闫忍不住缩紧了花xue,却让师父又生狠的把他cao开来。gui头时不时还会顶进花心里,酸软的感觉一下涌上了小腹让他爽的脚趾都要抽了筋,花xue喷出了汁ye,眼泪也一下子就喷了出来。
师父的性器时不时会全部没入花xue里,让粗大的gui头顶进sao心里,小小顶弄saoxue的柔嫩软rou。gui头顶弄到软rou的强烈快感,让焦闫一下子就喷喷出了眼泪,大声哭喊着,使劲扭着屁股求饶,试图摆脱那令人发疯的快感。
师父却是喘着重重的粗气,强忍着强烈的快感,带着戏谑的语气,声音沙哑的问着焦闫:徒儿知道师父顶的是哪里吗?
徒......焦闫哽咽着,腿脚打着颤,徒儿不知......
师父的红肿的嘴唇触到焦闫通红的耳垂,低声沙哑道:那是徒儿的sao心,是徒儿给师父生娃娃儿的地方......
焦闫猛地瞪大了眼睛,绷紧了身体,花xue突然一阵收绞,居然就这样在师父缓慢的顶弄和师傅的言语刺激下chao吹了。
焦闫哽咽着在了师父身上,身体一下一下抽搐着。
rou壁绞住了他的性器使劲收缩,温热的汁水浸满了他的性器,从缝隙里流了出去,师父微微皱起了眉,动作却没停下来,抽插的速度却慢了些,然而缓慢的抽插却让焦闫得到了更加强烈的快感,惹得焦闫哭着咬住了他的肩膀,强忍着师父在高chao的花xue里抽插所带来的强烈快感。
师父的一只手臂摸上了焦闫光滑的脊背,另一只则用力揽住焦闫的腰身,下身的性器不顾花xue高chao时的缩紧,缓慢却有力的抽插。
焦闫的意识迷糊着,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师父的性器还埋在他有些受不了的花xue里。师父的肩膀被他咬出了清晰的牙印,周围布满了晶莹水渍,焦闫紧闭着眼睛,嘴里发出无意识的呻yin,身体被师傅插的一晃一晃,前方的性器已经射不出东西了,却还硬挺着,只能时不时流出夹杂着透明ye体的Jingye。
花xue被师傅插的肿的不像话,焦闫还感觉到下面传来了隐隐的胀痛。
师父的咬住了他的耳垂,一只手啪的一下拍在他屁股上,色情的揉搓着tunrou,焦闫呜咽一声,就听师父含糊道:......夹紧点。
焦闫迷迷蒙蒙的缩紧了花xue,tunrou就被师父突然用力抓着,分开两片圆润的tun棒,性器一改之前的缓慢抽插,猛然凶狠的cao烂进去,用力抽插起来,让焦闫猝不及防的哭着yIn叫了起来,啊啊啊......师父......不行......太快了呜呜......呃啊啊啊......
下身被师父的性器凶狠